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像是被微熱的氣息包裹住了,祝京棠下意識地揪住男人的領帶,仰頭吻上男人的下。
水潤的眸子向他,男人正饒有興趣地凝視著,目含著深意。
靳泊謙雙手掌著人的腰向自己,手下一片,這覺讓他一刻也不想和分開。
他低沉的聲音里帶著幾分磁啞,分外人:“有休息室,要睡一覺嗎?”
祝京棠輕盈地抬起線條流暢的手臂,細膩的在男人后頸,一只手落在男人結輕輕著,聲音低,吐氣如蘭:“你這個睡一覺,真的是老老實實睡覺嗎?”
清晰地到指腹下男人結滾的頻率,還有腰間附著的那雙大手,溫度也在不斷攀升。
靳泊謙,祝京棠什麼都不用做,只要坐在那兒,靳泊謙就會自己上鉤。
靳泊謙不由自主地低下頭,和祝京棠額頭相抵。
他里的那顆糖還沒完全化開,帶著檸檬香氣,“可以不老老實實睡覺嗎?”
干點其他的也不是不行。
在男人期盼的目下,祝京棠漂亮的雙眸里閃過一狡黠,雙手捧著男人的臉頰,在他上印下一吻。
眼瞧著靳泊謙雙眸都亮了,雙手抵在男人口往外推了推,“不可以哦。”
靳泊謙的眼神瞬間黯淡了下去,要是他有尾,估計這會兒尾都垂了下來,“那老老實實睡個午覺總可以吧。”
見男人這副委屈小狗的模樣,祝京棠都不忍心拒絕了,“這個可以。”
話音剛落,男人直接將抱起走進了休息室。
“等一下,這個床......”祝京棠屁快落在床上時,雙手雙死死纏在男人上。
靳泊謙彎一笑,“床是新的。”
他爸之前在集團上班時可沒有這個大床睡。聽他哥說,每次午飯時間老爸都會趕回家里陪老婆吃飯,午飯后又會陪著老婆午睡,雷打不。
他爸完完全全就是個老婆奴,午飯都不在公司吃,晚上加班到再晚也不會在公司住。
所以在靳泊謙接手公司前,辦公室的休息室就是一個擺設,本沒人用。
這張床還是他后來讓常卓新弄過來的。
聽到這話,祝京棠瞬間松開了纏在男人脖頸的胳膊和腰間的雙。
躺在床上閉著雙眼,腳上的高跟鞋還是靳泊謙幫掉的。
幾分鐘后,側床鋪往下沉了沉,接著男人輕輕抬起的頭,讓枕在自己手臂上。
祝京棠睜開眼,側的男人褪去了上的西服,領帶也解開了,襯衫半敞著領口,男人健碩的隨著他的呼吸在上下浮著。
微瞇著眸子盯著他的看,無意識地咽了咽口水,男人的結還有鎖骨像是雕刻出來的一般,寬闊溫暖的膛,實,紋理流暢,帶著邪魅的。
到灼熱的視線,靳泊謙拉著祝京棠的手鉆進自己的襯下,他結滾了滾,“喜歡就。”
男人聲音懶悠悠的,帶著笑意,莫名繾綣。
祝京棠也毫不客氣,閉上眼睛又往他懷里鉆了鉆,手下作沒停,著男人的腹上下,“我的。”
靳泊謙角抑制不住地上揚,從間溢出幾聲低笑,“你的。”
他整個人都是屬于祝京棠的。
倦意來襲,祝京棠手下作漸漸停下,呼吸也變得平穩了。
靳泊謙擁著。
-
說好一點半就走的,這一覺直接睡到了兩點整。
祝京棠睜開有些惺忪的睡眼,男人正側著子,眸溫地注視著。
“你醒了怎麼不我?”
靳泊謙上的頭發,將臉頰上沾著的發輕輕拂開,嗓音溫:“時間還早。”
許是剛睡醒,那黏人的迷糊勁還沒過。祝京棠低低“嗯”了聲,雙手抱著男人的脖頸,挪著子整個人都趴在了他上。
靳泊謙歪著腦袋注視著,左手圈著的腰,右手抬起,勾著食指輕輕在鼻頭上刮了一下。
祝京棠的耳朵在男人口,“咚咚咚”的心跳聲落耳中。
思緒漸漸清明,祝京棠這才從男人膛上抬起頭,下擱在他的上,“幾點了?”
靳泊謙扣住的后頸,漫不經心地著,“兩點。”
“兩點!”祝京棠語調拔高了些,雙手撐在男人腹上坐起,“你明明說得時間還早!”
靳泊謙坐起,慢條斯理地點頭,“對啊,是早的。”
靳氏集團的員工午休時間剛結束呢,老板娘訂的下午茶也才剛送到,還早得很。
祝京棠氣哼哼地瞪了眼男人,明明都說了自己一點半就要走,這都晚了半小時,就是故意的!
靳泊謙從床上下來,屈膝蹲在祝京棠腳邊,手上拿著高跟鞋套在腳上,抬眸看向祝京棠時,狀似無意間問道:“是約了人去玩卡丁車?”
祝京棠沒直接回答,傾靠近男人,眉眼微挑著看向他,紅翕:“這是在查崗?”
靳泊謙移開和對視的目,低垂著腦袋仔仔細細幫穿鞋,“能查嗎?”
高跟鞋穿好,靳泊謙沒急著起,蹲在祝京棠面前,仰頭注視著。
祝京棠驕矜抬首,“沈俊義說他好友開了個戶外卡丁車場,讓我去捧捧場。”
靳泊謙挑眉,嗓音戲謔道:“我怎麼聽說,大小姐之前把沈俊義吊在蛇坑上整整一夜啊。”
祝京棠下了床,語氣頗為傲:“不會說話當然要給點教訓了。”
兩人剛出辦公室,就和書辦的人對上。
“謝謝老板娘準備的下午茶~”
“老板娘和老板簡直就是郎才貌,天生一對,天作之合~”
突然就被人追著吹彩虹屁,祝京棠都不由得紅了耳尖。
坐上車的那一刻,耳廓還在發熱。
“晚上我去接你吃飯。”靳泊謙站在車門外。
祝京棠蔥白似的兩指在邊,朝他飛吻,“等我電話。”
說著,車子直接飆了出去。
靳泊謙站在原地,若有所思地凝眸著遠去的車輛,眉頭慢慢蹙起,怎麼覺今天晚上會逮不到玩的小狐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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