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甜輕嘆，“要是你沒和我結婚，你也不——”

“我說過，”聞聰定定道，“要是沒有你，我這輩子都不會結婚，所以不許再說剛剛那樣的話。”

姜甜從他懷里退出來，正襟危坐，“你真不生氣嗎”

“因為一個不算悉的人跟你生氣”聞聰淡笑道，“我傻麼。”

他再次把姜甜抱懷里，低頭吻上額頭，虔誠道：“我不可能生你的氣。”

可能是懷孕的關系，姜甜緒波很大，剛剛還笑著，這會兒已經紅了眼睛，吸吸鼻子，摟上他的脖頸，“老公，謝謝你。”

每次老公的時候，聲音總會不由自主變夾子音，聽著糯糯，像是在撒。

……

半個多小時后，姜甜和聞聰到了姜甄的住，家里只有姜甄，姜父不在。

姜甜問：“爸呢”

“馮筱打電話，他出去了。”姜甄正在拭茶幾，就是這樣，每次心不好的時候總會不停地做家務。

姜甜制止，“你欺負爸了”

“我怎麼可能欺負他，”姜甄說，“是你爸那人太執拗，非說錢是我存的，死活不用，可馮筱那邊又一直在催，他兩頭為難，人都瘦了。”

“這事你和爸都別管了，我管。”姜甜現在的孕肚已經很明顯了，不能太長時間蹲著，拿過姜甄手中的抹布放茶幾上，說，“我來和馮筱談。”

“你談”姜甄道，“能聽嗎”

“試試吧。”姜甜說，“總比你和爸談要好。”

姜甄看了姜甜的肚子，扶著坐沙發上，“你現在懷了孕這些事你別管，省的影響你心。”

“你心不好，我的心也不可能好到哪里去，”姜甜拍拍姜甄的手，“好了，聽我的，我跟談。”

姜甄：“那你爸……”

“聞聰去找爸了，應該很快就能回來。”姜甜拉著姜甄一起坐沙發上，“以后再有煩心的事都給我。”

“我哪里舍得，你現在又不是一個人。”

“我怎麼樣都是你的兒，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。”

姜甄輕嘆一聲：“你說這什麼事啊。”

“有件事我想問你。”

“你問。”

“馮筱是爸兒這件事，爸求證過嗎”

姜甄：“沒有，還沒來來得及。”

“那有時間去做個親子鑒定吧，”姜甜提議，“總要確定是親生兒才好說后面的事。”

“你爸提過，但馮筱不同意。”姜甄說，“這事也不能勉強。”

姜甜嗯了一聲，“找到機會再去吧。”

兩人談話間，防盜門打開，聞聰把姜父帶了回來，最后還跟著馮筱。這是馮筱第一次進這個家，滿眼嫌棄，“你就這里好小。”

姜父道：“一百平不小了。”

“我以前住的地方可比這大多了，”馮筱手湊到鼻前揮了揮，“你這個地方看著真像鴿籠。”

這個比喻很不好聽，姜父尷尬地咳了一聲，姜甄賠笑臉說：“來，筱筱快坐下，我去給你洗水果。”

“算了，我不要吃你洗的水果。”一句話再次惹的人不開心，姜甄不知道說什麼好，看了眼姜甜。

姜甜從沙發上站起，“離小區不遠的地方有家咖啡廳，要去那里坐坐嗎。”

馮筱正巧也不想呆這里，嗯了一聲，轉先離開，傲慢的跟什麼似的。

后方的姜父等出去后，輕嘆了一聲。

姜甄走上前握住他的手，含笑說：“沒事，讓甜甜和筱筱談談，或許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。”

好的收獲沒有，氣人倒是真的，馮筱說：“你霸占我爸這麼多年，如今我想要回些補償不為過吧。”

“既然我爸給不了，你就給吧。”說，“反正你有錢。”

“我有錢是我的事，我為什麼要給你。”

“因為你欠我，你搶了我的父。”

姜甜輕笑說：“馮筱你要搞清楚，當年是你媽非要和爸分手的，沒人知道懷孕了，更不知道還有一個你。說起來，爸也是害者，被你媽蒙在鼓里這麼多年，他又該找誰要賠償。”

“你講的什麼話!”馮筱生氣了。

“這是事實。”姜甜說，“爸不是不想盡父親的義務，是本不知道有你。所以，別再苛責他了。”

“我才不要管你講的這些，反正他要是不能滿足我的要求，我就不會讓他好過。”

“他可是你爸，你忍心折騰他麼。”

“為什麼不忍心，我跟他又不舒。”

……

那天的談話無疾而終，姜甜回到南灣心懨懨的，聞聰輕哄，“還在想馮筱的事”

姜甜著肚子說：“咱們的寶寶將來不會像馮筱那樣目無尊長吧。”

“不會。”聞聰把抱懷里，“咱們的寶寶會很乖，很聽話。”

姜甜想想也是，的寶寶，怎麼可能那麼沒禮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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