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枳瞳孔驟。
李梅的話如當頭一擊,讓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。
是啊……
媽媽那麼開朗又堅強的一個人,正常況下,哪怕是天塌了,也只是會想辦法來解決問題。
而不是漸漸把自己進死胡同。
最終走到只能靠了結生命才能解的地步。
更加讓秦枳無法理解的是,那麼的媽媽,怎麼會狠心拋下,讓一個人來面對這麼大的變故?
秦枳不由回想過往,似乎一切都有跡可循。
梁雅靜不是突然抑郁的。
高中開始,秦枳就意識到梁雅靜的緒偶爾有些波。
秦枳一度以為是因為自己住校,不常陪在梁雅靜邊,才會思念疾。
看來就是從那個時候起,秦信誠有預謀的用藥,讓梁雅靜漸漸得了抑郁癥。
而那個時候他就已經在籌謀,跟顧歡去國外生活。
自然也要甩掉李梅的母親。
也最終導致了李梅母親的死。
該死的秦信誠!
秦枳憤怒地咬著,用痛覺來制心底想要將秦信誠撕碎生吞的沖。
“枳枳。”
閻屹洲捕捉到悲憤的緒,在邊輕輕喚了一聲。
秦枳這才回神,已經被咬出來,可皮的疼痛遠不及心里的。
斂去眼底的憤恨,轉而看向李梅。
“謝謝你提醒我,我也好心提醒你一句,不要再犯蠢送人頭了,做什麼事前麻煩你長點腦子,如果沒有十足的把握在秦信誠那里撈到好,就離他遠一點,下次你可就沒這麼幸運了!”
秦枳就是要用話來點。
李梅就是典型的心眼壞,頭腦還簡單,這才淪落到今天的地步。
但凡長點腦子,也不至于這些年過著沒名沒分的日子。
李梅沒言語。
心中卻是滿滿的不服與嫉妒。
在眼里,秦枳無非就是仗著自己邊有個閻屹洲罷了。
要是們兩個在同一起跑線上,不信秦枳還能在秦信誠那里撈到任何好。
說不定早就被秦信誠弄死了。
而有了這一次的教訓,再也不會犯相同的錯誤。
一定要讓秦信誠付出代價!
哪怕自己不活,也絕不能讓秦信誠好過!
秦枳點到為止。
沒有再多說什麼,將李梅安置在廢棄的別墅后,便和閻屹洲離開。
回去的路上,閻屹洲滿眼憂慮。
“秦信誠目前沒有事,他應該已經猜到李梅的出現跟你有關,定然不會輕易放過你。”
“我不怕。”
不僅不怕,還已經開始期待,與秦信誠的終極對決了。
那雙原本清亮的剪水眸子里,此時正有一抹堅定且狠戾的在流轉。
瘋魔一般的眼神落閻屹洲眼中。
紅潤菲薄的瓣輕輕勾起。
“枳枳,不如我們……玩點更刺激的。”
秦枳凝眸看著閻屹洲。
那雙墨黑的眸子里,帶著點兒不大正常的顛。
像是要做一些瘋狂的事。
秦枳意外又疑:“什麼?”
閻屹洲只笑不語。
兩人很快回到閻屹洲的住。
秦枳被他拉著進了書房。
然后看著他打開電腦,又打開郵箱界面。
點擊最新的一條郵件,并將附帶的文檔下載到電腦上。
文檔被打開時,秦枳大致掃了一眼容,激的呼吸和心跳都了節奏。
這是秦信誠當年轉移資產的證據!
閻屹洲竟然真的幫查到了!
秦枳轉而看向閻屹洲,倏然摟住他,重重在他臉上親了一口。
“謝謝你!”
閻屹洲原本還因著秦枳的主,心里有點小確幸,可轉瞬聽到說謝謝,角還沒來得及化開的笑意瞬間斂去。
他一臉嚴肅地看著秦枳。
“我不想聽你說這兩個字。”
自上次從閻明俊家里離開之后,已經過去一個月時間。
閻屹洲本以為兩人的能因此升溫。
可秦枳每次跟他在一起時,還是能到的客套與疏離,就連每晚睡在他邊,被他地擁在懷里時,也只是在履行著合約的義務罷了。
聞言。
秦枳主摟住閻屹洲脖子,彎在他瓣印下一吻。
閻屹洲為做了這麼多。
這是該給的回報。
秦枳正起,細腰被一把勾住,又將微微直起的子了下去。
“誒,你……”
“枳枳,能別跟我這樣生分麼?”
閻屹洲的語氣竟然帶著點祈求的意味,像是一個想要糖吃的孩子。
“嗯。”
秦枳輕輕地應了一聲。
想起來。
閻屹洲依舊地摟著,限制了想起來的作。
秦枳滿眼詫異的看著閻屹洲。
“你還要干嘛?”
閻屹洲終是松了手,卻在秦枳起的瞬間,拉住的手,迫使形一轉。
直接坐在了他上。
秦枳被咯了一下。
下意識想要起,發現子被死死桎梏著,已經彈不得。
后傳來閻屹洲過分溫的聲音。
“別,就這樣看。”
秦枳終是沒有再。
只因不敢了。
越是就越是能深切到他的異樣。
可這樣親的姿勢與距離,還怎麼能靜下心來看資料呢?
秦枳反復吐納了幾次,這才漸漸平復下來。
爾后握住鼠標,開始查看閻屹洲為查到的資料。
資料很多。
這里面詳細記載著秦信誠如何轉移資產,又如何用這筆資產在海外注冊新公司的事。
每一筆資金向都清清楚楚。
秦枳忍不住攥了掌心。
看到這些資料后,秦枳才知道,從小到大一直以為的秦氏集團,實際的注冊名字卻是另外一個。
知雅……
這個公司名很奇怪。
‘雅’字不難理解,應該是取自梁雅靜名字里的一個字。
那這個‘知’字又是誰呢?
是嗎?
媽媽把自己和兒的名字用作公司注冊名,似乎也正常的。
可的名字是‘枳’不是‘知’。
難道是諧音?
秦枳還是覺得有些奇怪。
“為什麼是這個注冊名呢?”
閻屹洲看著名字思索了片刻,猜測說:“會不會是‘知’這個字對伯母有什麼特殊的意義,所以,就連你的名字,其實也是來源于這個字的發音?”
閻屹洲的話給了秦枳提示。
秦枳不由了口氣:“照你這麼說,‘雅字’代表我媽,‘知’字豈不是代表我生父?”
“很有可能。”閻屹洲繼續推測道:“注冊公司的時候,你還在伯母的肚子里沒有出生,大概率不是你名字的諧音,而是名字里確實有個‘知’字的人。”
秦枳突然想起什麼,更是滿臉疑。
“那個時候我媽已經跟秦信誠領證了,這麼說來,我媽嫁給秦信誠并不是因為,而是其它不得不嫁的理由?”
“可能吧。”
秦枳沒再糾結這個問題。
對找到生父這件事,一點興趣也沒有。
也認定了梁雅靜當年定是了傷,這才跟秦信誠走到一起,直接從一個火坑跳到另一個火坑。
秦枳再也不想擁有另一個渣爸了。
“先不想這些了。”
秦枳說著,便繼續查看資料。
不得不表揚一下閻屹洲的業務能力,居然調查的這麼清楚。
秦枳大概猜到,當年秦信誠傍富婆、吃飯,定是沒被人詬病。
為了維護自己的面子,以及方便日后挪用資產,不定怎麼哄騙梁雅靜,把對外的公司招牌改秦氏集團的。
想到此,秦枳就恨得牙。
但不管怎麼說,有了這些證據就可以證明,梁雅靜的公司和秦信誠沒有一點關系。
秦信誠充其量只是梁雅靜雇傭的代理總裁罷了。
“這個人渣!”
秦枳發誓,一定要讓秦信誠付出代價。
“枳枳,要不要實施我的提議?”
秦枳愣了一下。
忽又想起,回來的路上,閻屹洲問要不要玩點刺激的。
秦枳好奇地問:“你準備怎麼做?”
閻屹洲紅潤的瓣微微勾起,白皙駿眉的臉上閃過一邪惡。
“我已經命人將大批訂單給秦信誠做,若是他在規定期間完不任務的話,需要賠付巨額的違約金。”
秦枳秀眉一蹙:“秦信誠又不傻,他怎麼可能一口氣接下那麼大一筆訂單?”
閻屹洲角一勾:“他有什麼不敢的?自從跟九天合作之后,他賺了一些錢,還擴建了幾個規模不小的加工車間,加上如今和于家聯姻,原材料供給方面也非常有優勢,他自然是愿意的。”
聞言。
秦枳陷沉思中。
突然就明白了。
瞠大眼睛看著閻屹洲,說道:“你的意思是,讓他是去原材料供給?”
“枳枳好聰明,一點就通。”
秦枳此刻還坐在閻屹洲上,還被他咯的難,簡直比零距離接還要令人面紅心跳。
閻屹洲在耳邊低聲夸贊,溫熱的氣息噴發在耳廓。
秦枳俏臉倏地紅了。
快速穩住心緒,視線落在電腦屏幕上。
差點忘了,還有一顆棋子在于家,只要這顆棋子稍稍挪一下,整盤棋的局勢就不是秦信誠能掌控的了。
秦枳轉而看向閻屹洲。
他很多時候看著有些瘋,也時常控制不住自己的緒,但不得不說,閻屹洲行事真的讓人刮目相看。
原以為他只是一時失控,為了給出氣才讓秦可欣嫁給于凱。
原來從那個時候,他就已經在往長遠打算了。
“閻屹洲,謝……”
秦枳見閻屹洲略微蹙眉,想起他不愿聽自己說謝謝這件事,忙又噤了聲。
隨后扭過,摟住閻屹洲的脖子:“閻屹洲你好棒哦~”
閻屹洲駿眉一擰。
兩條不自覺夾。
秦枳瞅著那張吸鬼一般白皙俊的臉,滿心疑問,他不聽謝謝,自己明明沒有說,怎麼他還是這麼一副奇怪的表?
“不喜歡我夸你?”
秦枳開始想,還應該怎麼謝閻屹洲,他才會高興一些?
然后子又往另一方向扭了扭。
直接從面向電腦桌的方向,轉到面向閻屹洲,并將兩條藕臂輕輕搭在他肩上。
結果閻屹洲的表更加奇怪。
有些難耐,又有點爽是怎麼回事?
秦枳正詫異看著閻屹洲時,他嘶了口氣,紅潤薄輕啟,開口帶著重的氣息。
“枳枳,你再扭幾下。”
同時,秦枳應到什麼。
俏臉驀地紅了。
“閻屹洲你……”
“我什麼?”
“你欺負我!”
秦枳說著便要從閻屹洲上起,卻被閻屹洲桎梏的更加。
更要命的是……
越是掙扎,閻屹洲的表就越是耐人尋味。
而的緒似乎也因此被帶起來,竟有種莫名的。
甚至有種非常邪惡的想法。
竟然在期待,能被閻屹洲肆無忌憚的。
當這個念頭出現在腦海中的時候,秦枳被自己嚇了一跳。
覺得自己壞了。
怎麼會生出這樣的想法來?
而重的息,以及漸漸沉淪的模樣,仿佛給了閻屹洲極大的鼓舞。
他抑著里的躁,低聲問:“枳枳,你也很喜歡對嗎?”
秦枳臉上燒的難,連帶著兩只耳朵也燒灼起來。
心跳越來越快,好似要從腔里面跳出來。
“才沒有!”
閻屹洲哪里肯相信的話?
所有的反應全都落在閻屹洲眼里,被他看得徹。
“小騙子,你爽得很!”
“……”
被閻屹洲低聲這樣說,秦枳心竟然有種無比興的覺。
愈發覺得自己骨子里是個邪惡的人,不然也不會如此經不住閻屹洲的撥。
秦枳一臉幽怨的看著閻屹洲。
這家伙,竟然故意。
從前怎麼沒發現,閻屹洲居然這麼會。
秦枳憤不語。
閻屹洲卻開始變本加厲。
那雙不安分的大掌,在背脊上肆意游走。
布料很薄,能清晰到他掌心的灼熱,每一寸都被燒得滾燙。
“枳枳,我不喜歡聽謝字,也不喜歡你夸我,若你真的想要謝我,就讓我不要再煎熬了好麼?”
說話間。
閻屹洲手上的作始終沒停,且更加肆意的在上游走。
從線條的背脊,漸漸移向兩側,再到前……
“閻屹洲別這樣……”
抓住閻屹洲即將落向前的大手。
他的手略微停頓,便以著不可制的力量漸漸向上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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