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耘抿了抿,本想直接進屋。
可抬眸就看見傅南星眼底毫不掩飾的嘲諷。
微蹙眉,語氣清冷,直接回刺道:“二姐二十六歲的人,男接吻這樣的事,也要好奇八卦?”
傅南星臉一陣難看:“你怎麼說話的?仗著自己要嫁人了,語氣都不一樣了!”
跟傅釗銘如出一轍的話。
難怪是親兄妹。
“這麼好奇可以自己談一個。”傅耘說。
“自己二十二歲結婚,就譏諷我二十六歲單,你沒事吧!”
“我沒有譏諷二姐你單,我只是覺得你對別人親關系上的事過于心。”
“真是無語。”傅南星冷呵一笑,“攀高枝了,了不起,說一句就開始噎人了。”
分明是滿臉譏諷。
現在又開始倒打一耙。
“前后邏輯這麼差,傅氏集團的業務給你打理,真的能行嗎?”
聯姻的好他們吃著。
到頭來還各種嘲笑。
傅南星說話刺耳,眼神鄙夷,總一副嫌棄至極的模樣看,傅耘也實在不想客氣。
“傅耘!”傅南星前段時間剛黃了一個大合同,這下被說到心窩的事,自然的鼻子不是鼻子,眼不是眼的,“你說話別太過分。”
“禮尚往來。”
“傅耘!你最好婚后守著蔣羿軒好好過日子,祈禱他不會把外面的人帶到家里。
否則來日沒了蔣太太這個份,看你還有什麼底氣用這種態度跟我說話!”
傅南星直接手指著傅耘。
傅耘笑了笑,輕推開的手,看著傅南星的眼睛,語氣溫淡定。
“我不得不要這個份,要不二姐你現在就以長輩的份去蔣家說,咱們兩家不聯姻了。”
未來蔣太太。
全家人最不需要的就是傅耘。
傅南星居然還說這樣的話。
“畢竟二姐你現在的樣子,似乎很期待我以后攏不住蔣羿軒的心,被他趕出蔣家。”
“……”
傅南星一時被噎住,利落短發下的面容表僵。
扯了扯角,瞪了傅耘一眼,“我告訴你,倘若我能和周家聯姻,蔣家也就算不了什麼!”
“所以即使別人當著父親的面,說過他有朋友,你也還要上趕著去?”
“我找人問過了,周赫澤今天來蘇城了,晚上在夜會所有個局,我現在要過去,沒功夫跟你廢話。”
傅南星避重就輕。
沒有理會傅耘的問題。
反而自顧自的說。
說完還有點得意地了自己漂亮的短卷發:
“像他那樣的家世,有朋友也是玩玩而已。商人嘛,利益至上,對方沒有定下婚約之前,誰都有公平競爭的機會。”
“是嗎?那祝二姐一切順利。”
說完轉直接離開。
傅南星白了傅耘背影一眼也走了。
剛到門口準備開車去會所時,一輛黑奧迪從面前駛過。
傅南星徑直去了夜會所。
是專門去找周赫澤的,托關系問了一圈,說是確實在會所訂了商務包間,就是人沒有來。
傅南星在會所等了很久。
可周赫澤的影遲遲沒有出現。
快十點了。
周赫澤才帶著章俊出現。
邊還跟著三位男士,一個是千禾娛樂的李老板,一個是李老板的助理,還有一個是混跡娛樂圈多年的狗仔。
傅南星一直在他們包廂的中央休息區坐著,看著周赫澤的影,順勢跟了上去,然后不經意住他:“周。”
周赫澤轉,看見了傅耘家里的那位姐姐。
男人面平靜,客氣一笑:“這不是傅家二小姐,來這消費?”
傅南星了耳邊的短發。
平常也是經常見客戶的人,不至于在這種時候怯,表現的大方自然,笑著說:“和朋友過來,談點事,沒想到遇見你。”
“你妹妹明天訂婚,今晚還出來玩?”
這話,怎麼聽著怪怪的?
傅南星尷尬了下,繼續說:“訂婚的事都有專門的婚慶團隊,家里都安排好了,用不著我心。”
“這樣。”周赫澤漫不經心笑了笑,“但作為姐姐,還是多關心點妹妹。”
傅南星皺了皺眉。
總覺周赫澤話里有話。
就在疑時,聽到周赫澤說——
“之前看見和一個陌生男人走的很近。蔣傅兩家的婚約,你們這麼看重,多還是注意點。”
傅南星一愣,這話什麼意思?
傅耘難不外面還有男人?
“周總的意思是,傅耘外面……”
“誒——”周赫澤抬手,“我原話可沒這麼說,傅小姐別曲解我的意思。”
他話雖然這麼說。
可眼神,作,語氣,無不晦暗示著什麼。
“還有事,就不多聊了。”周赫澤說完轉朝著不遠的包廂而去。夜下,他黑眸匿著暗。
傅南星臉上一陣窘迫。
等了那麼久,好不容易見到周赫澤。
結果一上來就扔給這種話?
傅南星覺得很丟人。
有種臉上面皮被人生生扯下來的難堪。
快步離開,回到自己車里。
看著窗外夜,想起傅耘最近忽然清冷很多的臉。
之前蔣羿軒剛鬧出緋聞的時候。
傅耘明明一臉難過。
如今居然不吵不鬧,對訂婚之事也毫不抗拒。
難道就是因為——外面有人了?
傅南星越想越不對,這種事要是被蔣家知道了,那還得了!
真是膽大包天!
可訂婚近在眼前,自己現在把事抖落出去,攪了婚事,吃虧的不還是傅家?
左想右想,傅南星啟車子,準備直接回家找傅耘問問清楚!
到底有沒有這種事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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