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此時此刻,周安妮明正大聽著,并且聽得津津有味。
一切走向仿佛都在往預料的方向走。
閻霆琛跟季云梔大吵了一架。
男人安的耐心告罄,反過來沖發脾氣。
“你就非要這麼無理取鬧是吧?”
“……”
“行,季云梔你給我聽好了——我自愿跟周安妮上床的。行了吧?滿意了吧?!”
“……”
“是我未婚妻,我們都要訂婚結婚,我他媽跟做個怎麼了?!你他媽說白了只是我的一個地下人,老子寵你是你的榮幸,你還得寸進尺來管我?老子給你臉了是不是!”
怒吼聲伴隨著男人霹靂哐當摔東西的聲音。
季云梔同樣像是忍無可忍到極點,一并摔著東西,歇斯底里哭吼著:“就你夠了是吧?我也夠了!閻霆琛你這個臟男人,我要跟你分手!我要徹底離開你!”
“好啊!”他怒吼回應:“分就分!隨便你!老子他媽又不是離開你不能活了!人多的是!你以為我有多稀罕你!”
倆人爭吵到最后,一聲巨大的摔門聲響起。
季云梔坐在床邊哭了起來。
周安妮便意識到摔門離開的人是閻霆琛,終于找到機會出聲。
安那是不可能的。
這麼好的機會,不好好嘲笑季云梔一番都對不起老天爺給的機會。
“活該。”周安妮語氣狠:“你不會以為把我弄傷這件事就會這麼過去了吧?不可能!”
“實話跟你說了吧,跟琛哥哥上床是我報復你的手段之一,等……”
“嘟——”
電話被掛斷。
季云梔的手機被搶走,是閻霆琛掛斷的。
剛才摔門是故意制造出來,閻霆琛本沒有離開。
季云梔抬起漉漉的眼眸,聲音哽咽:“怎麼不聽把話說完。”
“為什麼要聽,盡說些惡心人的話。”
男人將手機隨意擲到床上,接著將拉懷里,大掌帶著安意味著,“辛苦了。”
“不辛苦。”季云梔搖了搖頭,反過來肯定著他,“你更辛苦。”
尚未從這場假戲的緒中離出來,眼淚一直掉,鼻尖泛紅,聲音哽咽得不行。
說著說著,忍不住多說了句:“閻霆琛,你要不是個總裁,你真的太適合當演員了。”
緒表演自然,切換自如,覺隨便拍幾部戲就能拿下影帝那種稱號。
男人聽這話似乎覺得好笑,輕笑了一聲。
不過倒也沒有多說什麼,只是稍微松開,一邊幫作溫拭著眼淚安,一邊忍不住低頭親的。
“好了不哭了。”
“嗯。”乖巧應聲,袖了眼淚,努力平復著緒。
閻霆琛這時又叮囑:“這幾天我得裝裝樣子跟周安妮待在一起,蒙蔽其他人。但是放心,我絕對不會跟產生任何親接,然后你也不要出去了,哪怕拿外賣都不準,以免遇到什麼突發況。”
“好。”
閻霆琛手背輕蹭的臉。
就在他準備離開時,季云梔忽然拉住了他。
“嗯?”男人看。
季云梔說:“你們訂婚宴那天,我可以去參加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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