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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渣男劈腿閨蜜,我懷崽當他后媽》 第1卷 第169章 阮修明,你的報應來了

當劉嬸和阿影緩緩走進客廳時,已經從地上起的林青嵐最先看到兩人。

“劉嬸?”

驚呼,迅速看向面若冰霜的阮芷,頓時明白了什麼。

復雜含諷的眸子落向正費力撐起想爬回椅上,狼狽不堪的阮修明上。

只見他頓了下后,猛地轉頭。

在看清越走越近的老人時,瞳孔陡然一,手起來。

“老爺,夫人。”

不再是阮家傭人的劉嬸,仍習慣地躬了下

“你,不是回老家了嗎,回來做什麼……”

阮修明顧不上狼狽,面上強鎮定,閃爍的眸難掩心加劇的恐慌。

“老爺……”

劉嬸滿臉復雜言又止。

“小叔。”

踩著淺舒適平底鞋的阮芷走近阮修明,立在他抬眼就能見到的位置。

“看到劉嬸和阿,有沒有讓你想到什麼?譬如,們當初為什麼會被送進拘留所。”

淡漠眸子里出一道刺骨寒芒。

“……”

阮修明心頭一震,果然是知道了。

他半垂的眼瞼緩緩抬起,掠過阮芷圓的肚子,定在白皙清冷的漂亮面容上。

氣質純凈又帶著難以接近的疏離。

與以往溫順乖巧的模樣全然不同了。

卻仿佛見到蘇靜雯當年堅決要跟自己分手時的模樣。

也是這般瞧著他,眼神冷淡至極,堅定執拗,恨。

阮芷見他眼神恍惚怪異起來,猜到他估計又是在過自己看母親。

眉頭一蹙。

容君珩走到旁,見阮修明那惡心人的眼神,提了下西,彎腰半蹲在他面前,邊揚起弧度森邪氣:

“再看,信不信我把你眼睛挖了?”

似真似假的冷笑,讓阮修明往后,眼微垂,低聲問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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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芷,你是怎麼懷疑起這事的?”

幾個月過去了都相安無事。

“說起這事,還得謝阮佳佳呢,小叔。”

阮芷聞言勾,三分慨七分諷刺。

“這次要不是突然找人出我抄襲的事,我也不會去調查,這一調查可不正巧發現了些有趣的事嗎。”

“所以,我把劉嬸和阿專門請了回來,跟小叔再好好回憶下,當初我爸媽的被人從我房間里走的事,而那人又是如何面不改地陷害自己親生兒。”

語氣逐漸嚴厲起來,盯著阮修明。

空氣凝結。

一旁的林青嵐盤好的發,冷笑:

“呵呵……阮修明,你的報應來了。”

算是看明白了,阮芷今晚擺了好一場鴻門宴,這是想把他們阮家一網打盡呢。

把佳佳送進了警察局,接下來的阮修明,又會是什麼下場?

阮修明咬腮幫,偏眸狠狠瞪了林青嵐一眼:“閉。”

林青嵐雙手環,冷笑好幾聲,破罐子破摔,看起好戲。

“小叔,這些年我一直敬重你,把你當最后的親人,不想讓你為難,所以對阮佳佳一再退讓。可你是怎麼對我的?”

阮芷輕聲細語,臉上卻面無表

阮修明神怔了下。

“十二歲那年,我被阮佳佳誣蔑的項鏈,你安我,說相信我,讓阮佳佳跟我道歉。可轉頭就哄阮佳佳,讓別跟我計較了,既然我喜歡的項鏈,不如就送給我好了,你再給重新買一條。”

“我告訴自己,你只是擔心阮佳佳生氣又找我麻煩,所以才說那樣的話哄,心里還是相信我的。”

“可事后阮佳佳沒跟我道歉,得到了一條新的項鏈,跟一起玩的那些人還時不時我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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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這樣的事一次也就算了,我還能自欺欺人,其他的小事你可能也不記得了,卻在我心里一點點留下烙印,我開始懷疑,你從小對我的好到底是真的嗎?”

“直到幾個月前我被阮佳佳和小嬸找的人下藥,你還在和稀泥!”

阮芷清冷嗓音滲出寒氣。

“而我更沒想到的是,你竟然會無恥到毫無下限,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,連自己親生兒都可以犧牲利用。”

“……”

阮修明垂下頭,雙手撐地的手背青筋突起,蜷在地上的

林青嵐則冷眼盯著他頹廢樣,暗罵活該。

要不是阮芷是蘇靜雯的兒,此刻都想拍手好。

“是我的錯。”

痛苦的低喃聲從阮修明里溢出來。

阮芷冷眼看著他抬頭,對上視線。

他紅了眼眶,有些潤:

“這些年是我愧對你爸媽,可我只要一看到你,就想起跟你一起出車禍慘死的大哥,那是我親大哥,我們從小就深厚……”

頭一哽,“小芷,你別怪小叔,小叔也控制不住,想對你好,卻總是會忍不住恨你,如果不是你和你媽,大哥他也不會跟阮家斷了關系,現在依然還活著。”

阮修明突然冒出來的一番深意重的說辭,要不是事先知道他和自己父母之間的仇,阮芷差點又要被他PUA,抑郁起來。

父母死后,曾經很長一段時間都是渾渾噩噩的,腦子里一直有這樣的念頭。

為什麼當時死的不是,而是那麼好的父母。

容君珩則是被阮修明PUA阮芷的無恥氣笑了。

上前一腳就抵在阮修明肩上。

“阮修明,你算是我見過最無恥,最沒擔當的男人。”

作太突然,阮修明完全沒反應過來,只覺肩上的力道越來越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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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一秒,肩上巨痛傳來,整個人被容君珩一腳踹開,四腳朝天躺在地上。

锃亮的黑手工皮鞋踩上他口,他重重一,五臟六腑都差點踩碎了。

“咳咳……容總有話好說……”

“說,我當然跟你好好說。”

容君珩腳底碾了碾,冷笑。

阮修明疼得五一團。

“你覬覦母親,你大嫂,又怎麼會跟你大哥深厚?你為他的死可惜?我怎麼覺得你恨不得他沒早死呢。”

隨著他不斷加重語氣的冷聲質問,阮修明面更白,虛汗滲滿額頭。

事到如今,咬死都不能松口,否則等待自己的后果難以想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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