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安妮的事徹底落幕了。
對于這一結果,閻霆琛心里還算滿意。只是腦子里會突然在想,要是周安妮有分就好了。
總覺自己對還是太仁慈了些,還有好多招數他都沒有來得及用上呢。
這麼想著,男人對著那群啃食的狼狗嘖了一聲。
“爺。”福伯此時出聲提醒:“咱們還是快走吧,可別讓當家的等急了。”
“嗯。”
閻家有一片比倫風格的空中花園,此刻閻父便在這兒澆花,兩旁還有亡靈守著。
“當家的,三爺回來了。”福伯出聲道。
閻父背對著他們一聲不吭澆著花,仿佛沒有聽見。
福伯低聲音,暗中對閻霆琛勸告道:“爺,當家的今天心不是很好,您說話時悠著點,別再惹當家的生氣。”
“他哪天心好過?”閻霆琛睨了福伯一眼,淡淡反問道。
“……”
福伯面驟變,生怕這話會傳到閻父耳中,連忙對著閻霆琛做了個噓聲手勢,“噓!爺您小點聲兒,可別讓……”
“啰嗦。”
閻霆琛懶得聽福伯把話說完,打斷以后徑自走上前去,單膝下跪請安。
“跪好。”
閻父沒有轉過,卻還是敏銳察覺到閻霆琛的靜,命令的聲音著不容置疑的威嚴。
閻霆琛抿了抿,忍著不耐雙膝跪下。
跪好以后,閻父又不出聲了,澆完花便開始修剪盆栽,就這麼由著他長跪著。
過了好一會兒,閻父終于出聲,話語卻是對福伯和亡靈吩咐:“都先下去。”
“是。”
花園里只剩下父子兩人。
閻父放下修剪盆栽的剪刀,踱步走到跪地的兒子面前。
“啪!”
閻父話不多說,直接抬手一掌狠狠甩到兒子的臉。
閻霆琛被打得偏過頭去,眼眸鷙一瞬,但沉默沒有說話,忍著平白無故的一耳。
“怎麼。”閻父聲音不怒自威,“把周家那小妮子弄那樣,怕我從里和手上得知些什麼?”
“兒子不敢。”
閻霆琛回過頭來,淡定要找借口解釋。
“啪!”
閻父又一掌打了過來打斷,伴隨著一聲冷笑:“不敢?我看你敢得很,在我眼皮子底下搞小作,以為我會看不出來?”
此話落下,閻霆琛再次否認,“我真的沒有,我不可能拿的命開玩笑,一切都是周安妮自己造孽。”
口中的“”,自然指的是季云梔。
不等閻父回應,閻霆琛又說:“凡事都要講證據,如果父親有證據指控我,您今天就算把我打死在這兒,我也認了。如果沒有……”
聲音頓了下,他垂眸,“還請父親高抬貴手。”
閻父面無表審視著眼前的兒子,忽而就笑了。
“高抬貴手。”他重復著閻霆琛這話,臉上是濃郁的諷刺。
“能從你這個逆子里聽到這四個字,還真是稀奇。不過你要我高抬的——究竟是你,還是那個一直被你暗中保護,本沒有斷聯的季云梔?”
閻霆琛呼吸一,搭在膝蓋的雙手不自覺握拳,手背青筋漸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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