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乾州看著宋燕京,冷嗤一笑:“你現在是以什麼份來質問我?”
“在宋家,我是你的長輩,你還不夠格來質問我。”
宋燕京抿,“徐初棠的前男友。”
宋乾州:“既然是前男友,那更沒有資格。”
“阿京,當初你出軌在先,人家不要你,那是理之中,現在就算跟我談,或是跟誰談,你都管不了。”
“跟誰談都行,但唯獨跟小叔不行。”
“你算什麼東西,得到你管。”宋乾州臉當即沉了下來,再次警告。
“宋燕京,認清你的份。”
宋燕京冷笑,“所以你是承認了你喜歡。”
宋乾州反問:“你要確認這事,要挾?”
宋燕京:“我只想知道,在報復我的事上,你有沒有一腳。”
“宋燕京,如果你對一心一意,不會離開你,可是你不知珍惜,失去后又想方設法,想把責任往上推,或是往別人上推,看來以前,我真是高看你了。”
宋乾州說完,又警告道:“如果你再敢作死,就別怪我不講面,齊瑜的下場看到了吧!”
宋燕京打了個冷,以他的權力,他隨便找個理由,就能夠把人送進去。
齊瑜的事,他聽說了,以刺殺上將的罪名,人證證俱全給弄進去了。
齊瑜還沒來得及跟他合作,就已經沒有了蹦噠的機會了。
宋乾州現在在夏國的地位,僅次于總統,所以他本沒有能力抵抗他。
如果齊瑜沒有被抓起來,或許他還有能力搏一把,可現在,他本不可能撼他一分。
他站在路燈下,看著宋乾州遠去的背影,無力又不甘。
宋乾州應該早早就看上了初棠的,他的不忠,給了他機會……
他要抵抗他,那就只有強大,可是再強大,他也強大不到總統。
他這一輩子就真的翻不了了嗎?
宋乾州踏進徐初棠的家后,姚茵倒也識趣,徑自回了的房間,把空間留給兩人。
“不是說讓你別再來了,你怎麼就不聽呢?”徐初棠臉不太好。
“以后不用躲了,宋燕京知道我們的事了,他不會說的。”宋乾州往沙發上坐去,然后靠在沙發背靠上,手著額尖,很累的樣子。
徐初棠一聽,皺眉:“你告訴他了?”
“他剛才堵在樓下,非要求證一個答案,他遲早都會知道的,早晚都一樣。”宋乾州說。
“我都說了,現在不能讓他知道,你為什麼總是一意孤行呢?”徐初棠很生氣。
“為什麼你就不能聽聽我的意思?”
宋乾州拿上額尖的手,睜開眼睛,“他去了蕉鄉取證,你覺得還能騙下去?”
徐初棠坐在他的對面,“只要你跟我保持距離,他就算取證了蕉鄉的事,可以說是你為了保證我的安全,陪同而行。”
“他不是傻子。”宋乾州有點惱火,不由質問。
“你這麼在意他知道這事,是心里還有什麼想法?”
徐初棠怔住,下秒就笑了,“對,我就是還有想法,我不想讓他知道我們的事,就是還想跟他重續前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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