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。
過窗紗隙灑進來時,溫晚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。
發現自己被周時凜摟在懷里,他的手臂像鐵鉗一樣箍著的腰,生怕逃走似的。
“松開…”
推了推他的手臂,聲音還帶著睡意。
周時凜不但沒松手,反而收了懷抱,下抵在頭頂:“再睡會兒。”
“我不過氣了。”溫晚掙扎了一下,“你抱太了。”
周時凜這才稍稍松開一點,但依然把圈在懷里。他的手指輕輕過的臉頰:“睡得好嗎?”
溫晚別過臉,不想回答。
昨晚的記憶涌上心頭,那些爭吵、眼淚、還有他近乎病態的占有,都讓心里發堵。
“還在生氣?”周時凜湊近,鼻尖蹭著的耳垂,“我道歉好不好?”
“不用。”溫晚往后退了退,“你先放開我。”
“不放。”他突然翻住,眼神暗了下來,“晚晚,你知不知道你剛睡醒的樣子特別人?”
溫晚立刻意識到他想做什麼,臉變了:“周時凜,現在不行。”
“為什麼不行?”他的手指已經進的睡,“我們以前經常…”
“以前是以前!”溫晚猛地抓住他的手,“現在不一樣!”
“哪里不一樣?”周時凜的眼神危險起來,“你還是我的未婚妻,我還是你的未婚夫。”
溫晚深吸一口氣:“主臥里有攝像頭,對嗎?”
周時凜的作頓住了。
“你為什麼連這個都要監視?”的聲音發抖,“連這種時候都要拍下來?”
“不是你想的那樣。”周時凜皺眉,“那些監控只是…”
“只是什麼?”溫晚打斷他,“只是為了滿足你的變態嗜好?”
周時凜的眼神瞬間冷了下來:“晚晚,不許這樣說。”
“那你告訴我是什麼!”溫晚提高了聲音,“你在我不知道的況下拍下我們…我們…”
“我只是想留住每一個有你的瞬間。”他突然說,聲音低沉,“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歡你,喜歡你到想把你的一切都記錄下來。”
溫晚愣住了,沒想到會是這個理由。
“放心,”周時凜的手指上的鎖骨,“你那麼,我一點兒也舍不得讓別人看見,只能自己珍藏。”
“你…”
溫晚不知道該說什麼,只覺得口發悶。
“別想那些了。”他突然吻上的頸側,聲音含糊,“讓我好好你…”
“不行!”溫晚用力推他,“我說了現在不行!”
但的反抗在周時凜面前毫無作用。
他太了解的了,手指輕輕過的腰側,含住的耳垂,就讓渾發。
“你看,”他低笑,“你也想要的。”
溫晚又又惱:“周時凜!你…你住手…”
“噓…”他的吻落在的眼皮上,“別說話,好好。”
溫晚想繼續反抗,卻被他突然含住瓣,所有抗議都變了嗚咽。
他的吻太練了,舌尖輕輕撬開的牙關,手指在腰間流連,輕而易舉就瓦解了的防線。
“晚晚…”他在耳邊呢喃,“說你我…”
溫晚咬著不說話,卻被他突然咬住鎖骨,疼得輕呼出聲。
“說啊…”他的聲音帶著蠱,“就三個字,這麼難嗎?”
“你…”溫晚的眼眶紅了,“你欺負人…”
“我只欺負你。”他輕笑,手指進的睡,“而且…你明明很喜歡。”
溫晚想否認,卻被他突然的作打斷。他的手掌覆上最敏的地方,輕輕,讓不由自主地弓起腰。
“晚晚真乖,”周時凜得意地說,“都聽我的。”
溫晚憤加,卻又抵不過的本能反應。恨自己這麼輕易就被他掌控,恨自己明明心里抗拒,卻誠實地回應著他。
“別…別這樣…”的聲音已經帶上了哭腔。
周時凜停下作,抬頭看:“真的不要?”
溫晚咬著,眼淚在眼眶里打轉。
周時凜嘆了口氣,輕輕吻去的淚水:“好,不你。”但他依然把摟在懷里,“不過你得讓我抱著。”
溫晚沒有反抗,只是小聲說:“把監控關掉…”
周時凜沉默了一會兒,最終點頭:“好。”
他手拿過床頭的手機,作了幾下,然后給看屏幕:“關了。”
可即便如此,溫晚的抵緒依舊。
有點想躲開他。
但周時凜關掉監控后,手指依然流連在的腰間輕輕挲。
溫晚能覺到他掌心的溫度過薄薄的睡傳來,帶著不容拒絕的占有。
“別…”往旁邊躲了躲,卻被他長臂一撈又摟回懷里。
“躲什麼?”周時凜的鼻尖蹭過的耳垂,呼吸灼熱,“監控都關了。”
溫晚咬著不說話,手指無意識地揪了被單。周時凜低笑一聲,突然翻住,手指順著的睡下擺探進去。
“你…”溫晚的聲音發,“不是說好不…”
“我只是。”他的指尖在腰窩畫圈,語氣無辜,“昨晚你拒絕了我。”
溫晚剛要反駁,就被他含住了瓣。這個吻溫又纏綿,帶著晨起的慵懶和。不由自主地回應著,直到周時凜的手開始不安分地往上移。
“不行…”偏頭躲開他的吻,“我…我了。”
周時凜的作頓住,眼神暗了暗:“了?”
“嗯,想吃早餐。”溫晚趁機從他下鉆出來,“你…你先去洗漱。”
周時凜盯著看了幾秒,突然笑了:“好,先喂飽你。”他意有所指地了,“反正我們有一整天的時間。”
溫晚假裝沒聽懂他的暗示,快步走進浴室鎖上門。看著鏡子里自己有些蒼白的臉,深吸了幾口氣才平復心跳。
等洗漱完出來,周時凜已經換好服在等了。他不由分說地把拉到帽間,親自給挑了件高領和長。
“穿這個。”他的手指過的鎖骨,“昨晚留下的痕跡還沒消。”
溫晚默默接過服。周時凜卻不肯出去,就站在那兒看著換。
“你…轉過去。”說。
“害什麼?”周時凜挑眉,“你上哪我沒看過?”
最終溫晚還是當著他的面換好了服,全程低著頭不敢看他。周時凜似乎很的乖巧,最后還親自幫系好頭發。
餐廳里,傭人已經準備好了盛的早餐。周時凜拉開椅子讓坐下,自己卻站在后俯環住。
“想吃什麼?”他的著耳邊問,“我喂你。”
溫晚不自在地了:“我自己來…”
“不行。”周時凜已經拿起叉子卷起意面,“張。”
一頓早餐吃得溫晚如坐針氈。
周時凜堅持要喂,還時不時個吻,完全不顧旁邊傭人們尷尬的表。
“我吃飽了。”溫晚推開他又遞過來的水果,“想去公司一趟。”
周時凜的笑容瞬間消失:“不行。”
“為什麼?”溫晚皺眉,“今天我約了小柚老林他們討論…”
“取消。”周時凜打斷,“這幾天你哪兒都不準去。”
溫晚放下餐巾,聲音冷了下來:“周時凜,你不能這樣。”
“我能。”他示意傭人們退下,然后抓住的手腕,“婚禮前我們需要準備的事很多。”
“婚禮還有兩個月!”溫晚試圖回手,“而且我的工作…”
“你的工作比我們的婚禮還重要?”周時凜的眼神變得危險。
溫晚猛地站起來:“那是我的工作!是荊棘玫瑰!是我的心!”
“坐下。”周時凜的聲音很輕,卻不容置疑。
“我要去公司。”溫晚轉就要走,卻被他一把拉回來按在椅子上。
周時凜雙手撐在椅子扶手上,將困在方寸之間:“晚晚,別挑戰我的耐心。”
“你放開我!”溫晚推他的膛,“我不是你的囚犯!”
“你是我未婚妻。”周時凜一字一頓地說,“在婚禮前,你必須待在我看得見的地方。”
溫晚氣得渾發抖:“周時凜,你講不講道理?”
“不講。”他突然笑了,手指過的臉頰,“對你,我從來不講道理。”
溫晚別過臉不看他:“你這樣只會讓我更想逃。”
周時凜的眼神瞬間冷了下來:“你再說一遍?”
“我說…”溫晚鼓起勇氣直視他的眼睛,“你越是這樣控制我,我越是想離開。”
餐廳里的空氣仿佛凝固了。
周時凜的呼吸變得重,手指無意識地收,掐得手腕生疼。
“很好。”他突然松開,聲音冷得像冰,“看來是我對你太縱容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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