閻霆琛冷冷瞪著宮尚鈴。
宮尚鈴都不用等他追問,自己先往下說沒說完的話。
“聽說當初季云梔是為了救的養父,這才愿意跟你在一起,甚至是當你的婦。呵,你知道婦的意思嗎?婦就是……”
“閉。”男人冷聲打斷還沒有說完的話,幫季云梔辯解,“除了季云梔,我從來沒有跟其他人發生過關系,季云梔口中的婦確切來說是人關系,從來不想當介婚姻的第三者。”
這也是他害怕的事。
一旦季云梔知道他有了未婚妻,以他對季云梔的了解,到時候肯定還會想逃。
想到季云梔又要耍心機逃跑,閻霆琛心里就覺煩悶無比,所有的像是被灌了水一樣,幾乎快要不能呼吸。
領帶被他狠狠扯開。
宮尚鈴自知說不過他這個伶牙利的弟弟,更知道說了沒有用。
因為他聽不進去。
所以懶得多說,只是溫馨提醒,“閻霆琛,你要護季云梔周全也好,瞞著季云梔你要和其他人訂婚也罷,總之呢,時間一到,你乖乖出席訂婚宴會。”
“吶,你識相就遵從爹地的意思,別惹他不開心。你又不是不知道爹地的脾氣。真要是在這種事又惹了他,輕則打斷你肋骨,收回你名下的產業,你回家繼承閻家的產業,履行好你這個三爺該履行的職責。重則……”
說到這,宮尚鈴止住了聲音。
不是故意留懸念,只是回想到重罰,心里總會想起一些不太好的回憶畫面,所以不想再多說了。而且也知道,為閻家的孩子,閻霆琛從小到大也目睹過他們父親不狠辣的手段。
哪怕現在沒有把話明說,他心里也跟明鏡一樣清楚。
他是家里挨過最多打的孩子。
他最知道后果。
只怕,他明知道后果還要一意孤行。
宮尚鈴是想到這個,腦袋便作痛,盡數的話皆化為一聲重重的嘆息。
“你為了季云梔采用極端的手段,在君姨忌日那天特意拿的舊刺激爹地,不再過問你的事,瞞季云梔沒有死的實……”
“可是閻霆琛,你別忘了,我們的父親不是一般人,就算你目前做得再怎麼好,蒙蔽得了他一時,蒙不了他一世,他遲早會察覺到不對勁。”
“別忘了,你上的可是從他那兒流來的。”
就在宮尚鈴話落的這一瞬間,門外忽然響了季云梔的聲音。
“閻霆琛,你在里面嗎?我可以進來嗎?”
*
宮尚鈴耳朵很靈敏,屏幕那頭辨出了聲音,“季云梔?”
與此同時,閻霆琛目也看向了另一臺電腦的監控畫面。
注意到了站在門外的季云梔。
男人原先狠的表一下子變得驚慌起來,立馬關掉和宮尚鈴的視訊。
門外。
季云梔端著一個盤子,盤子上面一杯咖啡,一杯果和三塊小蛋糕。
太重了,不能單手端著個盤子,另一只手開門,只能隔著門閻霆琛開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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