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萍無視初棠冷淡的態度,喜極而泣地說:
“初棠,你一走就是幾年,可把媽媽想壞了。”
徐初棠疲于應付張萍的虛假,直接了當地說:“你演了這麼多年,不膩,我卻看膩了。”
張萍僵住,但下秒急切證明:“我演什麼,我是真想掛念你的。”
往前走一步,“當年你突然消失,我真是吃不好,睡不好的,聽到你回來,就跑來見你,你怎麼能這麼想我?”
徐初棠冷冷地看著張萍,不不慢地說:“三年前,我被林妤婉趕走,后林家遇到困難,想通過我搭上宋家解決困難,你也是說吃不好,睡不好扮可憐,可后來你們把我賣給了宋燕京,要不是我早察覺,早就被你們吃的骨頭都不剩了。”
徐初棠的語氣很平靜,平靜得像是在說別人的故事。
“過去的事,我不想再提,畢竟跟你們的關系也在三年前,了結了,不要再來打擾我的生活,否則,你會聽到更難聽的話。”
徐初棠的立場表示得明明白白。
張萍一聽,皺起眉頭,“你是不想認我們了?”
“本就沒有關系的,因為一場抱錯,才湊到一塊,二十幾年養育之恩用林妤婉的婚事,幫你們解決危機,還幫你親生兒找了一門好親事,也解決了林家的危機,我們還有什麼關系?”
“我……不是,我不是那個意思,我是想認你這個兒。”張萍說。
徐初棠聽笑了,“你認我這個兒,是看中上還有利用價值吧!”
“你別想了,不管如何,以后我不會再幫你們。”
徐初棠說完,低頭掏出鑰匙,“你走吧!”
打開門,大步踏進,似乎想到什麼,轉,看向宋乾州:“你在這兒等我一下,我拿東西就出來。”
之后,當著張萍的面,把門關上。
張萍看著門被關上,也不敢糾纏,因為宋乾州在這兒盯著。
張萍沒走,是打算等徐初棠出來,再跟說說。
“你來找,是因為你兒跟宋燕京的事吧!”宋乾州的聲音沉得渾厚。
張萍聽見,當即轉看向宋乾州,“宋先生,我是真的想見見棠棠。”
宋乾州也不說話,只是淡淡地看著。
張萍被他看得心里發,但還是著頭皮說:
“宋先生,說到他們的事,我想懇請宋先生,給我我兒一個公道。
一直盡心盡力照顧公婆,燕京平常又不著家,本就沒顧過我兒,現在突然說要離婚,我兒就算沒有功勞,也有苦勞。”
宋乾州一臉沉冷,“這是他的家事,我不干涉。”
“不過我提醒你一句,看好你兒 ,別做出有辱宋家門風的事,否則,宋家不會饒過。”
張萍一愣,宋乾州這是在點啊!!
他懷疑林妤婉在外頭胡來?
“你放心,妤婉燕京,不可能做出對不起燕京的事來。”張萍信誓旦旦地說。
宋乾州:“如果因生恨呢?”
張萍無言以對,突然又想林妤婉曾回娘家時,揚言要給宋燕京戴綠帽子。
當時也只是當發泄,難道真的做出什麼事來了?
雖然心里這麼猜想了,但面上還是佯裝堅定,“你放心,不會的,我也會看著的。”
張萍本來想等徐初棠出來,但現在已沒有心了,得回家打探清楚況。
“既然棠棠現在不想見我,我就不留下來了,告辭。”張萍一刻也不敢再停留下去。
張萍離開的時候,只覺得后有狼盯著似的,步伐都不由快了起來。
一上車,就立即給林妤婉打電話。
“你現在立即回家一趟。”
“我晚上再回去,我現在沒空。”林妤婉態度極不耐煩。
張萍:“人家都要跟你離婚了,你還有什麼可忙的,你趕回來,我有重要的事跟你說。”
二十分鐘后,張萍回到家,林妤婉也到達了。
林妤婉一到,張萍就把喊進臥室,劈頭蓋臉問:“你是不是在外頭胡來了?”
林妤婉愣了幾秒后,堅定地說:“你說什麼呢?我怎麼可能胡來?”
張萍并沒問,而是說:“剛才我見到了宋乾州,他突然提到讓我看好你,別做出有辱宋家門風的事,他不可能無緣無故說這樣的話。”
林妤婉神張,“媽,你見到宋乾州了?”
張萍:“我剛才去找了徐初棠,見宋乾州送回來。”
林妤婉沉默了,曾聽白佩玉提到徐初棠的事,也知在軍部工作。
但是為什麼是他送回來?
這兩人該不會有什麼貓膩吧?
以前就覺宋乾州偏心徐初棠,現在兩人又走得近,難道真有什麼貓膩?
“我跟你說,宋乾州手握軍權,要什麼消息,那可是容易得很,你可以克制住,要是你真在外頭做了什麼事,到時宋燕京就揪住這點,你本就理虧,這三年你也白付出了。”
張萍厲聲警告。
林妤婉回過神,低下頭應道:“我知道的。”
“知道就好,只要你沒有錯,宋燕京如果真要離婚,你也能拿到不補償,有補償,你也不愁以后的生活。”張萍又說。
林妤婉點頭:“嗯。”
林妤婉接張萍的提點后,就離開了林家,一上車,就收到一條信息。
“寶貝,我想你了。”
林妤婉看著信息愣怔好一會兒,思索之下,回復:“我也是,不過這段時間,我們先別見面了。”
“怕宋燕京發現?他還在里頭,不會知道的,而且就算他出來了,也不會關心你干什麼,所以不用擔心他會知道。”
最后兩句刺到林妤婉心窩。
是的,宋燕京從來不正眼看,更不會關心做了什麼。
三年了,安分守己,像老媽子一樣伺候著他們一家,還要他媽的蹉磨,可最后得到了什麼?
得到的是他提離婚。
既然他非要這麼輕賤,怎麼也要給他戴個綠帽子,讓他知道,也是有人喜歡的。
一定要讓他后悔。
“晚上,我們還是老地方見。”林妤婉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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