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初棠猜到了,但是聽到這個理由,還是憤怒的。
隨后給姚茵打電話,“姚茵,你現在還在軍部嗎?”
姚茵:“在啊……你是有事要我陪同?”
“對,你收拾行李,我現在在門口等你。”徐初棠說完,掛了電話。
姚茵收拾東西很快,十分鐘就收拾妥當,但走之前,還是給宋乾州備報一聲。
宋乾州那邊已收到門衛的電話,也正趕往門口。
他到達門口的時候,就看見許若和徐初棠相對而站,兩人像是在談論著什麼。
他快步到達跟前,許若笑道:“上將,徐同志要去醫院治療,我想著事的真相水落石出,我們就該支持去。”
宋乾州沒看許若,只看著徐初棠,“我正在找醫生,你別那麼著急,先在軍部待著,外頭現在還不安全。”
“姚茵跟著,不會有事的。”徐初棠沒有退讓的意思。
“我跟著,都能出事,沒什麼不可能的。”宋乾州也不松口。
“我的事,我知道怎麼做。”徐初棠說。
言外之意,你一個外人,沒權力干涉。
宋乾州呼了一口氣,“現在不僅是你的事,也是整個軍部的事。”
徐初棠深深吐了一口氣,“可我已約好了醫生。”
“哪位醫生,我讓人把他接過來。”
徐初棠頓時一噎,瞪起眼,吼回去:“我的事,要你管。”
宋乾州被吼愣了,兩秒后,也怒了,厲聲道:“你現在是軍部的人,自然是我管,總之,沒我的同意,你哪兒都不能去。”
這時,姚茵來到了,宋乾州轉對姚茵命令,“把給我帶回去。”
姚茵見宋乾州發怒了,也不敢忤逆,去拎徐初棠的箱子,勸:“初棠,我們先回去,有什麼事回去再說。”
姚茵一手拎一個箱子,哄著徐初棠,徐初棠見在場的人都盯著,不想丟人,憤然轉,回宿舍。
姚茵見人往回走了,轉頭瞪著宋乾州,“上將,你騙,又吼,我看你是好日子過多了。”
姚茵丟下話后,快步去追徐初棠。
站在原地的宋乾州頭痛地著額角,他怎麼吼了?
他看到要走,心里焦急得不行,一時間也就沒控制住緒。
本來對他就心懷芥,現在真是雪上加霜了。
一旁的許若看到宋乾州的表,就明白他在乎。
心里不甘,也想不明白,憑什麼徐初棠讓宋乾州這麼上心?
徐初棠除了長得漂亮點,有點才華外,哪點能配得上他。
家世好,出好,還有能幫上他的事業,為什麼他就看不到呢?
死死地握住手,指尖掐進掌心了,到痛后,才松開。
“上將,徐同志的問題既然明朗了,那就是說是害者,現在的況,我們也該找醫院給治療,否則,在軍部是沒辦法工作的。”許若滿懷好意。
宋乾州抬步往前走,只用一句:“這事軍部會理。”打發了。
許若不死心追上去,“我知道,我就是好意,畢竟也是害者,如果沒把里頭的東西摘除,那麼就沒法呆在軍部,甚至其他事關國事的地方。”
“我認識一位醫很好的醫生,不如讓他給徐同志看看。”
宋乾州只信張浩,張浩都說過,沒有醫生能夠做這個手,那就沒有。
“不必你心,這事我自有定論。”宋乾州依舊是不接許若好意。
宋乾州剛才從審訓室出來的,他現在必須得回去,所以也沒管許若,直接走了。
許若看著宋乾州的背影失神,要是能得他多看幾眼,該多好啊!
徐初棠回到宿舍,氣得坐在沙發上,姚茵拉著兩個行李箱走進屋子。
把箱子在一個角落放下,走到的跟前坐下。
“初棠,剛才我替你罵過宋乾州了,他敢吼你,以后咱別理他。”姚茵開解。
徐初棠仰頭靠在沙發上,“他憑什麼限制我的自由,該死的男人。”
“對,他確實該死,一點都不懂溫,這種男人要來干嘛,等那些心懷不軌之人全部落網了,我帶你一起走,不要他。”姚茵共道。
聽到這,徐初棠終于轉過頭,看向姚茵了,問:
“不是說都抓到了嗎?”
姚茵搖頭:“據我所知,真正的主謀沒找到,那個點只是其中一個點。”
“初棠,他們能這麼不聲在你的腦子上植東西,可見是有大謀的,你現在出去,無疑是給他們機會,現在我們還是待在軍部安全。”
徐初棠沉默。
突然想起,那些人應該是沖星球項鏈來的,如果以這個做為餌,把幕后之人引出來,也未嘗不可。
見徐初棠沒說話,姚茵又說:“關于那個聯姻的事,其實是我騙了你,宋乾州說為了引出監視你的信號,讓我這麼說的。”
頓了頓,姚茵擔心地盯著,“初棠,你會不會生我的氣?”
徐初棠回過神,看向姚茵,笑了笑,“這事怪不得你,也是沒辦法的事。”
姚茵笑一綻,“你不怪我就好,我一直擔心你知道后會跟我產生隔閡。”
徐初棠手拍了拍的手以示安。
“還有一件事,我想得跟你說一聲。”姚茵又說。
徐初棠眼神詢問,然后就聽見說:“上將退出了競選。”
徐初棠有片刻的意外,幾秒后,轉問:“是因為軍事泄的事?”
姚茵搖頭,“原因,我其實也不太了解,但是聽到的小道消息,他現在無暇顧及競選,重心全在軍事上。”
“當然,還有就是他沒有家這點占一個原因。”
徐初棠抿,一言不發,像是在思索著什麼。
“棠棠,我覺得吧,這個軍事上的事,應該是要追查害你的人,這需要力的。”
徐初棠看了姚茵一眼,剛才還跟同仇敵愾,現在就暗替他講,還真是善變。
其實對宋乾州退出競選有意外的,但也僅僅幾秒,幾秒后便覺得,這跟有關系嗎?
別又推到的頭上,讓背了這麼一個紅禍水的罪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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