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來,就連手機都比他好玩是嗎?
周綰寧回到房間后,給明瀟一個準確的答復:【我怎麼犧牲都可以的。】
明瀟想,這應該是周綰寧給出的最大誠意了,那麼這個軍師也要迎難而上。
【你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,就不需要再用送禮的方式追了。】
【讓你做其他的事,好像也不太現實。除非……】
看到這些個回復,周綰寧的心都涼了半截。
這時,明瀟又發來一句:【我的好閨閨,有你這樣的值和材,我覺丿是最快的捷徑了。】
周綰寧:“……”
明瀟:【上次我送你的bra派上用場了沒?】
【沒。】
明瀟發來一個小人怒掐另一個小人的表包。
周綰寧解釋:【那時候,我對他還沒有這個心思,甚至已經接了三個月后和他離婚這件事。所以一直躲著他。】
【那現在為什麼又有了?】
周綰寧抿了抿,發過去:【大概是從他上看到了我向往的東西,想試試看,能不能擁有。】也想下決心有個了斷。
【這樣吧。姐又新買了幾條,前兩天剛洗完曬過,現在就同城跑給你拿過去。今晚你就上了他,別浪費我的一番苦心!記住!睡他!他!讓他對你罷不能!】
周綰寧糾結地啃了啃手指:【這樣,會不會不太好?】
【你又不是沒跟他做過。以前和他做的時候,怎麼不會覺得不太好?】
【以前是他想要,現在是我想要他。我有點不太好意思。】
【喲呵,你竟然會不好意思?】
明瀟像是看見了什麼笑話,【那是你老公,你就算把他強上了,那也是家務事!放心大膽地上吧。】
周綰寧放下手機,坐在床上,仔細考慮了下明瀟說的方法的可行。
發現確實可以試試。
也不一定今天真的要睡了謝溫言,而是可以試探一下他對到底是個什
麼態度,方便思考接下來該怎麼應對——是迎難而上,還是及時撤退。
周綰寧決定先這麼辦。
洗過澡,披上浴巾,下樓用餐。
果不其然,謝溫言以工作忙為由,讓桐姨帶先吃。
周綰寧默不作聲吃完晚餐后,拿上給已經敲過小花印章的承諾書,敲響了謝溫言的書房。
門前,的心是張的。
甚至再三嗅了嗅上的沐浴,確定是以往兩個人做的時候,謝溫言一直著的脖子要聞的香味,才有些安心。
沒想到對謝溫言起了不該有的心思后,竟然會有一種做賊心虛的覺。
不過也確實。
怎麼會不心虛呢。
以前從未圖過謝溫言什麼。
而現在,竟然為了試探他、追求他,圖起了他的子……
“進來吧。”
里頭傳來男人低沉的應允。
周綰寧深吸一口氣,按下門把手,循聲。
第11章 謝溫言做什麼都很優秀,包括引……
謝溫言沒想到進來的人會是。
他手做了噤聲的手勢,又指了指一旁的沙發,示意去那兒等一等。
周綰寧見他在視頻會議,就算來之前想直接對他霸王強挽弓,現在也有些偃旗息鼓。乖乖坐在沙發上等他結束會議。
之前的他們,沒有過工作上的接,所以周綰寧很見到謝溫言在公司的那一面。
想來,那應該是認真、嚴厲、肅冷的謝溫言。
這時,書桌后,男人低沉中略帶威嚴的話音傳來——
“教育和文化產業出現這麼大的貪污腐敗案,孫子琦作為教育部總經理,罪責難逃,直接啟部調查吧,然后將結果上報給公安。”
電腦那端傳來回應:“總裁,可是孫總是董事長夫人的親弟弟……”
“孫總,你的意思是,董事長夫人說話好使,我說的話就不好使,是嗎?”
視頻會議對面的人當即誠惶誠恐,說著馬上去辦。
謝溫言依舊對著教育部門的疏進行著批評,別說電腦里,就是現在的書房里,也是一片雀無聲。
面對此此景,周綰寧深覺自己挑錯了時機。
原來謝溫言是真的忙,不是借口。
結婚兩年了,還不是很完全地了解他,甚至也沒見過他像現在這樣生氣的模樣……
此刻,周綰寧不免有些張和焦慮。
而這一緒直接導致覺得自己的小腹有點兒疼。
覺得自己該找個借口離開,但看著浴袍里自己花了個把小時準備的戰斗套裝,有那麼點兒不甘心。
不多時,謝溫言關上電腦,出聲問:“找我什麼事?”
他的聲音還沒從責罵下屬中離出來,仍淬著冰霜。
周綰寧猶豫一番,鼓起勇氣走向他,先把自己蓋好章的承諾書推到他面前:“這個,我已經蓋過章了。”然后快速補了句話,“其他也沒什麼事……我看你還要忙,就先上樓了。”
最終,還是不敢輕易越過雷池,慌忙地想要逃離。
但謝溫言突然手拽住,只輕輕一拉,就將拉回了他的懷里。
不等周綰寧掙扎,男人突然低頭湊到的頸窩輕輕嗅著,像是上了癮,片刻后,才啞聲問:“你找我,只是為了送這個?”
“嗯……嗯!”
就在應聲的下一秒,謝溫言忽然輕吻上的脖頸,熱的黏膩,足以讓人麻了半個軀。
周綰寧忍不住地低嚀,手搭住男人箍在自己腰上的手,想要掰開卻掰不。
一雙赭的瞳孔里不免染上嚇到后的發懵。
隨著謝溫言吻上耳畔,覺自己的足尖都忍不住繃了,連忙出聲制止:“謝溫言!”
謝溫言笑了一聲。
他用大掌包住的細腰,做出完全錮的狀態,隨后姿微微后仰,就這麼靠在老板椅上,眼眸微垂,里面森冷的視線,帶著上位者的審視。
周綰寧轉頭看他,卻又不敢與他對視。
目向下躲避時,看見他白皙的脖頸上結滾著,下方解了兩顆的白襯衫,出來十分引人遐想的部分,勾得人想要窺視更多。
現在不勾引他……還想等到什麼時候?
周綰寧仔細一思考,側過就這麼湊了過去。
想要吻他的,但因為是坐在他上,所以的離他的下有點遠,而他又是仰著頭,最后只能落吻在他的結上。
心跳鼓的聲音,在這一刻放大無數倍。
同時,周綰寧約聽到下謝溫言的呼吸,變得有點兒重。
見他沒拒絕,那雙錮著自己腰的手還松了些,周綰寧大著膽子,一點點順著他的脖頸吻到了他的下。
直到他突然低下頭,與撞上雙的同時,也撞上了視線。
“周綰寧,你在干什麼?”
他沉著眼眸,滿含不解,只是再次握了的腰,像是預判到會逃離。
周綰寧見逃不了,下意識想將“在追你”三個字口而出,但到了前,變了:“討好你。”
謝溫言挑眉:“原因?”
“可能是因為……這兩天你對我很冷漠。”
難得被賊喊捉賊,謝溫言雙手抱,笑著看:“比如?”
周綰寧想舉例,發現舉例不出來,因為本來就是借口罷了。
但既然表達了委屈,就要言之鑿鑿的:“覺那晚睡了后,你就對我很冷淡。”
“那好,我們談談。”
周綰寧不知道他要談什麼,有點兒心虛地點頭。
發現這種時候,師訓人的經驗,本派不上用場。
平時,自己對孩子都兇不起來,更何況面對的人還是手底下有幾百號員工的謝溫言。
論氣勢,是他訓還差不多……
“首先,我沒有冷落你,反倒是你……”謝溫言話語一滯,轉而嚴肅著繼續說道,“其次,周綰寧,我需要的是夫人,不是仆人。”
周綰寧面茫然,有些對他的話似懂非懂。
謝溫言解釋:“我不需要你討好我。我們是平等的,只有下位者才會用討好兩字。”
下位者……
周綰寧雖然很不想承認,但在和謝溫言之間,天然就是個下位者。
當初他像是神明一樣出現在前兩年近乎貧瘠的生命里,救出困境,也是他給了一段為期兩年的婚姻,讓在茫然的時候,有個暫時的依靠。
但他給的東西,就像是上帝曾給過的好家庭,是隨時可以被收回的。
就連這段婚姻也是。
他一開口,就算不想離婚也沒辦法。
和謝溫言之間怎麼可能平等呢?
不想繼續這個沉重的話題,故作輕松地圈住他的脖頸:“那你就當……我是在勾引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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