這座頂奢酒店的房間都是獨門獨戶,建在淺海之上,有橋來連通彼此。陳薇奇的這間套房是一圈山景水房中最大的。
伴郎已經氣勢昂揚地沖到了套房門外,只等著過了這道門,就能抵達新娘的臥房。
門外的熱鬧早就傳到臥室里,陳薇奇能聽見一些笑聲鬧聲,的甜的,亦或是沉穩磁,高利朗,但里面沒有莊洲的聲音。
易思齡很有氣勢地站在最前面,幽幽掃過這一圈欺負妹妹的臭男人。
伴郎彼此換眼神,知道這位港島出名的大小姐不好惹,也不好哄,更不好騙。
易思齡:“派出兩位伴郎在這些口紅里選出圖片上的,然后用為對方涂。計時五分鐘,不過關就做五十個俯臥撐,不——一百個!”
一群大男人看著彼此,想到咬著口紅管為對方涂,就被惡心到了,紛紛出幾聲應景的“噦”,尾音拉得老長。
“還要用涂……唔要啊,核突報警!”
“靚可以咯,男仔不行啊!”
易思齡被逗笑,沖這群人翻了個白眼:“你們想得,先選對再說。”
自認為選又不難,一群伴郎迅速圍住張放了幾十支致口紅管的圓桌,認真觀察后一無所獲,甚至陷自我懷疑——
“是我瞎了嗎,這些不都是紅的。”
“易小姐,你確定這些口紅都是不同的?”
“不對,我發現了一支不一樣,這支是紫的,其他是紅的。”
塑料姐妹團集沉默,隨后笑得前仰后翻,伏在同伴的肩上捧腹直。
莊洲眼見著自己的伴郎軍陷僵局,無能為力,這道題難度系數太高,他也做不出來,親自下場,連挑兩支都是錯的,伴娘笑罵他們一個個都是傻仔,不給機會了,要他們做俯臥撐。
做俯臥撐倒是更簡單。
伴郎之一的莊竣謙笑著對邊的兄弟說:“還不如我們直接做一百個俯臥撐,一了百了,還不用浪費五分鐘,選得我眼都花了。”
這句話被生們聽了去,瞬間不樂意了,原來這個懲罰太容易。也是,莊家各個都是男模材,運能手,西裝下塊塊分明,這可不是一百個俯臥撐就能練出來的果。
一個因為平日講話太過大膽而功落選伴娘的千金搶先說道:“俯臥撐太簡單了,要加碼!這樣,我和Lili坐在他們背上,給他們增加難度!”
話一出,孩們都激瘋了,也有害的臉暈出薄紅。坐在男人強勁的后背做俯臥撐,是想著就心猿意馬起來。
黎盛銘驚訝,試圖裝可:“姐姐們,要不要這麼狠?我哥娶嫂子不容易啊。”
“不容易才好,太容易了,莊公子以后要欺負我們Tanya!”
“只有欺負我的份,我都聽的。”莊洲低沉的嗓音帶著溫,笑容很倜儻,蔚藍的海天一在他后舒展著,幾朵白棉云出岫而過。
“皮疙瘩都出來了誒!”
“咦咦咦,止撒狗糧!”
幾個孩回頭沖門喊,“Tanya你有冇聽到呀!你老公話,佢下下都聽你支笛!”
(Tanya你有沒有聽到,你老公說,他什麼都聽你的!)
坐婚床上的陳薇奇聽到了,在一片調侃中,到底紅了臉。不是會在外人面前害的格,但今天不知為什麼,總有小孩的一面要鉆出來。
寶寶歡天喜地地在喜床上竄,脖子上的紅寶石串叮當響,它可能知道今天爸爸要娶媽媽,才如此興。
興到陳薇奇都不敢放這只靈緹出臥室,怕它樂極生悲沖到海里去。
陳北檀很無奈,看不慣陳薇奇把這條靈緹寵得無法無天,不止敢跳陳薇奇的床,有時候都敢溜到他的書房撒野。
“別讓它在床上跳來跳去,好歹也是婚床。”
陳薇奇不管這些,只說:“我樂意寵我的小狗。”
陳北檀不說話了,隨去。就是這樣,喜歡什麼就要把對方寵得無法無天,狗都是。
門外的俯臥撐懲罰已經開始,兩位容煥發的幸運孩彼此相視一笑,隨后故意地,坐上去的瞬間用了一番勁。
剛才還談笑風生的莊家老四莊竣謙頓時面如土,一
雙桃花眼僵了下,整條手臂的青筋都賁張出來,好在強壯,沒有直接被坐趴地上,到底保留了莊家男人的臉面。
旁看熱鬧的兄弟喊話:“老四,你悠著點啊,把人家公主托穩咯!摔下來我們就進不去了!”
一百個俯臥撐做完,兩位孩的屁都燙熱了,掌心留著男人線條的形狀,也燙,發。老四和老九倒是沒丟人,著的氣息,還有力氣站起來。
踩著兄弟用汗水鋪的路,莊洲順利來到臥室門前,一鮮,俊朗如玉,散發著沾著獨屬于他的佛手柑香氣,很淡,矜貴地徘徊在陳薇奇門前。
是兩位還沒長開的小攔住了他,珊宜和的智囊團瓊齡,雙倍的古靈怪。
莊家一群大男人都稀罕小妹妹,不由地收斂了姿態和氣息,一個個都裝溫大哥哥的樣子,哪有之前如狼似虎要撞門的氣場。
“小珊宜,給姐夫一個面子,讓我進去接你姐姐。”莊洲眉目溫,注視著這位才剛到他口的小妹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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