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位大叔,新中國解放都一百多年了,還活在清朝了,秀姨就算不能生,怎麼就丟你們老朱家的臉呢?”安暖怒斥。
朱大慶聞言,臉面更是掛不住,“你一個娃娃家家的懂什麼?人不能生育,就是恥辱,丟盡面的。”
在場有婦人道,“你家是有皇位繼承麼?人不能生育怎麼了?沒你妹子照顧你們,你們能活到現在?不識好歹?你們老朱家才是。”
“哎呀喂,還以為犯什麼大罪了,親哥打妹妹,居然是因為不能生?今年奇葩第一新聞。看你談吐,也是底層,當哥不維護妹妹,還把妹妹私往外說,你們老朱家家規,好了不起哦。”
“我呸,簡直丟死人了,不能生是朱秀蓮一個人問題麼?要我說,朱秀蓮前夫你們可帶去醫院檢查了麼?更可笑,朱秀蓮來巷子里才幾天時間,每天起早黑辛苦賣盒飯,搶別人的男人?破壞別人的家庭?”
“來搞笑,李嬸介紹的對象就在你面前,他兒也在,老安,啥時候你結婚了,街坊鄰居怎麼不知道?”
“朱秀蓮大哥,問都不問清楚,上來就揍人,我都能想象出,你們打著是不讓出來,丟人現眼的旗號,實則剝削載,因為不能生,好伺候你們老朱家十五年,更理所當然。”
“我呸,見過惡心的,還沒見過這麼惡心的,載人家十五年,沒一句話恩,還覺得理所當然,你臉鑲金的啊。”
“應該是鑲鐵的,打不爛,街坊鄰居們,你們快來看看,自己家族做無良事,還高高在上,明明那麼普通,卻那麼自信。”
“我呸!”
“我呸!”
“我呸!”
朱大慶的臉,別提多麼的好看了,像萬花筒似的,一塊紅,一塊白,所有鄰居將朱秀蓮扶起來,站一排,“妹子,別怕他,腳的還怕穿鞋的?這樣的家族,請他們趕把你踢出族譜,你伺候不起。”
“沒錯,好人家的閨誰會嫁這樣的家族,能嫁這樣的家族的人,也都不是些好人。你自己有手有腳,辛苦賣盒飯,為啥給這群吸鬼糟蹋。”
“姓朱的,我們告訴你,朱秀蓮咱們罩著,大家睜眼看清楚,這人再來巷子里,提著掃帚把他趕出去,巷子里雖然窮,但人也不是好惹的。”
“你們站著說話不腰疼,跟你們有任何關系麼?到最后不也是我老朱家的事?”朱大慶儼然不怕,“就算警察來了,也是一樣的,在這兒逞英雄,道德教育我,事不關己高高掛起,真發生在你們上,你們可能比我還兇。”
鄰居想懟幾句,安暖沒找到吳青青藏那兒的道,“叔叔嬸嬸伯伯們,這事還是讓暖暖替秀姨跟我爸理吧。暖暖先謝謝各位了,朱大叔說的沒錯,警察來了,也是同樣道理。既如此,朱大叔,可還記得,我讓李嬸替我爸去說親時,讓你簽的協議麼。”
安暖掏出手機,把李嬸拿回來的老朱家,讓朱秀蓮出來的協議照片,放大遞給朱大慶看。
朱大慶頓時怔在原地,一旁的安父不敢置信,李嬸的妹子朱秀蓮,真是跟他來相親的?還是暖暖拜托的?
藏在暗的吳青青張大了,協議!?什麼協議!?安暖這死丫頭未卜先知?
“我當然記得,我老朱家是言而有信的人,但前提是對象清清白白,他都有相的人了,朱秀蓮跟他相親,算怎麼回事?”朱大慶嚷道。
安暖嗤笑,“朱大叔,到底是誰跑到你家,在你們面前嚼舌,說我爸有對象?鄰居們剛才說的話,你沒聽清楚麼?他們跟我這個兒都不知道,我爸有對象?自打我母親病逝,我爸戶口冊妻子一欄,至今都是喪偶,他哪來的對象?”
朱大慶懵了,“你沒誆我吧?”
安暖笑道,“你覺得你家有千億,讓我不惜說謊欺騙?朱大叔,你被人挑撥離間,毆打妹妹致殘致死,是要坐牢的,就算判不了幾年,也要蹲的。”
朱大慶不服,“可來的人說,你爸有個相好了十二年的對象,他們兩小無猜,比堅金,就因為朱秀蓮忽然到來,你爸就變了,破壞了這人的家庭。”
聽到這兒,安暖已準確無誤判定,吳青青找來的,但吳青青是怎麼知道,秀姨家住哪兒呢?
——季林琛,為讓你媽拿我爸,可真是使得一手好計。
說好井水不犯河水,最后還是比不過,沒人照顧你們母子來的,重要是吧。
“哦,那給你說的那個人,可有說,我爸跟這人,領證了麼?”
朱大慶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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