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話一出,不止靳游愣在了原地,就連祝京棠都沒反應過來。
這唱的又是哪一出?
祝京棠目掃向他,果然是個不錯的演員,深不舍的眼神被他演繹的淋漓盡致。
應洵朝著臨宗洧眼睛,“你不是說他跟過沈殷如嗎?現在這算什麼事?”
臨宗洧端著酒杯晃了晃,“病急投醫唄。”
祝京棠下意識的抬頭看了眼靳泊謙的反應,卻被男人摁住的后腦,將的臉藏在他的口。
男人冷冽危險的眼神掃向段岳離,他垂下頭靠近祝京棠的耳邊低語,姿態親昵,“寶貝,他又是從哪冒出來的?”
靳泊謙的氣息鋪天蓋地侵襲著的。
祝京棠抬手像往常一樣去擰他腰間的,剛剛到,耳邊就傳來男人忍的悶哼聲。
他著的側臉蹭了蹭,呼吸微沉,“乖,擰另一邊。”
祝京棠雙眼微瞇,到覆在腰間挲的力道加重了些許,側過臉好心的哄了哄跟個醋缸一樣的男人,溫熱的瓣蜻蜓點水般落在男人的角,一即分。
沙發上的靳游抬起手捂住了自己的雙眼,但手指隙下他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那兩人......
也不知道他這個捂眼睛的作到底起了個什麼作用。
靳泊謙角微彎,往段岳離的方向睇了眼,挑釁意味十足。
“吃什麼飛醋。”祝京棠笑著歪了歪頭。
“靳總,你不介意我說的嗎?”段岳離不死心,在這能見到祝京棠本就很意外,但他并不想浪費這麼好的機會。
說實話,祝京棠也很想知道靳泊謙的回答,看著男人的臉,那雙桃花眸中閃著期待的。
“既然認識我,那你應該知道我和的關系。”靳泊謙說著看了眼段岳離,沉聲繼續道,
“希你好好做人,堅守底線。已經有我了,你就別想著勾引,做小三不犯法但可恥。我這人——唔——”
人的手突然出掐住了他的,他還沒說完的話就這麼被截斷了。
祝京棠是真夠了這麼個顯眼包,靳氏被靳泊謙接手,覺一眼就能看到頭了。
遞了個白眼給段岳離,“被我姐甩了心有不甘?見不得我好?”
段岳離握著酒瓶的手了。
聽到這話,靳泊謙只怔愣了一會兒,隨即又笑開了。
原來是個被甩了的單狗啊。
只有靳游,匪夷所思地看向段岳離,張大到能塞下一個拳頭。
合著就他不知道這回事?
還傻傻的以為他朋友惦記他嫂子呢。
“還是想故意在我這挑事,好讓你有機會再見我姐?”祝京棠輕嘖了聲,酒讓人降智啊。
何況還是個腦。
自己的那點小心思被看穿了,段岳離垂下頭,沉沉嘆了口氣。
祝京棠還想著剛剛到靳泊謙腰部時他難的事,沒心思繼續待在這了,拉著他的手腕往外走。
靳泊謙看著被扣住的手腕,另一只手握拳抵遮掩住了上揚的角。
臨近白,京都夜晚的天氣沒有港城的那般悶熱。
他被祝京棠強的塞進了車里。
在另一輛車邊看著這一幕的常卓突然就懂了,原來酒吧有祝大小姐在啊。
阿山看著又冒出來的男人,笑著看了眼靳泊謙,“靳總。”
大小姐的人,這點面子還是要給的。
祝京棠坐上車,在男人的大上狠狠擰了一把。
“嘶——”靳泊謙捂著酸痛的部位,那雙眼睛格外有神,“好久不見啊。”
并沒有很想見你,阿山默默腹誹,轉頭笑的看向了祝京棠,“大小姐,我們去哪?”
“臻園壹號。”
此時的白晝酒吧。
上無霜看著遲遲不回來的祝京棠,剛想拿手機給撥個電話,這時送來酒吧的保鏢走上前。
“上小姐,我送您去酒店吧。”
上無霜撥電話的作頓了下,“呢?把我一個人扔這了?”
那保鏢抓了兩把頭發,他也不知道啊,他只聽吩咐辦事,“大小姐可能是有事先走了吧。”
“有事?”上無霜站起,看了眼果盤里切好的水桃,叉了一塊塞里,又叉了兩塊往樓下走,“什麼事比我還重要?”
邊說著邊給祝京棠撥電話,電話被接通的瞬間,一連串的粵語庫庫往外蹦,“你搞乜鬼?我等咗咁耐,人去邊度呀?將我一個人落喺度,你好狼嘅心!”
(你搞什麼鬼?我等了這麼久,人到哪里去了?把我一個人丟在這里,你好狠的心啊。)
祝京棠不用猜就知道上無霜戲上了,淡定開嗓,“收聲。”(閉。)
上無霜坐進車,笑了兩聲,“酒店?”
“洲際,總統套房。”祝京棠乜了眼男人不安分的手,抬手就拍在了他的手臂上,“專畀你留嘅。”(專門給你留的。)
洲際——沈氏集團旗下的酒店。
上無霜滿意了,掛斷電話前還不忘補充一句,“重輕友。”
“京寶。”
“寶貝——”
“寶寶~”
祝京棠眉頭微微一皺,又開始作妖了,覺這男人憋不出什麼好屁,緩緩吐出四個字,“有屁就放。”
“我的名分是不是該落實了?”
靳泊謙目不轉睛地著祝京棠,眼底閃著希冀。
果然沒憋什麼好屁。
祝京棠側過頭看向窗外,直接無視掉男人說的話。
還很不爽呢。
隔了這麼久才見面,一見面就是要名分,要是給得這麼容易,豈不是很沒面子。
靳泊謙攬著祝京棠的胳膊想讓面向自己,但有脾氣的人是一百頭驢都拉不住的。
揮的胳膊打到了男人的側腰。
“嘶。”
靳泊謙倒吸一口涼氣。
祝京棠快速轉頭,然而對上了男人略帶狡黠的眼神,冷冷勾,“你這傷剛剛還在左邊,難不傷口長腳了,會跑?”
臻園壹號,900平的大平層,地理位置極佳,縱覽國貿夜景。
房門剛合上,黑暗中,男人漆黑的瞳仁中翻滾著熱切的,濃烈的愫。
“京寶。”他垂下頭,在黑暗中尋著的,吮吸著,廝磨著,沉重的心跳在此刻顯得十分清晰。
洶涌的思念在這一刻凝為實質。
祝京棠不敢去他的左腰,只好揪著男人的領,抬起頭啃咬著他的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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