樓下。
季云梔怕白歌久等,所以用最快的速度吃完早餐,隨后拉開椅子要去后花園。
管家好心提醒著,“,您剛喝了牛別跑,不然會難的。”
同樣是叮囑的語氣,管家顯然比閻霆琛語氣溫和太多了。
季云梔不自覺笑了下,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說完,慢下了腳步。
可邁步還沒有走幾步,有人在這個時候進了門,伴隨著一聲“哎呦,woc!”
凡是在客廳里的人聽到聲音都目了過去。
季云梔同樣也不例外。
停下腳步,只見溫琪琪被一個紅寸頭的男人公主抱進來。
“溫小姐,丹尼爾?”管家最先作出反應,忙迎上前詢問丹尼爾況,“這是怎麼回事?”
“等會兒說。”丹尼爾這會兒被溫琪琪吐了一,正著急找地給放下來。
管家也察覺到了他的窘迫,急忙提醒,“溫小姐臥房在樓上的……”
丹尼爾連樓上的距離都忍不了,余注意到客廳有著沙發,完全不再聽管家的話,直接抱著溫琪琪跑過去放下。
接著,他迅速下上被溫琪琪吐上污穢的外套,忍著惡心空回應管家,“溫小姐喝酒了。”
講完這句,他又跑去落地窗前照自己的臉。
剛才溫琪琪在路上耍酒瘋,簡直喪心病狂,把他當流氓一樣瘋狂扇他子。
要不是老大奉命過溫琪琪是他要保護的人,他當時都想著當場給人扔河邊去了,才不會只是簡單的把劈暈。
落地窗雖然干凈明,但還是不能仔細看臉上的掌痕跡,丹尼爾嘖了聲,轉過打算去洗手間的鏡子看,結果一回頭就對視上不遠的季云梔。
他挑了下眉,當即口而出:“是你?”
季云梔則是眨了眨眼睛,一邊打量著他一邊詢問道:“你認識我?”
丹尼爾點了點頭。
怎麼可能不認識。
之前寒征跟他說過,是老大的人。
也正是因為,寒征現在還被關在地牢里好幾天了。
“差點忘記了,我認識你,你不認識我。”丹尼爾恍然,開口主介紹著自己,“我丹尼爾,是老大的手下。”
“老大?”
“就是三爺。”丹尼爾咧笑,“不過我比較喜歡他老大。”
待在閻霆琛邊的這段時間,季云梔見過他不的手下,譬如穩重的寒征,長相看似兇狠但是說話溫和的阿彪,還有其他人,各個長相魁梧,面無表。
反觀眼前的丹尼爾,留著一頭紅的寸頭,講話過程一直笑瞇瞇的,怎麼看都不太像是英保鏢,活像是混不的富二代。
季云梔這麼打量著,倒也沒有把心里話表達出來,只是聽完丹尼爾回答微微頷首,目轉向溫琪琪那邊詢問。
“為什麼喝了那麼多酒?”
“鬼知道。”丹尼爾撇,“在夜總會喝得爛醉,二小姐的保鏢本來要送回來的,不要,那些保鏢沒辦法只能打電話喊人過去,然后我就倒霉被選中了。”
“……”
好吧。
季云梔也不繼續往下問了,只是讓管家把溫琪琪送回的臥房,再讓人給準備點醒酒茶。
等管家應下聲,季云梔也離開去了后花園。
客廳里,傭人和管家都開始忙起來。
丹尼爾還站在原地注視著季云梔那邊的方向,然后抬手了下,表若有所思。
“你干嘛呢?”管家一抬頭就注意到丹尼爾的表。
“想事呢。”
丹尼爾坦白道,不過是什麼他沒有明確告知,而是隨口對管家問了句:“老大人呢?我有事找他。”
*
季云梔的屜里一直藏有一張五百萬的支票,并將它放在相機包底下。
后來大概是覺得有點太明顯了,只要相機包一挪位就很容易被發現,所以后面就換了個藏點。
也正因為如此,現在閻霆琛拉開屜并沒有窺探到什麼端倪。
很快,男人把屜關好,轉往外走。
與此同時,丹尼爾正站在門外抬手要敲門,見門主開了,他先是一愣,隨即笑嘻嘻地看著閻霆琛問好:“老大!”
閻霆琛低低嗯了一聲,“有事?”
“有。”丹尼爾回答得很快。
他先是報備了溫琪琪在夜總會買醉的事,閻霆琛聽完臉上平靜,也不關心溫琪琪買醉的原因。
“還有什麼事。”
丹尼爾撓了撓頭。
除此之外,他確實還有另外一件事要講,“老大,你還審訊寒征嗎?”
跟了閻霆琛這麼久,丹尼爾以前沒犯錯挨過罰。
在他們這個陣營里,做錯事挨打刑不是什麼新鮮事兒。
可對于丹尼爾來說,這個刑的對象是寒征就新鮮了。
畢竟寒征一直以來最規矩。
說起來,他也不知道寒征犯了什麼錯,竟然會淪落到這地步。
老大也沒有跟他說過。
不過他有腦子,自己約猜測到跟那個電話號碼有關。
前幾天老大吩咐他去暗中調查一個電話號碼,以及對方的份。
一開始他還以為老大要自己調查的是什麼大人呢,結果沒想到就是個無名小卒。
對方名字阿慶,份是家爺璟煊的助理。
這在他看來也沒有什麼奇怪的點啊。
可他剛報備給老大,沒多久老大就讓他帶著寒征去基地的地牢。
一開始他還八卦要旁聽審訊,結果審訊過程又出茬子了。
老大接了通電話就停審了,扔下一干人自己急匆匆離開。
地牢里的手下們面面相覷,誰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了。
丹尼爾離得最近,耳朵也比較好使,在老大接電話的時候聽到了,聽電話里的管家說什麼溫小姐要打。
因為這事兒,寒征那事兒也就一直落到現在。
丹尼爾向來八卦,還跟寒征不對付,現在好不容易能看他出糗,自己當然不能錯過這個機會,所以忍不住提醒著閻霆琛。
實際上,閻霆琛也一直記著這件事。
丹尼爾提醒話落后,閻霆琛沉默了好幾秒,這才出聲回應:“去基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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