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有那麼簡單。”安初夏嘆了一口氣,Fx贏了比賽,費迪南德的重歸,都為工作室打開了知名度,訂單的確是排的很滿,問題是,生產需要有可靠的生產廠家,而且還需要大量的前期投。
之前幾乎榨干了姜糖的所有錢,現在工作室運作,靠的還是之前干出來的那批掙來的錢,接下生產的錢,還不知道在哪里呢。
“對不起,我幫不上忙。”費迪南德有些慚愧,當年他被陷害,真的以為是自己的錯,所以他把全部家,都拿出來做賠償了,后來他一蹶不振,錢也都用來喝酒了,現在他的生活,都是用工作室給他的工資來支撐。
看著安初夏幾個小姑娘,在愁工作室的開銷,他卻什麼都做不到,的確是有些汗。
“說什麼呢?”安初夏在費迪南德的肩膀上拍了一下,“你就是我們工作室最大的財富,怎麼能說幫不上忙?以后我們都要抱著你的大呢。”
“我不是,你才是!”費迪南德知道在安自己,他笑了笑,“就算沒有費迪南德,Fx的Baron,也能讓工作室聲名大噪。”
安初夏搖了搖剛包好的手指頭,“不不不,Baron現在的所有一切,都是費迪南德賦予的,歸結底也是靠你。”
費迪南德不懂,Baron的設計手法,的確是跟他很像,但是他想了很久,確定自己從沒有見過Baron,此前也沒有見過安初夏,更不曾教過什麼東西。
“別想了,我們國家有個字緣。”安初夏說道,“你我之間就是這個字,兜兜轉轉,注定要為摯友的緣。”
“你……”費迪南德還想要說什麼,卻被電話的嗡嗡作響打斷了。
接通電話,安初夏臉巨變。
“怎麼了?”費迪南德問道。
“糖糖和小蘇瑾找的生產工廠,有人鬧事,們被困住了!”安初夏拿出了電話,準備撥打黎墨言的手機號碼,卻突然記起,這個時候應該是找不到他的。
費迪南德沉聲道,“我跟你去。”
安初夏搖了搖頭,“咱們兩個去,也就是送人頭的,你留下,我先去。”
“不行,你一個孩子,太危險了!”費迪南德的拉住了安初夏。
“你放心,我怎麼可能一個人去呢?我又不傻。”安初夏揮了揮手機,“我老公的電話打不通,但是糖糖家人的電話,我打得通啊。”
“姜糖不是……”費迪南德沒有打聽過姜糖的世,只知道只有一個母親,還在早些年去世了。
安初夏角勾笑,沒有解釋,而是直接撥通了姜修然的電話……
……
黎墨言有些疲憊的坐在寬大的沙發里,他閉著雙眼,眉頭鎖,手機的屏幕還是亮著的,上面是安初夏發來的微信,沒有什麼特別,就是撒人的說著想他。
周北生輕聲的走進來,心里有些不忍,躡手躡腳的拿了毯準備給黎墨言蓋上。
“搜索得如何了?”黎墨言緩緩睜開了眼睛。
周北生搖頭,“我們的人和警方都在全力搜索,目前還沒有任何結果,這事恐怕很快就瞞不住了!”
黎墨言深邃的眼眸低沉得可怕……
“黎總,如果事發,我們是不是應該早做準備?”周北生遲疑了半晌還是問出了口。
“我自有打算!”
“黎總……”周北生有些疑慮。
“說!”
周北生有些為難,“夫人已經給我打了很多次電話了,如果再不回,夫人怕是要生氣的!”
周北生一想起安初夏的行事作風和脾氣,就為自己了一把汗。
黎墨言聞言勾起了角,“你這是怕生氣?”
“不……不是……”周北生退后一步,黎總上向來都有一種迫人的氣勢,之前還有夫人制,現在他們一連幾天都沒有回碧落山莊,黎總上的氣勢,也是越來越強烈了。
最近幾天,除了他幾乎沒有人敢近他的,問題是他也很想要逃啊。。
黎墨言站起來,警告的看著周北生,“這里的事,不準跟說!”
以的子,要是知道了,只怕是在碧落山莊待不住的,到時候有什麼危險,那就是他承不住的了!
“可是……”夫人好像是已經察覺了什麼,發給黎總的信息,都是一片歲月靜好,到了他這里就是連翻的轟炸,跟人格分裂差不多。
黎墨言的了眉心,“自己想辦法,說了,就卷鋪蓋滾蛋!”
“是!”周北生著頭皮應下。
……
“哐哐哐……”孩小臂寬的鐵管用力的砸在機上,發出刺耳的聲音,不停的在空曠的廠房里面回著。
“你們到底賠錢,還是不賠錢?”一名五大三,手臂上還有紋的大漢,兇狠的瞪著眼睛。
姜糖害怕的吞了一口口水,強壯鎮定的擋在蘇瑾的面前,“我們憑什麼要賠錢,我們是有合同的,這里是我們租下來的,我們是合法的!”
“小妞,還要我跟你說多次?”紋男啐了一口,“這個廠房,還有這里面的機,都是我的,你合同上那個所謂的張廣發,我本就不認識,也不知道。”
“你們擅自撬了我的鎖,進了我的廠房,還弄壞了我的機,你不會是以為,隨便拿出一紙合同,就能了事了吧?”
紋男話音落下,后幾十名男子就齊齊的喝了一聲,“賠錢!”
姜糖和蘇瑾被嚇得抱了彼此……
“我們沒有撬門,也沒有弄壞你的機,我們來的時候,就是這樣了,我們被騙了,一定是有人陷害我們的,要不然這樣吧,我們報警,讓警察來調查清楚。”蘇瑾著頭皮說道。
“報警?”紋男笑了笑,“行啊,不過我們這麼多人,陪著你們在這好了這麼久,你們就不打算賠點錢嗎?”
“我們為什麼要賠錢,我們也是害者!”蘇瑾努力讓自己保持鎮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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