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云僵住了,不可思議:“你說什麼?”
沒有聽錯吧。
閻霆琛好像會讀心,繃著臉,“你沒有聽錯。”
意識稍微回籠幾秒,季云梔追問:“可是,唐悠兒不是說是跟你最久的人嗎?”
“你怎麼這麼好騙,說什麼你就信?”
“……”
“要是說懷了我的孩子,你也信?”
“嗯呢。”季云梔很坦誠地點腦袋。
他長著一張濫的臉,很多人趨之若鶩,要是有人跟他上床懷了孕也不奇怪。
閻霆琛得知真實想法,目沉地盯著,怒吼道:“我沒有!”
沒有就沒有,那麼大聲干什麼?耳朵都快被吼聾了……
季云梔了耳朵,假笑說:“那好吧。”
閻霆琛本來就怒火未消,看見這幅要死不活的假笑就更生氣了,低頭狠狠咬住的瓣,攻擊十足。
……
口腔里彌漫著一淡淡的鐵銹氣味。
季云梔被他攥住手腕拉到懷里,仰著頭承他的泄憤懲罰,毫沒有還手能力。
臉頰兩邊紅,口腔愈發酸,季云梔都話語都落了“嗚嗚”,眼淚浸眼眶。
這一親徹底激發了閻霆琛的。
閻霆琛將季云梔攔腰抱起,邊低頭吻邊往電梯方向走去。
“滴——”
電梯門打開,閻霆琛直往臥房走去。
季云梔見狀也意識到了他要做什麼,忙用力地咬了他一口,閻霆琛悶哼一聲后分開,眼里的怒意好似能噴火,“你咬我?”
季云梔:“你還有傷口,不宜劇烈運。而且……”
“而且什麼?”
季云梔臉頰的紅熱延到耳,含糊不清回應:“而且……前面在幫你理傷口,你不是做了嗎?”
聞言,閻霆琛嗤笑了一聲:“季云梔,你搞清楚,剛才是手部運,爽的人是你,不是我。”
季云梔急忙去捂他的。
走廊上還有傭人在打掃,他不要臉還要臉。
閻霆琛忽然眉梢一挑,腦袋靈一閃,聲音從指里泄出:“這個趣不錯。”
“什麼?”季云梔一臉呆愣。
但閻霆琛沒有回應,而是快步將抱進臥房里。
人臉驗證開門,關門。
季云梔被閻霆琛直接扔在如白云般的大床上。
閻霆琛扯了兩下領帶。
季云梔剛坐起,原本戴在閻霆琛上的領帶現在綁在了的上。
領帶綁得不算太,閻霆琛剛綁完,季云梔就扯了下來。
見狀,閻霆琛有些不滿地嘖了一聲,“別。”
他強勢地分開季云梔的手,又雙膝跪在床邊,手重新給綁好。
這個人在這一方面需求太大了,季云梔實在是吃不消,這會兒就跟作對似的又重新拉領帶。
“怎麼這麼不安分。”閻霆琛皺眉。
接著他直接綁住了季云梔不安分的手。
季云梔在閻霆琛撲上來扯服的時候,快速地翻滾到一邊,又在閻霆琛發怒之前諂笑說話拖延時間,“三爺,還沒有洗澡呢。”
“怎麼?”閻霆琛瞇著眼質問:“嫌棄我?”
“沒有,我說我呢。”季云梔故作溫地環住他的脖頸,主在他上親了一下,"我先去洗澡,您等我一會兒。"
已經想好了,到時候在浴室里待個兩三個小時,把閻霆琛趣都消耗。
然而閻霆琛似乎知道的心想法,角輕勾,單手將扛到肩上。
天旋地轉,季云梔驚慌出聲:“三爺,你做什麼?”
“一起洗。”閻霆琛睜著眼睛說瞎話,“我傷了,沒有力氣洗澡,剛才是我在伺候你,現在也該反過來你伺候我了。”
說完,他直接將帶進了浴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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