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甜打開車前的化妝鏡,又扯松圍巾,偏著頭照鏡子,吻痕和早上差不多,還是麻麻一片,可見他當時吮的有多狠。
他當時是想把吞了吧。
姜甜還以為他是意識到為丈夫應該對好些,原來只是事后補償。
啪啪打字:[你我愿的事不需要送東西。]
打完心很不爽,又啪啪按上鍵盤:[你別以為你送幾個包就能把那晚的事翻篇,你知道你做了什麼嗎,我,懷孕了!]
氣呼呼打了一串嘆號,打完心好多了,又一個一個刪除。
最后發過去的是:[下下周末不用來我家,我這幾天會跟我媽講。]
聞聰:[為什麼]
因為我要打胎,要休息,要做小月子。
姜甜:[因為我也要出差。]
聞聰:[跟誰]
姜甜:[上司,男的。]
發完最后這句,徹底爽了,把手機一扔,啟車子離開。
陳兒知道姜甜沒要馬仕和LV包,對著捶頓足,“姐姐,你知道馬仕多錢嗎,十只誒,換錢老多呢。”
姜甜怎麼可能不知道,就是因為知道所以才不要的,呵呵笑笑,“那你知道,要是我倆離婚的話,后面這包都得還回去,我需要支付多嗎”
眼,“也是老多呢。”
陳兒咽咽口水,“就是離婚,聞聰也不能這麼小氣吧,送出的東西還得要回。”
“他們公司的律師團隊是吃干飯的嗎。”姜甜邊喝牛邊說,“人家跟我什麼關系都沒有,為什麼讓我占那麼大便宜,你都說了,十只包老貴了,人家憑什麼給我。”
陳兒經姜甜這麼一分析,覺得還真是那麼回事,點點頭,“還是你有先見之明。”
兩人說完,舉起手里的了下,陳兒想起什麼,“對了,你剛換服的時候說聞聰問了你個問題,什麼問題”
姜甜咽下牛,又拿紙巾把干凈,“他問我那晚什麼覺,你覺得他什麼意思他是不是知道了什麼”
陳兒眨眨眼,“我覺得不是,他可能就是單純的想知道那晚你的,你也知道有的男人吧,對這個還介意的。”
“介意了當時不問,一個月后才問,”姜甜嘖嘖說,“那他這反弧還長的。”
“或者想讓你夸他一下。”陳兒覺得這個可能更高。
“夸他夸他什麼”
“厲害啊,真棒啊,真行啊。”陳兒盤坐在沙發上,“反正就是說他能力強。”
姜甜蹙眉,“他能力強不強我是不記得,但他有病是真的。”一個大男人追著這個問干嘛。
變態嗎。
姜甜做書多年,什麼樣的男人都接過,還真有那種變態的,長得人狗樣,實際上一肚子壞水,今天想睡這個明天想睡那個,用下/半/行兇,還為此沾沾自喜。
“誒,那你怎麼回答的”陳兒對這個比較興趣,“你夸他了”
“你看我像有病的嗎”姜甜翻翻白眼,“再說了,那晚我本不記得,怎麼夸,夸他能力強。”
陳兒撈過靠枕抱懷里,一陣狂笑,“能力強,還真有你的。”
……
雖然姜甜明確拒絕不要聞聰送東西,但聞聰既然說出口了,就沒收回的道理,他這人言出必行。
晚上九點,姜甜家的門鈴被人按響,陳兒踩著拖鞋去開門,“誰呀,大晚上的。”
過貓眼看了看,是個穿著西裝的男人,打扮的還正式的,看著不像壞人,打開了一道,探出頭,“你找誰”
男人:“請問姜甜姜小姐是住這嗎”
陳兒:“是,你哪位。”
“您好,我朱闌。”朱闌遞上名片,“我是聞總的助理。”
聞總
聞聰。
陳兒把門打開,“你有事嗎”
“姜小姐……”
“哦,在衛生間。”
話音剛落,衛生間門打開,姜甜虛的走出來,邊走邊說:“兒我太可憐了,我怎麼連牛也喝不了呢。”
“還有我喜歡的那些水果,看都不能看了,看到就想吐,你說懷——”
停住,側眸看向門口。
認出朱闌后,魂都要飛沒了。
更讓錯愕的是,朱闌來就算了,怎麼聞聰也來了,而且看他臉,不會是聽到了吧!
第6章 別躲
姜甜反應迅速地做了個擴的作,胳膊移到脖頸后,頭微微轉了下,“懷疑——這個牌子的牛有問題。”
點了下頭,加重語氣,“太濃了,喝完胃不舒服。”
話落,徑直進了房間,幾分鐘后再出來換上了一家居服,白衛搭配白運,看上去很青春活力。
彼時,聞聰和朱闌已經坐在沙發上,面前的茶幾上擺著兩只包包,都是白的,一只馬仕,一只LV。
姜甜挨著陳兒坐在了聞聰的對面,看他的眼神含著試探,不確定他剛才聽到了
多,會不會懷疑什麼。
聞聰和那些男人不同,他很聰明,任何蛛馬跡都能引起他的注意,姜甜要在最短的時間打消他的疑慮才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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