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惜薇回來別墅后,發現封彧并不在屋,心中不知為何有那麼幾分不安,卻也不知該如何平復。
為什麼會這樣,有些想不通。
難道習慣了小狼狗的糾纏黏人,他人不在,反而開始有些不習慣了?
白惜薇不由得自嘲,人若是習慣依賴一個人就會形骨子里的習慣。
又有些后怕,直覺告訴不能待在這里,得回去自己的公寓。
畢竟今天也不是封彧例行公事的日子。
就在這時,電話鈴聲響起,白惜薇接了電話。
那邊響起一個陌生男子的聲音,“小姐,你要的消息我托人四打聽到了。不知道你現在是否有空,我們可以當面談談。”
白惜薇淺笑,“鐘叔,老地方見。”
*
咖啡館。
白惜薇一眼就看到了角落里喝水的男人,一黑經瘦,頭戴著鴨舌帽,故意把帽檐得很低,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電視劇里鬼鬼祟祟不能出真容的偵探。
鐘叔一把年紀了,還是這麼朝氣。
徑直坐了下來,笑道:“鐘叔,好久不見。”
男人一聽到的聲音,將帽檐抬起,出一張有些蒼老但慈祥的臉,“小姐,我掩飾得那麼好,你居然一眼就認出我了啊。”
這時服務員走了過來,白惜薇隨意點了些甜點和咖啡。
白惜薇有些無奈搖頭,“鐘叔,談正事。”
“小姐,那我就直說了。您小時候發病是在清水鎮的一家醫院里救治的,那個時候您失過多,又是典型的熊貓,醫院里沒有多余的包,夫人和老爺當時急的團團轉,是您要找的恩人當機立斷要給您輸,這才把您從鬼門關給救了回來。
等您醒來后,您要找的恩人一家卻突然搬離了清水寨,至此杳無音訊,就像人間蒸發了一般。”
鐘叔話音漸小,“我托人打聽過了,他們后來搬去了京圈,聽說你要找的恩人是某個京圈世家失散多年的小爺,是要回去認宗歸祖的。至于那顧家大爺,小時候本沒有走丟,也從不曾去過清水寨。”
親耳知道真相的白惜薇,從不曾覺得里的咖啡會這麼的苦。
所以整整五年都被顧時衍耍得團團轉,被他徹底蒙在鼓里,還出了一顆真心,最后被殘忍的踐踏,他也從不知悔改!
呵,老天爺還真是喜歡跟開玩笑啊。
白惜薇問道:“那你可知道,他所認親的京圈世家姓什麼?”
“姓封。”
怎麼會,那麼巧。
白惜薇了手里的咖啡,“那他什麼名字?”
“封煜宸。”
不知道為什麼白惜薇突然松了一口氣,心里慶幸,幸好那個人不是封彧。
否則......
但又覺得“封煜宸”這個名字,好像在哪里聽過。
白惜薇回過神,“好,我知道了。謝謝你,鐘叔。”
鐘叔話語微頓,眼角彎彎,“能幫到小姐就好。只是小姐,您真的忘了嗎?在您十五歲生日宴那天,您和這位封家的太子爺是見過面的啊。”
白惜薇想不起來,“不記得了。”
對那個時候的記憶很模糊,況且生日宴上那麼多人和見過,要是都能記起來,那也太離譜了點。
鐘叔搖晃了一下手里的咖啡,話語有些意味深長,“是嗎?我覺得小姐有必要去查查封家,說不定會有什麼驚奇的發現。還有小姐那日領回來的那個男人,您真的不曾懷疑過他的份嗎?”
白惜薇當即冷了聲,“鐘叔,有些話點到為止。我希這件事永遠不要讓第三個人知道。
這些年我一直把你當做親人般對待,如果你是白宴禮所托來質問我,干涉我的生活,那你就請回吧,就當我們今天從沒見過。”
倒是沒見過白惜薇對他發那麼大的脾氣,鐘叔略表歉意,“是我逾矩了,對不起,小姐。但請您相信,不論以后發生什麼事,老頭子我也會一直站在小姐邊。”
白惜薇著有些頭疼的太,“最好如此,你先回去吧。路上注意安全。”
“是,小姐。”
窗外突然下起了綿綿細雨,這多變的天氣讓人猝不及防,明明前不久還艷高照,剎那間就開始烏云布。
白惜薇著窗外,本不愿意在鐘叔面前提到那個人,可這些年那個人的手管得實在是太寬了!
白宴禮,是的親哥哥,也是未來白家的掌權人。
即使有了白心的存在,就算再不父母的待見,也有個親大哥對一直寵有加。
以前不懂為什麼白宴禮會對如此特別,畢竟白心用盡了手段,都在他面前討好不到半分,直到有一日無意闖了他的書房室......
室里掛滿了不同年齡的照片,有笑著的,哭著的,睡著的,還有小時候用過的玩,書包,文等用品,就連穿過的公主都被他放在這里完好無損的保留著,即使再怎麼不懂,都知道這意味著什麼。
那一刻吐得天昏地暗,的親大哥,竟然對這個妹妹產生了齷齪腌臜的心思,實在是無法想象,每次了委屈被他抱在懷里哭訴時,到底是真心安還是為了滿足自己的私。
京圈中無人不知白宴禮生得溫潤如玉,待誰都極其溫,可只有白惜薇知道他就是個不折不扣,暗扭曲,有著念妹癖的瘋子!
于是搬離了白家,寧愿在外面租著公寓,也不愿意回去。
期間,白宴禮當然來找過,要回去。
不依他,他竟然還想強迫,利用姜時卿的命威脅,讓妥協。
白惜薇從來不是弱可欺之人,誰要是敢傷害在乎的人,瘋起來也可以什麼都不顧,和白宴禮爭斗得兩敗俱傷,最后用自己的命做要挾,才讓白宴禮打消了來找的念頭,并且承諾以后永不手的事。
可說是不手,可他這些年明里暗里派了很多人來監視,一直都知道的,只是不愿意理會。
“姐姐,你怎麼在這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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