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說說吧,怎麼回事?”
時凜挽著手臂站在旁邊,明顯腦子是清醒了,沒有了剛剛的不知所措。
許昭昭一改剛才的冷漠,突然間眼角掛著眼淚,眼眶從白變了紅,像是到了天大的委屈。
子靠了起來,手微微張開。
“哥哥,我的腳真的好疼好疼,疼得快死掉了。”
時凜有那麼一刻,就要走過去把人抱在懷里了,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。
眼前的小丫頭,演技可是能拿獎的了。
“許昭昭,安分點。”
“我沒有撒謊,我的腳真的很疼。”
許昭昭揪著他的角,眼淚要掉不掉的掛在眼角,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。
時凜嘆了口氣,起坐到了床邊:“很疼?”
“嗯很疼很疼。”
“疼為什麼不停下?”
許昭昭抓住他的服袖子,生怕他會離開,小臉有點倔強。
“因為我不想讓顧寧寧看低我,我要證明我可以做那套舞蹈組合。”
時凜的臉一秒變得鐵青,臉繃起來。
他想過許昭昭為什麼要繼續跳舞的原因,唯獨沒有想過是因為這個原因。
為了不讓顧寧寧看低自己,傷害自己的腳踝。
“許昭昭,你知不知道,如果過程中發生任何一個小意外,你的舞蹈生涯就斷送了!”
時凜一臉恨鐵不鋼的看著病床上滿臉隨意的人。
許昭昭高傲的抬著頭,眼角上的眼淚消失不見了,委屈也不見了,角勾起一個狡猾的笑。
“時凜,屬于我的,我不會讓人搶走,包括你,明白嗎?”
拿著報告的紀泛舟聽見了病房里的話,震驚的停下了腳步。
他不是沒有懷疑過這兩個人的關系。
因為太奇怪,很奇怪。
不只是時凜,許昭昭這段時間的變化也很大。
“許昭昭,我讓你安分點,想出國,你就繼續鬧騰。”
“怎麼算安分?這樣算嗎?”
許昭昭坐起來近了時凜的子,沒有等反應過來,直接吻到了他的下。
時凜沒有馬上把人推開,擔心會弄傷的腳踝,回退了一步。
“許昭昭,你還要玩到什麼時候!”
許昭昭眨了眨眼睛,整張臉漂亮得勾魂。
“時凜,我沒有在玩啊,我是喜歡你,難道你看不出來嗎?”
許昭昭的這些小把戲,時凜早就看了,口中喜歡、,說得輕描淡寫就跟茶淡飯一般。
而許昭昭還在得逞的笑著。
“時凜,你也快淪陷了,對嗎?”
時凜諂笑一聲,不知道是不是忍耐到了極限,抬腳靠近病床,直接把人在了病床上,手抓住許昭昭的手,把人控住,眼神里都是寒意。
“喜歡我?很想跟我睡?在這里?”
許昭昭懶懶散散的躺在病床上,沒有毫的害怕,反而是大膽的抱住時凜的脖子。
“我了,你就跟我睡嗎?”
站在門口的紀泛舟嚇得都站不穩了,趕手扶住了醫院的墻壁,重重的深呼吸起來。
他都聽見了些什麼啊!
時凜要是知道了,不會把他殺人滅口了吧!
不對!時凜后天就要訂婚了。
這種況,還訂什麼婚!時家都要翻天了!
病房,時凜沒有繼續讓胡鬧著,把人松開。
“許昭昭,招惹我,你玩不起。”
時凜看得出來的底線,上逞強,實則是,每次靠近都會害怕發抖。
那張妖嬈的臉下還是那個未經人事的小貓。
扣扣扣。
病房的門被敲響,許昭昭也安靜了下來。
紀泛舟走進來,臉上的表很放松,實則心里很張,生怕他們看出來他在張。
“報告出來了。”
時凜:“沒事吧?”
“沒事,不過最近不能跳舞了,好好休息一段時間?”
許昭昭皺了皺小臉,馬上發出了抗議。
“不行,我要打封閉,我要跳舞。”
下個月的比賽,必須要去參加,需要練習。
“許昭昭!聽醫生的話!”
“我自己的,我比誰都清楚!”
時凜和許昭昭兩個人一直爭持著,紀泛舟站在病房里,覺被夾住了一樣。
磁場一下子就變了。
“那個,其實可以去扎針,淤消失了,加上按,慢慢恢復跳舞沒問題的。”
紀泛舟問了紀知知,下個月尾的比賽,還有一個多月,以許昭昭的能力,完全沒問題。
“我扎針。”
時凜:“扎針?喝個藥都想哭,扎什麼針,消停點吧。”
“時凜,我說可以就可以。”
許昭昭的目里都是堅定,從未有過的堅定。
這是時凜第三次次從的眼睛里看見過這個目。
第一次是許昭昭答應跟他回家的時候,第二次是說會考上舞蹈系的時候。
現在是第三次。
時凜投降了,推著許昭昭去扎針,一細長的銀針扎進腳踝。
全程許昭昭都安靜著,除了抓住自己的服,咬住自己的,沒有吭過一聲。
如果不是額頭上正在冒汗,時凜都想懷疑是不是真的有用,有痛。
“很疼嗎?抓我吧。”
許昭昭倔強的不得了,看都不看一眼,一直看著自己的腳踝,反正就是不理時凜了。
時凜尷尬得回自己的手,沒想到這小丫頭那麼能忍,換做平常早哭半天了。
紀泛舟站在旁邊,看見時凜吃癟的樣子,突然還有點好笑。
也就是這個小祖宗能讓時凜這副樣子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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