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多的勸告也說不出口,沒有資格。
香樟樹也一年四季都常青,可從窗外瞧去,最頂上的枝丫不知何時變得禿禿。
陸一舟盯著禿黃的落葉,聲音清冷得像榆城十二月的天:“我跟,是不是再也回不到從前了?”
方艾婷一陣沉默,說不出話來。
林港別墅,甘棠深呼口氣,剛平靜下來,練了沒多久,又接到一通電話。
點開一看,許老師的頭像映眼簾,甘棠默了兩秒,把脾氣收回去。
離希斯納決賽還有半個月,許老師估計是跟商量來了。
確實如此,許萍最近對看得很,就差給實時監測了,心不好也得催在鋼琴前呆幾個小時,很有早些年學琴時候的嚴厲。
兩人聊了一會兒,許萍言又止:“那個一舟……”
說了一半,也覺得不太合適,干脆閉,微不可查嘆息一聲,“你好好練琴吧,有什麼不對勁記得跟我提。”
甘棠乖巧應了聲好,自忽略前面的猶疑。
接下來的幾天,甘棠都安安心心呆在別墅,沒出去溜達。
晚上十一點左右,從琴房出來,安靜長廊下,燈下的小影被拉得老長。
秦屹淮早洗完澡,姿態閑散,自帶清貴,支起一條長,正躺在床上看書。
甘棠沒打擾他,先去浴室洗澡,吹干頭發,再把被子掀開,慢慢挪著,蹭到他前。
臉頰紅潤,不知是因為泡澡,還是其他,在溫和暖下,能看清耳朵上的微小絨。生沒穿,趴他上抱著他時,他能清楚知到上的。
面前的書籍一下就失了韻味。
秦屹淮結滾落,抬手覆在腰間,幾乎立刻就有了反應,但男人沒怎麼,靜看著作。
甘棠像只貓一樣,由下往上,從男人下,再親到角,鼻尖……
生純白面容離他很近,自帶清甜香味,眸子里潤了一汪春水,問他:“我今天能在上面嗎?”
沒有誰能得住心的姑娘這樣對待,秦屹淮眼底涌起墨,嗓音低沉沙啞,握住一只荑,礪指腹細細,縱容道:“你想怎麼樣都可以。”
男人的意思很明顯,甘棠垂眸,看著變化,臉頰越來越熱,遲遲不敢作。
秦屹淮凝著,嗓音嘶啞,伴有蠱:“膽小鬼,不弄了?”
甘棠的耳朵紅得沒邊兒,尾音輕細:“沒有,我會讓你舒服的。”
這句話不免太有自信,秦屹淮眸深沉。
甘棠沒立刻上手,往旁邊拿了一個小東西,撕開包裝,作有著自己都意識不到的練。
紙上談兵終覺淺,在這方面,一直是秦屹淮親力親為教。沒想到已經長得這麼快。
一切準備就續,甘棠學著他以前一樣,捧著男人的臉,靠上前開始親他。
生磕磕,生又害,沒有主過,這已經是的極限。但秦屹淮極其用,扣著后腦勺,慢慢用力,加深這個吻。
落地窗前,窗簾搖晃。
一陣一陣輕和浪拍打在岸邊,秦屹淮靠在床前,手搭在眼前,額頭上布滿薄汗,腹前隨著呼吸起伏,男人終是忍不住,起。
于是浪愈發洶涌。
第62章 062
寒風蕭瑟,冬意滲人,最近幾天,榆城的溫度都在五度上下起伏,配合著時不時吹過的風,人覺涼嗖嗖。
甘秉文在家族群里發消息,一會兒提提這個,一會兒提提那個,日常大點兵。他這人古板,對孩子比較別扭,不會直接表達,只能旁敲側擊。
甘秉文:【臨到年底了,小閔應該也放假了吧,倒是很久沒有見過他】
甘佳璇給小閔拍了張照片發過去,家族群里開始聊七聊八。
梁澤西象征冒了個泡,科打諢幾句,中途又不見人影。往常最活躍的甘棠倒是沒出現,甘家琛直接@:【結婚以后都沒怎麼見過你了,喊你你都不出來】
甘棠約了溫思茗和林瑜泡溫泉,過了十幾分鐘才看見消息。
家里除了甘棠,沒幾個格活潑的人,好一會兒,新消息才終于到九十九,甘棠廢了會兒勁爬樓看消息,回復甘家琛道:【結婚了,我得從良,懂?】
此的從良是指不太正經的吃喝玩樂,甘家琛對這幾個字比較在行,以前他會帶著甘棠出去玩。有他在,沒人會欺負。因而甘棠沒有接過里面太深的東西,只是見識多了一些,多去了幾個游玩場所。
甘家琛見狀評論道:【真有你的,沒想到咱們家還能出個良家婦 /大拇指/】
甘棠直接@甘佳璇,挑事道:【他涵你】
在這個家里,論威嚴,甘佳璇的僅此于甘秉文。
甘家琛求生很旺盛:【我涵的明明是你】
甘棠再次@甘佳璇,直接耍賴:【不管,他就是在涵你】
于是甘佳璇開始訓他。
甘棠很滿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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