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月,微熱。
在一場飯局上,孟時初再次見到了韓承禮。
這時的韓承禮不再是姚家贅婿,他和姚秋雨離婚已經一年多。
因為婚前他自己提議簽了合約,離婚時他凈出戶。
但姚秋雨沒有放過他,在姚家打下,韓家公司經營困難,韓承禮打包將公司出手賣掉。
如今他是一家企業的高管,也是這次洽談的第三方。
飯局上談得順利,基本敲定了合作。
一行人還要再去聚,孟時初婉拒,“你們玩得開心,我還有事。”
“孟總放心,我們知道你的風格,不會玩不正經的項目。”
孟時初直白道,“霍徹已經在來接我的路上了,下次我組局請各位玩。”
一行人往外走出酒店,孟時初等霍徹,助理江文站在不遠。
韓承禮這時走過來,江文第一時間上前,將人攔住,韓承禮立即站定。
“孟總,謝你這次給的合作機會。”韓承禮出聲道,“如果你介意,我回去讓老總換個人來接洽。”
三方合作,從來就不是任何一家說了算,但要是有一方有意見,這合作都難。
韓承禮也是著頭皮來的,他還是擔心孟時初介意而不愿意合作。
但意外的,同意了。
他瞬間有種以小人之心度了孟時初君子之腹的覺。
他把孟時初想得太不坦。
孟時初側頭過來,面上表淡然,“謝就免了,我看中的也不是你,而是你背后的集團。”
只是恰巧韓承禮在那上班,僅此而已。
韓承禮點頭,又道,“當年的事,太抱歉。”
孟時初瞇起眸,“當年麼?”
那個時候啊,忙的……
忙學習,忙訓練,忙剛接手的工作,忙自己要開的工作室等等。
瑣事纏,時間好不夠用,還總有人想跟談——
“初寶,又有三封書,你猜都是誰的?”顧笙一步跳到孟時初面前,揚著手中三封折疊的信件。
孟時初抬起頭看了一眼,道,“幫我回下,跟之前一樣。”
問就是不談。
顧笙坐到孟時初旁邊的位置里,打開其中一封,低聲的念了起來,保證孟時初能聽到。
每次都是這樣,書容會念給孟時初聽,然后幫回復。
回復時也會寫清楚是代筆。
因為家初寶太忙了,回復這種東西純屬浪費時間,可以代勞。
讀到第三封信的時候,顧笙驚呼,“哇,這是韓承禮寫的第一百零一封書,他寫的還是現代詩,好唯……”
顧笙念完后,孟時初扭過頭評價了一句,“他文筆不錯。”
“談個這樣的也好,至浪漫。”顧笙湊到孟時初面前,“這個韓承禮家世背景不錯,喜歡他的生好多,他一直沒和別人談,他堅持給你寫了這麼多書,他應該超喜歡你。”
“那是他的事。”又不喜歡他,也沒有拿刀架人脖子上讓著喜歡他。
“好吧。”顧笙也不意外,孟時初就這格,目前也沒心思談,家初寶可是要干大事的人。
只是讓人沒想到的是,一百零一封書不是韓承禮的極限。
每天一封,封封容不重樣,文采也是越來越好。
這天,孟時初難得有空,喊上顧笙和另外三個朋友周末聚餐。
期間也是談起了韓承禮堅持不懈寫書的事。
任婷婷說,“一百天啊,要是我真的得死,我那分手了的前任,找我表白七次我當時就答應了。”
“表白七次不一定是喜歡,但堅持一百多天,應該是真喜歡了。”杜青林也滿眼心泡泡的應和,并且對孟時初說,“時初,跟他談談嘛,又不吃虧,韓家背景也厲害,跟首富厲家一起做生意呢,跟他談就他手指里點,都是潑天富貴。”
“那也不用吧。”顧笙接過話,“我們初寶自己又不缺那些。”
邵晨跟腔,“是啊,時初可是寧家千金,不缺韓承禮那點。”
杜青林尷尬的點點頭,“也是,不過韓承禮有錢人又專一,不談的確可惜了。”
孟時初靜靜地吃著東西,聽著朋友們從討論的事,到說起們自己的經歷。
們時而嘆氣,時而惋惜,任婷婷說起自己的初時,眼睛都紅了。
唯一的男生邵晨還當場給朋友視頻,雙方互稱為寶寶,膩歪得不行。
孟時初就靜靜的看著,顧笙忽的靠近,“沒事沒事,不談就不談,咱們志不在此。”
“你呢?”孟時初卻反問顧笙,“也有很多男同學給你寫書,有沒有想法?”
“我啊,我肯定是得抓學習啊。”顧笙抱著臉道,“初寶,我沒你聰明,我得用更多的時間去消化知識,爭取以后找個更好的工作,到時候再談也不遲。”
孟時初笑,“你這麼乖,肯定會有好的工作和好的,不急。”
顧笙干脆將腦袋枕在孟時初的肩膀上,“唔,初寶你好會哄人,以后我找對象做不到你對我這樣的,我都不要。”
“會有的。”
……
幾天后,孟伶生日,寧川別出心裁的在海邊辦了一場,請了親近的好友,孟時初和顧笙也在場。
慶祝后眾人坐在一起聊天,自然就聊到了孟時初。
近期的孟時初迷上了玩賽車,把本就張的時間又騰出了好一些。
寧川還專門找了個好技的教練帶。
厲津堯忽的說,“小初把時間安排這麼滿,都沒時間談了。”
下一秒,陳野就問,“小笙,小初在學校有人給寫書嗎?”
顧笙是厲家資助的學生,和孟時初關系最好,很多時候家庭聚餐孟時初都會帶著。
顧笙真誠,厲家那邊都喜歡,寧川也喜歡這丫頭,也算是看著長大的姑娘。
現在家長問起孟時初的況,顧笙沒有直接說,而是征求孟時初的意見。
能不能說呢?
“有人寫書,我只是沒心思談。”孟時初開口,“回信都是笙笙幫我回的。”
這個話題沒有打住,寧川他們也從顧笙口中知道了孟時初有個追求一百多天的男生。
厲津堯聽后說,“韓家那個小子啊,我知道,合作過,還行的呢,他家是獨子。”
“其實談談也不錯,富生活,不一定非要發生些什麼,但可以驗不一樣的。”陳野這時開口,“我上學那會兒,就和阿忱談著呢。”
這些話,孟時初有聽進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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