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話音未落,溫涼的已經覆了上來。
這個吻來得突然卻溫,像一片羽輕輕過的瓣。
但很快,下一秒吻就強烈起來。
溫晚的背脊死死抵在浴缸邊緣。
男人的很燙,舌尖撬開咬的牙關,手指進發間固定角度,仰頭承。
溫晚掙扎著推他口,卻被他用重量住,浴缸里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些水,涼水濺起來,打了他的襯衫袖口。
“唔……周時凜!”偏頭躲開,聲音發抖,“你放開……!”
“不放。”他著氣,拇指蹭過漉漉的角,“你明明喜歡我親你。”
“誰喜歡?!”溫晚氣得眼眶發紅,指甲掐進他肩膀,“你監控我、威脅我,現在還要強迫我?!”
周時凜低笑一聲,突然抓住手腕按在浴缸壁上:“我強迫你?”他俯近耳垂,呼吸灼熱,“你心跳快得都要撞出來了,裝什麼?”
溫晚僵住。
是,的可恥地記得他。
哪怕現在滿腦子都是憤怒和恐懼,可皮在他掌心下戰栗,呼吸被他攪得凌。恨這種本能,更恨他游刃有余的態度。
“這是人正常的生理反應而已……”咬牙,“就算換條狗我,我也這反應!”
周時凜眼神一暗,猛地扣后頸:“你再說一遍?”
“我說你——啊!”
花灑突然被撞開,冷水劈頭蓋臉澆下來。
兩人瞬間。
周時凜的襯衫在上,腹廓一覽無余;溫晚的襯半明地黏在皮上,鎖骨下的紅痕若若現。
他結滾,目死死盯著:“晚晚……你故意的?”
“誰故意了!”溫晚慌地扯領,“是你到開關——”
話沒說完就被他掐著腰抱起來,淋淋地按在瓷磚墻上。
周時凜的膝蓋讓無法彈,鼻尖蹭著耳后:“躲什麼?你哪兒我沒看過?”
溫晚渾發抖,一半是冷一半是氣:“周時凜,你是不是有病?!我們現在在吵架!吵、架!你滿腦子就只想著這個?!”
“我想的可多了。”他掉睫上的水珠,“想你乖乖認錯,想你抱我,想你承認你本離不開我——”
“做夢!”抬要踹,卻被他提前截住,大卡進膝窩。
周時凜突然放聲音,額頭抵住的:“晚晚,別鬧了……我承認我手段過激,但那是因為太喜歡你了。”
他拇指挲腕側的脈搏,“你知不知道,看你收拾行李的時候,我差點想把主臥的門砸了?”
溫晚一怔。
他語氣越溫,手卻扣得越。
“那你看我手機、監控我社賬號的時候,怎麼不想想我會不會砸東西?”冷笑。
“那不一樣。”他皺眉,“我是為了保護你。”
“保護?”猛地提高聲音,“你連我給同事遞杯咖啡都要記下來,這保護?!”
周時凜突然沉默。
水聲嘩啦中,他睫垂下來,在臉上投下一片影。再開口時,聲音啞得不像話:“……我控制不住。”
溫晚愣住。
“我看到別人你,就想把他手剁了。”他抬起眼,瞳孔黑得嚇人,“看到你對他們笑,就想把你鎖到只有我能看見的地方。”
他手指上脖頸,輕輕一按,“晚晚,你本不知道我忍得多辛苦。”
溫晚后背發涼。
他說的每個字都像告白,可組合在一起卻令人骨悚然。
“……這不是喜歡,”聲音發,“是變態。”
周時凜笑了。
“那又怎樣?”他低頭咬鎖骨,“你逃得掉嗎?”
溫晚突然崩潰:“你到底要怎樣才肯放過我?!”
“除非我死。”他含住耳垂,含糊道,“或者……”手指到無名指上的鉆戒,“你承認你我。”
溫晚心臟狠狠一。
?
現在滿腦子只有恐懼和憤怒,可嚨里卻像堵了團棉花。
周時凜太了解怎麼屈服——用溫裹挾威脅,用話掩蓋控制。
“……你先把花灑關了。”試圖拖延。
“不關。”他蹭鼻尖,“你知不知道你渾了的樣子特別好看。”
“周時凜!”
“老公。”
“滾!”
他低笑著吻,這次溫得不可思議,舌尖一點點描摹形,手卻牢牢扣著腰不讓躲。
溫晚越推拒,他越耐心,像逗弄掌心的鳥。
“晚晚……”瓣廝磨間,他啞聲哄,“說句好聽的,我就松手。”
“你……先松手!”
“不。”
“王八蛋!”
“嗯,你的王八蛋。”
溫晚氣得咬他肩膀,他卻悶笑著任咬,甚至故意繃讓咬得更深。
腥味漫在舌尖時,他突然掐著下問:“解氣了嗎?不夠再咬。”
猛地松開牙,眼淚突然砸下來:“周時凜,你非要這樣我嗎……”
他一怔,指腹抹掉眼淚:“我你什麼了?”
“我恨你!”哽咽,“你明明知道我現在怕你,惡心你,為什麼還——”
“可你不惡心。”他打斷,掌心住心口,“心跳這麼快……晚晚,你撒謊。”
溫晚僵住。
是,撒不了謊。
哪怕理智在尖著逃離,卻還記得他指尖的溫度。這種分裂幾乎讓崩潰。
周時凜看穿的搖,趁機低頭吻漉漉的睫:“別想了……你離不開我的。”手指穿過指,十指相扣,“就像我離不開你一樣。”
浴室蒸汽氤氳,他的話混著水聲往耳朵里鉆。溫晚突然覺得很累,累到連掙扎的力氣都沒了。
“……周時凜。”啞聲問,“如果有一天我真想逃,你會怎麼做?”
他作一頓。
“把你抓回來。”著耳垂,輕聲補充,“然后弄到你再也走不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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