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對他這樣的撥,白惜薇渾火熱,但腰現在還疼著呢,怕是有心無力。
勾問道:“怎麼覺得不夠?還是說覺得姐姐給多了,良心過不去,想要補償姐姐?”
封彧徹底黑了臉,“我昨晚說過的,姐姐。一旦發生關系,你就永遠別想擺我。”
白惜薇承認一開始的時候疼的,畢竟從來沒有過男人,但后面或許是適應了,覺得舒服極了。
和小狼狗的契合程度可以說是到達了100%的程度。
可只是想玩玩,并不想負責。
或許因為顧時衍的出軌,怕了,以至于現在都覺得以后不會再輕易上任何人。
白惜薇眼底盡是玩味,“床上說的那些話,也能作數?
弟弟,你還是太年輕了啊~”
封彧看著面前的人,有些咬牙切齒,“你只是想睡我,本不想對我負責?”
白惜薇反問,“那你想要什麼?”
這樣一張俊臉,當真是極品,難怪昨晚即使醉了酒,也要把他給睡了。
原來是見起意。
封彧俯,在上親了親,語氣有些撒的意味,“姐姐,睡了我,你就該給我一個名分。”
白惜薇笑道:“什麼名分?”
“白家大小姐未來老公的名分。”
聞言,白惜薇一下變了臉。
“你在調查我?”
封彧有些的含住的耳垂,對剛才說的話很不滿,麻麻的覺襲來,白惜薇猛的渾一。
他聲音沙啞低沉,“姐姐,你記還真差。你忘了嗎?我們曾經可是見過面的。”
見過面?
白惜薇本不記得什麼時候見過封彧,如果沒記錯的話,昨晚應該是和他第一次見面才是。
“你別……”再這樣下去,就會變得一發不可收拾。
男人的眸盯著左手上無名指的戒指,用指腹用力一按,白惜薇覺得的手都要疼得紅腫了。
“這枚破戒指還不扔進垃圾桶?姐姐,你是想要我親自給你取下來嗎?”
倒不是不愿意取下來,而是白惜薇還真把這件事給忘了。
多虧了小狼狗提醒。
“你先放開我。”
封彧松了手,反而扣住了的腰,像是怕會反悔。
白惜薇當著男人灼熱且深邃的視線,將手上的戒指給取了下來,
戴了這枚戒指整整五年,恪盡職守的做好顧時衍未婚妻的份,如今也是時候做個了斷了。
或許是這一舉,徹底取悅了旁的男人,
他拿走手上的戒指,“姐姐,我幫你扔了。”
白惜薇沒有制止。
戒指從窗外被拋下一個完的弧度,然后徹底消失不見。
這意味著,和顧時衍唯一的一分徹底畫上圓滿的句號。
白惜薇有些疲憊的坐在沙發上,開始下逐客令,“封彧,你可以走了。”
封彧冷笑,徑直坐在了的對面,“我為什麼要走?”
“這里是我的家。而不是你的。”
男人氣場全開,頗有一種王者風范,他的眼底是呼之出的兇,正在死死鎖定自己的獵。
而白惜薇,就是他的獵。
“姐姐,你還真是翻臉無啊~
睡了我,給張支票就想完事?
你以為我是你想招惹就招惹,想甩就甩的人嗎?”
白惜薇語氣不耐煩,“你不就是出來賣的嗎?在這裝什麼純?”
封彧被這番話給氣笑了,“誰告訴你我是出來賣的?”
白惜薇一愣,“你不是……那你為什麼會出現在會所?為什麼還……”大活好?
這一看就是經百戰,頗有經驗的男模。
二人中間隔著一張桌子,封彧用自己的皮鞋蹭了蹭白惜薇的,“有沒有一種可能,我也是來會所狩獵的?”
“姐姐,這可是你親自送上門的,可不是我蓄意勾引。”
白惜薇臉一紅,側著,將自己的離遠了點,原來是搞了個大烏龍。
可那又怎麼樣?
就算封彧不是會所里的男模,和他之間也本不可能。
不過是想報復顧時衍出軌罷了,這才把自己給送了出去。
一夜而已,誰當真誰就輸了。
白惜薇面上笑了笑,“既然都是出來玩的,就沒必要拿那點貞說事。封彧,你是不是玩不起?”
封彧慵懶的靠在沙發上,從兜里掏出手機開始在心中把玩,“呵,就知道姐姐會這般不認賬。不過好在,我可是留下了證據。”
白惜薇一看到他手里的手機,以為封彧是刻意把他們昨晚的旖旎之事錄了視頻,借此來威脅,只是為了訛錢。
惱怒,抓起沙發上的枕頭,朝著封彧的臉上毫不留的砸了過去,“封彧,我沒想到你竟然是這種人!”
封彧知道誤會了,解釋道:“姐姐,你在想什麼呢?我只是錄了音而已。”
白惜薇冷靜了下來,“真的?”
封彧趁機坐了過來,一把摟住了白惜薇的腰,“不信,我放給你聽?嗯?這樣,姐姐,還敢不認賬嗎?”
白惜薇沒有掙扎,此刻全心的注意都在封彧的手機上。
修長的手指點開了昨晚的錄音,里面的容聽得讓人面紅耳赤:
“我要...給我....”
錄音里傳來人和男人沉重的呼吸聲。
狡猾的野在黑暗中匍匐,深邃的眼眸一直盯著下正在火的野玫瑰,可他卻并不輕易把自己出。
顯然想要自己的獵對他心甘愿的送腹中,這樣用起來時,才更加甜可口。
他語氣惡劣至極,“姐姐,只要你說你以后是我的,我就如你所愿。”
人顯然還保留一分理智,“不......”
聽不到滿意的回答,男人有些可惜的嘆了一口氣,“那就算了。本來還想讓姐姐更舒服的,看來姐姐并不想......”
被他這麼一挑釁,人顯然因為醉酒和上傳來的燥熱失去理智,大腦已經混沌神志不清,男人上傳來的荷爾蒙氣息越發濃烈,刺激的挑逗著神經,迫切需要得到心靈上的藉。
“我是...你的。給我......給...”
“好啊,姐姐。我這就滿足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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