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云梔被咬得傷痕累累。
暴的地方,完全可以看見這邊青一塊,那邊紫一塊。
后面疼到氣哭了,一邊嗚嗚哭著,一邊立馬下床去穿服,翻出行李箱開箱收拾服就要走。
不了了。
真的不了!
今天就算是要被閻霆琛掐死,也要走出這個房間。
誰哄他誰去哄,反正不哄了。
閻霆琛自然不讓,迅速穿好服就去攔。
在這種況下,兩個人不免吵了一架。
他真的不覺得咬這件事有什麼不對,理由特別多。
說來說去,總結起來就是,他就喜歡咬。
這是一種本能驅。
就像自然界中狼、狗等的社行為一樣。
這又不是攻擊,就是單純表達親昵的方式。
就像接吻一樣。
它是一種非常自然、親接,占有的表達方式。
而且他真的很克制了。
要不是怕嚇到季云梔,他都想代他萌生過把咬下來,并吃進去的念頭。
他好喜歡的。
喜歡到他想把吃掉。
他還想過,如果有一天真的出軌了,他就當著的面吃下的一塊,以示懲罰。
季云梔是他的。
全上下,連人帶心都是他的。
誰都搶不走。
在閻霆琛將行李箱摔遠的那一刻,季云梔火當即冒得更加猛烈了。
忍無可忍,氣呼呼拿拳頭去砸他,哭著腔喊,“閻霆琛你這變態!你為什麼總是那麼討人厭!”
又到男人最不想聽見的話了。
他立馬沉臉,“不準說討厭我!你給我道歉!”
季云梔眼淚啪嗒啪嗒掉,“我為什麼要道歉?是你要向我道歉!”
“你憑什麼不道歉!”男人狠狠瞪著,理直氣壯,“你剛才還跟我保證不會不要我的,你看看你現在在干什麼?你要離家出走!你不要我了!你他媽又不要我了!”
季云梔真的崩潰到要發瘋了。
為什麼他這個人總是歪道理一堆。
為什麼總是很難跟他通流。
真的很煩啊,不想沒完沒了吵,所以只能克制著緒跟他通,紅著眼眶看他,“那你說,我為什麼會這麼生氣不要你?明明我剛才一直在不停地哄著你了。”
“……”
閻霆琛忽然安靜了。
季云梔了眼淚,大聲地質問他,“你說呀,我為什麼會討厭你,不想要你了?我們之間到底是誰無理取鬧在先?”
“……”
“是不是你無理取鬧?下輩子下下輩子的事我怎麼知道呀?我都在絞盡腦哄你了,你還要我怎麼樣!”
男人抿了抿,指尖不自在劃了下鼻子,目都開始避開了。
沉默了好幾秒,他去抱。
季云梔不想讓他抱,邊掙扎邊罵他,眼淚瘋狂地掉,“閻霆琛你就是變態,疑心的稚鬼,咬人的大變態!為什麼老是要糾結那種沒有意義的事,為什麼老是咬人啊?!”
“……”
“我都跟你說了,你生氣我可以哄你,但是不要不就咬人,咬人很痛!然后你把我咬得很生氣,我不想理你想單獨靜靜,你又開始生氣,覺好像什麼錯都是我造的。”
“……”
季云梔越說越氣,說到后面哭得很厲害。
男人力氣比大,輕而易舉控制的掙扎,將抱在懷里,腦袋蹭了蹭的頭發,“我不咬了,我不咬了,季云梔你別哭了。”
下一秒,他又去咬耳垂。
“……”
季云梔真的氣到呼吸都呼不上來了,“閻霆琛!你——”
真不是故意的。
他就是又本能驅了……
閻霆琛咂了咂,改口說,“我下次輕輕咬可以了吧?我輕輕的,你別走,我不想吵架,你別跟我吵。”
信他個鬼話。
而且后半句話說得好像又是無理取鬧吵在先。
季云梔掙扎,“放開我。”
男人坐在床邊抱著,蹭了蹭的臉,重新改口,“我每天就輕輕咬你一兩口,真的,我保證不咬你那麼多次了。”
“要是你再咬怎麼辦?”
“……”閻霆琛思考,“我讓你咬回來?”
季云梔重新開始掙扎,“放開我。”
閻霆琛怎麼樣都不放,單手就能錮住,另一只手去給眼淚,“那你說怎麼辦。”
“你一天之咬我超過三次,我去上班可以一整天都不用給你發消息。”
男人頓時皺眉,“不行,你換一個。”
“那我們沒什麼好談的了。”季云梔故意冷淡看著他,“有本事你今天就真的掐死我,不然我肯定會想法設法離開你。”
“你——”
男人瞇著眼,氣也開始涌上來,心瘋狂制著要掐死的沖。
最后這場對峙還是季云梔贏了。
開心了,換他不開心了。
今天一整個上午就是,閻霆琛生氣,氣好了換季云梔生氣。
季云梔生氣,氣好了又換閻霆琛生氣。
無限循環……
再后面,贏家季云梔主去吻他,跟他溫溫說話保證,“我剛才說的那些都是氣話,我不會走的,我也不會不要你,這件事我也有錯,我跟你道歉。”
男人奇跡般被安下來,薄著的,一下沒一下親著,“那你對我溫點,我沒有安全,季云梔,我沒有安全,我都跟你說了好多次了我沒有安全,你還老是要故意刺激我……我生氣了你又覺得我嚇人……”
何況他對又不算很兇。
季云梔被迫坐在他上,聽著這話莫名破涕為笑,“那你也溫點行不行?”
男人不吻了,雙手向后撐在床被,面無表,眼睛直直盯著。
見狀,季云梔調整話,“不是說你對我沒有溫過。我只是覺得……我去上班以后你就又開始不暴躁,疑神疑鬼,你每次這樣子我們就肯定要吵架。”
“你也不想吵架對不對?我們就各退一步,凡事好好通,不要不就發脾氣好不好?”
閻霆琛沉默安靜,好一會兒才“哦”了一聲,“知道了。”
“嗯。”
季云梔微笑。
這樣就很好。
大魔王終于被順了,短期應該也不會再鬧出什麼風波,可以專心安心搞事業了。
男人忽然開口,“季云梔。”
“嗯?”季云梔笑的看著他,履行承諾對他溫,“怎麼了?”
“我下午要出去一趟。”
季云梔只當是公事,沒有多想,“好。”
閻霆琛皺眉,“就這樣?”
“……”
不然還要怎麼樣……
他出去就出去呀,又不是沒有出去過,再說又不是不回來了。
季云梔心里嘟嘟囔囔的,面上只得順從改口,“我在古堡乖乖等你回來,哪里都不跑。”
男人皺眉的弧度才慢慢松了,大顛了下,“你親親我。我又想親親了。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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