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森愣了一下，隨即反應過來。“你是誰？”

“我是誰并不重要，重要的是你本配不上。”福笙說完冷哼一聲，“追的人里，你算最差勁的那個。”

李森面鐵青，握著手機的那只手骨節泛白。“不管追的人有多，男朋友都只有一個，那就是我。你想追，盡管放馬過來。要是看你一眼，我不姓李。”

李森很這種語氣跟人說話，他平常與人和善，從不說重話。能把他氣這樣的人很。

福笙那邊的語氣更加凌厲：“行，你睜大眼看著，老子是怎麼把搶走的。”

電話掛斷許久，李森依然握著手機沒放。他盯著那個那串備注為【狗男人】號碼，久久都沒有回過神來。

不管他是誰，他都別想得逞。

顧茉從洗手間單腳慢慢挪出來，“李森，馬桶是不是壞了，要按好多下才出水。”

李森神切換如常。“等我好了，我來修。”

“我個修理工來吧。”

李森立馬制止，“沒多大問題，我自己能修。”

蓁蓁把骨頭湯重新熱了一下才端了進來，把湯放在小桌子上，又細心地拿了塊布墊在李森上。

“大森哥，這骨頭湯聞著真香，但肯定放了很多科技活。你喝點，我那還給你熬著粥呢。”

顧茉想解釋那骨頭湯是餐廳真材實料熬的。但轉眼一想，餐廳的肯定沒家里做的好。于是到邊的話又咽了下去，乖巧的坐在李森旁邊看著他吃。

李森沖著顧茉說：“一會兒你也嘗嘗蓁蓁做的粥，不比店里大廚做的差。”

顧茉欣然答應，“好啊，我以后跟著蓁蓁學，學會了做給你吃。”

李森寵溺地看著笑，“我可不敢讓你進廚房，一想到你要拿刀，我就心驚跳。你要是傷著自己，我會疚死。”

蓁蓁沒等李森喝完，就把桌上的湯及時收走了，“大森哥，哪有人不進廚房的。再說了，切著手也不是什麼大事。”

顧茉覺得蓁蓁說的有理，“就是，我也不是傻子，哪能往自己手上切。”

蓁蓁出去后，李森張開雙臂，示意顧茉到他懷里去。

下在頭頂輕輕挲，溫的捧著臉頰問：“小茉，我知道你很優秀，追你的男人肯定不。但你已經是我的朋友，我們是見過雙方家長確立的正常關系，你必須要為這段負責，不許對其他男人心。”

顧茉眼里閃過一慌，有種被人剝開肚皮，赤審視的覺。

“李森，你想說什麼？”

李森結微滾，語氣低沉：“顧茉，你手機存的那個‘狗男人’的人，是誰？”

顧茉神徹底慌了，眼閃躲。

本就不擅長撒謊，也不擅長掩飾自己的緒。

進門的時候就下了很大的決心，就當做什麼都沒發生好了。剛剛在洗手間，還在慶幸，他們之間還是一如既往，沒有到任何的影響。

甚至對自己說，把那個永遠爛在肚子里吧，誰都不要告訴。

但此刻李森審視的目看著，再也掩飾不了任何。

“李森，對不起。”垂眸，手攥在一起。

李森輕輕拍了拍的背，“沒什麼好對不起的，存個男人電話而已，算不得什麼。他想追你，你不給機會就是。”

顧茉咬著下，原本心都跳到嗓子眼來了，此刻又下去了幾分。

“我肯定不會給他機會的。”

李森的目落在手腕上，“手鏈怎麼沒戴，不喜歡了嗎？”

顧茉把手收回，神不自在。“喜歡的，我是忘在家里了。”

李森在無名指上輕輕了，“你等著，我會拿大鉆戒來換掉那條手鏈。”

“好，我等著。”

......

顧庭從福笙包房出來，進了另一間。

宋絮野坐在那里，沒喝酒也沒玩其他的。乖巧坐在角落，靜靜等著他來。

顧庭不用問就知道，這是知道自己做了錯事，把姿態放低，不給他罰的機會。

比顧茉狡黠許多，尤其是在他面前，有多副面孔。委屈的，機靈的，魅的，強勢的......

是只千面狐貍。

但那是三年前，為了魅他心的時候。

現在，不再費盡心思去獲得他的喜歡，引起他的注意。

只需往那一坐，他就會主過來。

就像此刻，看著他一點一點走近，緩緩抬眸，沖著他淺淺的笑。“我不是故意要撇下你來見他，我是怕他拿我威脅你。“

顧庭步步近，眼里充滿著掠奪。把推到在沙發上后，跪在兩側。

指尖撥著的下，然后輕微抬起。“宋總，0226號男模為你服務。是要陪喝還是陪玩？”說完低了，“或者......陪睡？”

宋絮野原本是做好了哄他的準備，打算先示弱，再之以，最后送他一個熱烈的吻，就算結束。

沒想到他先示弱了。

臺階都給搬到邊，不得不下。

“可以都要嗎？”

顧庭把頭埋在頸窩，“都要？我怕宋總卡里的錢不夠。”

“是你自己送進來的。”宋絮野仰起雪白的長頸，任他置。

顧庭咬著耳朵，威脅道：“說，錯哪兒了？”

宋絮野一五一十地把自己的罪行說了出來：“我不該瞞著你來見福笙，不該不相信你。”

“還有呢？”

宋絮野心跳了節奏，呼吸也加重了些。“從一開始就不該瞞著你接近福笙。”

顧庭顯然還不滿意，低頭湊到邊。“繼續。”

“我不該，不依賴你。”

顧庭的吻這才輕落下。

宋絮野眼里蒙上了一層水霧。

過氤氳看向上這個專注親吻的男人，清晰的到這一瞬間的悸。

被他吻的腦袋暈乎乎的。

良久，顧庭從上抬起頭。“宋總，別忘了給個好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