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一家在啟市注定了是要走投無路的!
“緋莞,你聽我說,我們一家人還在一起,我們只是換個地方生活。”
“等到大家都淡忘了這些恩恩怨怨,你若是愿意回來,我們再回來,好不好?”何春玲只有這麼一個兒,從小就是慣著,用盡一切培養著,就是希有朝一日能出人頭地,卻不想……
何春玲手想要將喬緋莞扶起來,卻先一步被扼住了肩膀,“你說過的,安初夏的一切都是我的,你說過的,你們有辦法,一定會讓安初夏吃苦頭……”
“可是為什麼,最后吃苦頭的卻是我,風風站在臺上,事業家庭雙收的人卻是?”喬緋莞雙眸有些猙獰。
“為什麼,明明也說了那麼多的謊話,騙了那麼多的人,騙了宮澤,騙了姜修然,甚至離開黎墨言五年……”
“可為什麼,說回來,就能回來,他們那些人還能包容,寵溺?”
“就連那些無腦也可以包容,為什麼?”
“為什麼我就要像喪家之犬一樣的逃走,連個棲之所都沒有?”
“緋莞!”何春玲有些吃痛,卻不敢用力掙扎。
最近喬緋莞的狀態很不好,經常不吃不喝,整日看得都是關于百里芯兒的消息,每每看到百里芯兒和黎墨言一家三口溫馨的照片時,就會瘋狂的砸摔東西,傷了自己也不在乎。
“媽,你告訴我這是為什麼啊?”喬緋莞執著的問道,“明明從小到大,我才是那個最優秀的人,我才是那個最有資格,站在黎墨言邊,一切芒的人啊。”
“是安初夏,是安初夏那個賤人,搶走了本來應該屬于我的一切。”喬緋莞這麼多天一直在想,自己哪里做錯了,想明白了,就是從安初夏嫁給黎墨言開始。
黎墨言本來就是先看上的,一定是安初夏使了什麼手段,才讓黎墨言娶了。
是搶走了的一切,如果……,如果當初嫁給黎墨言的人是,那就什麼事都不會有了!
對,是安初夏搶了的一切!
“媽,當初你為什麼不讓我嫁給黎墨言呢,你去幫我搶回來!”喬緋莞用力的推搡著何春玲,力量大到讓何春玲后退了好幾步,才堪堪穩住了子,“緋莞,你不要這樣……”
“你去啊,你為什麼不去?”喬緋莞有些虛弱,“你不是說過嘛?安初夏父母留下的一切,都會是我的,的,就應該是我的!”
“沒有本事跟我爭的!”
“你說過……”
“啪!”清脆的耳打在喬緋莞的臉上,跌坐在地上,半邊臉都是麻的。
“鬧什麼?你非要鬧到我們一家人,走都走不了嗎?”喬和生不知道什麼時候走進了房間。
“和生,你干什麼下這麼重的手?”何春玲趕忙拉住了喬和生,生怕他一氣之下再對喬緋莞手。
喬緋莞扭頭看著自己的父親,臉上竟然浮現出了一嘲諷的笑意,“哈哈哈……”
“你笑什麼?”喬和生的臉更加沉。
“我笑你啊!”喬緋莞大笑了幾聲才停了下來,“你有什麼資格教訓我?”
“你……”
喬緋莞繼續說道,“你自認為自己的演技好,能騙得了所有人,是啊,你做小伏低十幾年,可是那又怎麼樣呢?”
“還不是被安初夏和黎墨言弄得敗名裂,要夾著尾逃跑?”
“你……,混賬東西!”喬緋莞這話是直接進了喬和生的肺管子。
他臉氣得漲紅,視線掃過房間,隨手起了一只臺燈,向著喬緋莞砸了過去。
“不要啊!”何春玲攔得及時,那只臺燈并沒有打中喬緋莞,只是刮過了的臉頰,留下了一道紅痕。
“就只是這樣嗎?”喬緋莞用手撐著床邊站了起來。
喬和生挑眉……
“現在你就只能對我手了嗎?”喬緋莞滿臉鄙夷,“你靠著裝憨厚,也不過就得到了安家那麼一點點的好。”
喬緋莞指著何春玲,“啊,配合你演戲,配合了十幾年,結果呢?”
“啊,被所有富家太太瞧不起,現在要灰溜溜的,跟你一起離開啟市啊!”
“我呢?”喬緋莞又指了指自己,“你們答應過我的,說要我過好日子,說要將安初夏踩在腳底下,現在呢?”
“是我被踩在腳底下!”
“不,我不是被安初夏踩在腳底下,我被好多好多人,踩在腳底下,他們讓我做什麼,我就得做什麼,我被辱,被玩弄……”
喬緋莞抓著自己的領,笑容之中是說不出的悲涼和詭異。
“你說什麼?”喬和生一把抓住了喬緋莞的領,“你都做了什麼?”
喬和生突然想起來,最近幾年他出去應酬的時候,別人提起喬緋莞總是一副耐人尋味的表,他覺察出不多,問了幾次,但他們都不愿意多說,只是說喬緋莞很好……
現在想想,他們當時的那種表……
很好……,很好……
該死的,他居然現在才反應過來,“喬緋莞,你到底干了什麼?”
“我干了什麼?你不是猜到了嗎?我啊,是石老手里的一個玩,他玩膩了,就會好心的幫我介紹給其他人,我哄他們開心,他們一開心,也會愿意哄我開心。”
喬緋莞掰著手指頭,“讓我算算看,快六年的時間,我陪了多人?”
“我都數不清了啊!”
“緋莞!”何春玲震驚的看著喬緋莞,滿眼都是心疼。
何春玲是母親,一雙眼睛自然都在自己的孩子上,喬緋莞的上經常會有一些痕跡,有時候會很疲憊,也跟石老走得很近。
一直都以為,喬緋莞只是和石老在一起,各取所需。
何春玲也委婉的勸過幾句,但喬緋莞沒有說什麼,也就沒管……
何春玲沒有想到,事居然是這樣的!
“喬緋莞,你……,你是我的兒,你怎麼能做這種事,你知不知道……,你還要不要臉啊!”喬和生也是生意場上的人,出門應酬上幾個陪酒的也是正常,可這人換了他兒就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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