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晚的呼吸卡在嚨里，周時凜的鼻尖幾乎抵上的，煙草混著龍舌蘭的氣息燙得睫微。

忽然想起香檳塔前那句“我們還會見面”——

沒想到。

重逢會是在這種狼狽的時刻。

“不……”偏頭避開他灼人的視線，“我自己能……”

話沒說完，天旋地轉。

周時凜直接把扛上肩頭，綢擺翻卷，出一截雪白的大。

“放我下來！”捶他的背，卻像砸在鋼板上。

“省點力氣。”他冷笑，刷卡推開套房的門，“待會兒有你哭的時候。”

真皮沙發深陷，溫晚掙扎著要起，卻被他一只手按回去。

周時凜扯松領帶，影下來：“陳志明灌了你多？”

“與你無關……”

“三杯？五杯？”他掐住下，“溫設計師的骨氣就值這點酒錢？”

溫晚眼眶驟紅，猛地拍開他的手：“我能怎麼辦？李總撤資，房東漲租，整個港城誰不知道我溫晚被斷了后路？”指甲掐進掌心，“你們這些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大爺，當然不懂……”

周時凜忽然笑了。

他單膝上沙發，領帶垂落，蹭過鎖骨：“其實，求陳志明不如求我。”指尖劃過發燙的耳垂，“畢竟……我開的價碼比他高。”

“做夢！”溫晚揚手就要扇他。

手腕被凌空截住。

周時凜眸一沉，直接扣住雙手按在頭頂。

呼吸急促，口劇烈起伏，真領口隨著掙扎又落幾分，雪白的在燈下晃眼。

周時凜眸驟然轉深，結上下滾，指節收將手腕牢牢釘在頭頂。

他俯近，鼻尖幾乎蹭到耳垂，灼熱的吐息裹著危險的氣息：

“溫晚，你是不是以為我不敢你？”

脊椎竄過一陣戰栗，卻倔強地揚起下：“周時凜，你我一下試試！”

“那就試試。”他聲音沉得發啞。

話音未落，他突然低頭，薄在距離頸脈一寸停住。

滾燙的呼吸噴在上，激起一片細小的戰栗。

溫晚渾繃一張弓，心跳聲震耳聾。

——他玩真的？

周時凜忽然抬眸，眼底閃著捕食者的幽：“怕了？”

“誰怕了！”聲音發。

“。”他低笑，拇指在腕間脈搏曖昧地畫圈，“那不如…再試試？”

作勢要吻下來的瞬間，溫晚條件反地偏頭閉眼。

等了幾秒，預料中的并未落下。睜眼，撞進他促狹的目里。

“嘖，”他嗓音沙啞，“躲什麼？不是天不怕地不怕？”

溫晚耳燒得通紅：“周時凜！你——”

“噓。”他突然收力道，將手腕扣得更死，薄著耳廓一字一頓：“再一下，假戲…可就真做了。”

膝蓋強勢頂進間，真布料發出細微的聲。

溫晚呼吸一滯。

周時凜察覺到的抖，低笑著又近幾分——

“怎麼在抖呢，”他灼熱的呼吸噴在泛紅的耳后，“剛才不是很能逞強？”

擺隨著掙扎上，他眼神一暗，卻在溫晚慌前退開。

“嘖，”他慢條斯理拉好的擺，指尖輕過大，“就這點膽子…”

突然住下，呼吸相纏：“也敢跟我橫？”

溫晚僵住。

就在以為周時凜要做什麼時，他卻忽然松開了鉗制。

他慢條斯理直起，“放心，我周時凜從不強迫別人。”轉走向浴室，“冷水能解藥，自己進來。”

浴缸放水聲嘩嘩作響。

溫晚踉蹌跟進浴室，卻被蒸騰的熱氣熏得。周時凜卷起襯衫袖口，水珠濺在他繃的小臂上。

“了。”

他指指浴缸。

溫晚攥擺搖頭。

“害什麼，”周時凜直接把人抱進浴缸，水花濺他前襟，“剛剛陳志明拉你去開房時你怎麼不知道…”

“閉！”

溫晚突然揚手，水花濺了周時凜滿臉。

眼眶通紅，像只被急的小，“你以為我想去求陳志明？但凡有別的選擇——”

周時凜抹了把臉上的水，襯衫前襟已經在膛上。

他冷笑一聲直接攥住揮的手腕：“溫小姐現在倒有骨氣了？剛才被下藥的時候怎麼不這麼氣？”

“我…”溫晚語塞，藥效讓的思維越來越混沌，“我只是…”

“只是什麼？”周時凜俯近，水珠從他發梢滴在鎖骨上，“覺得陳志明比我好說話？還是…”

他忽然掐住下，“你覺得我不敢你？”

浴缸里的水太涼，可周時凜的呼吸燙得嚇人。

溫晚掙扎間扯開他三顆襯衫扣子，男人壯的膛在的布料下若若現。

周時凜眸驟暗，一把扣住后頸：“再，”薄幾乎上耳垂，“就換種方式解你上的藥。”

溫晚有些惶恐地抬頭。

看見周時凜眼底翻涌的。

像黑夜里的海，表面平靜，底下卻藏著能把撕碎的暗流。

這個認知讓指尖發——不是害怕，而是某種更危險的戰栗。

“……冷。”

終于小聲說。

周時凜盯了幾秒，突然松開鉗制。他扯過浴巾扔在頭上，語氣嘲諷：“知道服了？”

溫晚裹浴巾不說話。

冷水確實讓神志清醒了些，可隨之而來的是排山倒海的疲憊。

看著周時凜擰干襯衫下擺，水珠順著他繃的腹進皮帶，突然覺得口干舌燥。

“看夠沒有？”周時凜突然轉頭。

溫晚慌忙移開視線，耳尖燒得通紅。

周時凜嗤笑一聲，蹲下來平視：“溫晚，你知道陳志明在酒里放了什麼嗎？”

溫晚搖頭，突然一陣眩暈襲來。

下意識抓住浴缸邊緣，指尖發白。

“GHB。”周時凜的聲音突然變得很遠，“俗稱聽話水，夜店常用的下三濫手段。”

溫晚想說話，卻發現舌頭像打了結。視線越來越模糊，周時凜的臉在眼前分裂重影。

“我……”努力聚焦，卻只看到男人蹙的眉頭。

最后的意識里，覺自己被攔腰抱起。

周時凜的膛很暖，心跳聲沉穩有力，讓人莫名安心。

“……自不量力。”

恍惚間聽見他嘆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