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啊,二姐最好現在就別放過我。蔣家離得近,記得帶上周赫澤,正好他是證人。”
“你,你故意這樣是吧!”
傅南星氣得不行,攥拳頭,面目漲紅。
“明知道這事就算是事實,我也沒辦法去蔣家說,還故意刺激我?我以前怎麼沒發現,你心機這麼重?”
“二姐還真說到點上了。”傅耘眼底含笑,看著對方的眼睛,“這事就算是事實,為了傅家的利益,你也不敢去說。更何況你無憑無據,捕風捉影?”
傅南星:“……”
頓時啞言。
“二姐還有什麼事要說嗎?”傅耘坐回化妝桌前,語氣清冷淡然,“沒事就請離開,順便把門關好。”
“你什麼態度?”
傅耘一下無語住了,心中沉吸一口氣,轉眸盯著站在一旁的傅南星:“那你要怎樣?要不把全家人出來,你親自宣告,說‘你聽到周赫澤說看見我和陌生男人在一塊,然后你就覺得,且百分之百確定,我外面有男人了’。要這樣是嗎?”
傅南星:“……”
傅耘瞧表凝固卻半句話不說。
直接站起子。
“我去把爸爸出來——”
“傅耘!”腳步剛剛邁出去,傅南星一把拽住,“你瘋了是嗎?我就過來問問而已,又沒說你在外面真有人!”
剛剛口口聲聲篤定確有其事的人。
現在又變臉了。
傅耘:“……”
傅南星頂著一張復雜至極的臉,不冷不熱瞥了一眼,最后轉走了。
終于清凈了。
傅耘將房門反鎖,收拾好準備睡覺,可一想到剛剛傅南星沖進來的話,是周赫澤故意說出去的,心里莫名惱火。
剛這麼想著。
手機響了。
周赫澤發來消息:【睡沒?】
傅耘:【你為什麼跟傅南星說,看見我和一個陌生男人走在一起?】
周赫澤那邊正結束飯局,車子在回住的路上。
看著手機里的消息,坐在后排的男人角微勾,簡短回復:【預防針。】
睡那麼多次了。
他也不能做一輩子男小三。
聽說傅南星在四打聽他的狀態和行程,那不如順水推舟,給挖坑,讓這個二姐,親自發掘親妹妹的‘’。
自家人,就算真發現了,為了傅家也不敢大肆宣揚。
到時候說不一定還會捆著傅耘來給他正名,多好的事。
傅耘看到消息,抿了抿:【不是說好保?】
周赫澤:【接臨危不的抗審訊訓練,也是保人員的必備技能之一。】
傅耘:……
又不是特工。
哪來的什麼抗審訊訓練。
好扯的邏輯。
周赫澤又發:【還能跑來質問我,看來你訓練過關了?】
傅耘:【……】
周赫澤:【畢竟我們明晚還有個刺激的賭約,今晚接點敏訓練,明天更好發揮。】
隔著文字,傅耘都能男人腹黑的眼神。
想到那個賭約,傅耘耳微微發燙,手關掉房間的燈,整個鉆到被子里:【所以明天是誰來?余馨還是傅書雅?】
他們和大伯一家之前鬧掰了,大伯如今還在監獄,訂婚宴沒有邀請傅書雅和母親。
網上關于作人小三言論依舊還在,傅書雅雖然有時候沒腦子,但這種一出現就會被指指點點的場合,沒必要自取其辱。
至于余馨……
傅耘覺得很有可能是。
結果下一秒周赫澤就發來三個字:【都不是。】
都不是?
除了余馨和傅書雅,難道還有別人?還是說周赫澤為了玩刺激,要找一個新的人?
滋——
電話忽然響了。
還是周赫澤。
他懶得發消息,想著此刻傅耘的表肯定很驚訝,他想聽聽的聲音。
傅耘看了眼確定反鎖的房門,接下電話:“喂。”
以為男人是要說明天訂婚宴的事。
“痛嗎?”
“?”
“老子的倒是有點痛。”
“……”
傅耘頓時憋紅了臉。
那邊車正在開車的章俊聽到這話,小心翼翼后視鏡看了一眼,然后就看見自己老板正漫不經心用指腹挲著薄。
章俊:陷糾纏的人真可怕,親個都能親痛!
“你明天……”傅耘不理會他蔫壞的撥,直接問,“到底藏著什麼事?”
傅耘并非擔心蔣羿軒會做什麼。
而是怕事鬧大,訂婚宴糟糟的,傅家丟面子。
結果話剛落,男人饒有興致地角瞬間消失,轉而染上幾分鷙:“怎麼?心疼你那未婚夫?”
“不是。”
可周赫澤像是聽不到這兩個字一樣,依舊惻惻繼續道:“一個朝三暮四的男人,也值得你在里對淪陷?你也是夠蠢的,喜歡這種蠢貨。”
這人脾氣是真的差。
傅耘不了他這種語氣,咬了咬,直接懟他:“沒錯,我就喜歡蠢貨!”
周赫澤直接被氣笑了,他著手機的骨節逐漸泛白:“行啊!你了不起,蠢貨都喜歡這麼久!要不要老子找聯合國給你頒發一塊‘喜歡蠢貨最優獎’?”
還理直氣壯上了!
說兩句就發脾氣!
傅耘聲音清冷,平靜應下:“行啊。”
語氣平靜,周赫澤卻直接暴走了,咬牙沖著手機低吼:“傅耘!老子沒名分,你就真不拿老子當人?”
傅耘覺得他這話很奇怪。
明明是他先譏諷的,自己反駁兩句,他反倒先生上氣了。
“是你先說我的。”
電話那頭足足沉默了三十秒,才傳來男人冷沉至極的聲音:“你是不是以為,老子頂著個男小三的名分,只是在跟你玩男的刺激游戲?”
傅耘皺眉,口而出:“不是嗎?”
說過斬斷聯系,他始終不愿意,難道不就是為了玩刺激?
更何況——
清清楚楚問過他兩次。
第一次是在老宅家里,他們前一晚旖旎纏綿,他忽然出現在老宅,在閣樓問他,如果自己和蔣羿軒退婚,他可以娶嗎?
他沒有回答。
第二次在公寓家門口出現幻覺,凌晨坐飛機去京城找他,從半夜等到天亮,心存幻想,到了他公司辦公室,問他愿不愿意和結婚。
他說不會,還說他不是接盤俠。
兩次。
還不夠說明他只是想玩玩而已?
男人那頭又沉默了許久,過了好一會,電話里才傳來他惻惻的聲音:“沒錯,老子就是為了玩刺激。請傅小姐明天訂婚宴準備好,看好賭約結果,我們好好玩,慢慢玩!”
最后幾個字,他說地又慢又冷,格外狠。
傅耘也在氣頭上,直接平靜應聲:“行啊,慢慢玩。就怕周玩不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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