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,出事?”白哼了一聲,“我倒是不得出事,最起碼一勞永逸,以后再也不會出現這樣的驚心魄了。”
“走走走,別猶豫!”白用力的揮手。
周北生看了一眼游艇,沒有再說話,希這兩位主子早點冰釋前嫌,別再讓他們這些底下的人提心吊膽了。
游艇甲板上的毯明顯有躺過的痕跡,酒杯里面的紅酒也只有半杯,還有一些西餐的殘渣和海鮮殼凌的堆放著,好像正在訴說著這里曾經有過怎樣浪漫的燭晚餐,用過的人,又是怎麼的彼此相擁。
黎墨言額頭青筋凸起,拳頭握得咯吱咯吱直響……
他一步一步的向船艙而去,這里的船員明顯是已經被驅散了,路上他一個人都沒有看到,反倒是看見了被扔在一邊的浴巾,泳,還有零散的玫瑰花瓣。
黎墨言的心越來越沉重,周的氣息也冰冷得駭人,他猛地推開了船艙門,寬大舒服的雙人床上布滿玫瑰花瓣,鼻息間縈繞的是人的曖昧香氣……
洗手間的門是半敞著的,濃濃水霧和輕緩的音樂緩緩的流淌而出,的還能聽到水流的聲音。
心的狂躁和翻涌已經快要將黎墨言燃燒殆盡,他毫不猶豫的向著洗手間走去。
正在這個時候,有人纏住了他的腰間……
黎墨言雙眼凌厲,一個轉,就扼住了對方的腰,狠狠的將人在了雙人床上,鮮艷的紅玫瑰花瓣被彈起,隨后緩緩落下,艷麗奪目。
“好玩嗎?”黎墨言將那的雙臂單手在頭頂,語氣之中滿是抑的怒氣。
安初夏掙扎了兩下,見掙扎不開,就干脆放棄了,倔強的仰著小腦袋,“好玩,好玩極了!”
黎墨言的臉沉如墨……
安初夏上只有一件寬大的白男士襯衫,修長的不老實的半纏著黎墨言的腰,微敞的領口可以清楚的看到里面除了一件小背心,就什麼都沒有了。
“別這麼大火氣啊,你都弄疼我了!”安初夏嗔的聲音是說不出的魅,但對于游艇上的一切,半點要解釋的意思都沒有。
“嫌我火氣大?”黎墨言有些暴的將作的雙在下,“找上宮澤,你不就是為了引出各大,讓我看到你們的一舉一,嗯?”
“我有嗎?”安初夏無辜的笑了笑。
黎墨言中的怒火不停的涌,若不是他有非人的抑制力,他都怕自己真的會手掐死眼前的小人,“特意化給宮澤的沈毅妝,今天十幾條的熱搜,甲板上的毯、紅酒,路上凌的浴巾,還有你上這件該死的服,你哪一樣不是為了引起我的火氣,這會嫌我火氣大?”
安初夏清楚的看到黎墨言口的劇烈起伏和掌心的灼熱,“那你怎麼不先去找夫?一會跑了,你可別拿我撒氣。”
“夫?”還敢說出口,黎墨言纏在腰間的大掌用力的了一下,“你應該慶幸,這游艇上沒有夫,要不然這個時候他就該在海里喂鯊魚了。”
安初夏角笑容更深,向四周看了看,“嗯?沒有嗎?你確定不找一找?”
“我若是真手找了,明天你還打算干什麼?”黎墨言心思細膩,即便是怒火燒心,他也明白安初夏完全是故意的。
“那你明天就會看到簽好字的離婚協議書!”東西安初夏已經準備好了,就看今天黎墨言上了游艇之后會怎麼做?
黎墨言雙眸凜冽,這個小人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,看著鮮紅滴的雙,心頭的怒火已然轉化了濃濃的灼熱,而這種沖,他一點都不想忍……
黎墨言俯吻上安初夏的,將所有的反抗和讓他討厭的話,盡數吞沒。
“嗯……”安初夏還有話沒說完,扭著子,奈何黎墨言的力量太大,本抵抗不了。
這個吻似乎是黎墨言近日來所有怒火的噴發,霸道強勢,帶著吞噬一切的力量,輾轉纏綿的拖著安初夏跟他一起墜落。
安初夏從一開始的掙扎,逐漸變為本能的迎合和癱,他松開了鉗制的大掌,便像是溺水的人一樣,兩只小手的攀附著他的肩膀。
這樣的作對黎墨言來說無疑就是邀請,他的吻逐漸下移,大掌微微用力,那脆弱的服紐扣就崩裂開來,發出清脆的聲音……
黎墨言再也抑制不住里四竄的火舌,握安初夏的腰肢,轉將在下。
“啊!”安初夏呼痛的聲音,瞬間將兩人的理智拉了回來。
黎墨言趕忙停下作,呼吸凌的想要拉起安初夏,“是不是口痛,我們去醫院!”
“不用!”安初夏握住他的大掌,“沒事,只是了一下,我沒有那麼脆弱。”
的自己知道,玩了這麼多天都沒事,應該只是作大了一點,到了傷口,才會痛。
“真的沒事?”黎墨言的臉上還帶著未退的紅暈,呼吸也有些急促,但雙眼中的張和擔憂卻是掩蓋不住的。
“沒事。”
黎墨言這才松了一口氣,躺回床上,平息的灼熱。
安初夏雙微腫,臉紅紅的,不老實的用腳點了點黎墨言的腰,“黎墨言……”
“還沒鬧夠?”黎墨言轉頭就看到安初夏的襯衫耷拉在肩膀上,雪白的上布滿了他留下的青紫痕跡,還沒消散的那火熱,瞬間就有了卷土重來的趨勢。
他趕忙用被子將人的裹住,無奈的嘆氣,“別鬧了,想說什麼,說吧!”
安初夏的眼睛亮了亮,不愧是看上的男人,就是睿智,“上了游艇之后,就沒有半點懷疑?”
指的懷疑,當然是懷疑和宮澤真的在飲酒作樂,甚至做些不可描述的事。
“沒有。”
“看到丟的泳,半開著的洗手間,都沒有?”安初夏又問。
“沒有!”
“為什麼?我出了破綻還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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