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師兄肯定地說道,“法已經被破解。”
安夫人嘆氣,“我知道你們不同意,可是,畢竟是我一手養大的孩子。”
“媽,別這樣,你留一命,和救一條蛇有什麼區別?”安宇承說道。
安夫人知道他們說得在理,可是涉及到生死,真的沒法狠心。
轉頭看向了姜柚,“柚柚,你來決定吧!”
所有人都看向了姜柚。
姜柚卻與安夫人安奕筌對視,“手里的邪是失傳很多年的,特殊事務部那邊需要找到源頭,以此斷絕邪修的修道之路。”
“所以……”看向了曲師兄,“我來協助你,留一命。”
姜柚的話,讓所有人都沉默了。
因為說得在理,所以大家都沒有繼續反對。
安夫人則是放下心來,現在已經清醒了,可是,無法看著安晨曦死。
握住姜柚的手,愧疚地說,“柚柚,對不起。”
對不起幫著安晨曦說話,對不起的心。
姜柚理解安夫人的道歉,淡淡地說道,“對于安晨曦來說,余生不過好多多。”
“有時候,生不如死也是一種懲罰。”
安夫人點頭,“我知道。”
曲師兄說道,“那開始準備吧!”
姜柚起,與曲靈一起協助曲師兄在客廳里擺起了陣法。
因為安嘉懿上的氣太重,加上有共生契約的存在,曲師兄需要先解開共生契約,而后在給安嘉懿祛除上的氣,解開安晨曦給他施加的邪。
所以,直到深夜,才徹底地完了救治驅邪的整個作。
眾人累得臉上都帶著深深的倦意。
姜柚打起神送曲師兄和曲靈出門。
曲師兄看了一眼站在別墅門口的安家人,“你五哥的況,后期你要給他調理一番,他本來子骨也不是很強壯,現在被氣侵蝕,又被施法者奪取了元氣,恐怕命數不會很長。”
“這不好的?”曲靈說道。
姜柚看了曲靈一眼,“是不錯,算作是懲罰。”
不過,還是會據曲師兄的叮囑,給安嘉懿進行上的調理。
至于,他能夠活多久,那就要看他本人的運氣了。
“曲師兄,辛苦了。”送曲師兄和曲靈上車,“改天,我請你們吃飯。”
曲師兄擺擺手,“行,我等你電話。”
姜柚送走了曲師兄和曲靈,轉回到別墅,就見安家人全部坐在那里,并沒有各自回房。
“大家都很累了,都先休息吧?”說道。
“柚柚。”安夫人起走到了姜柚面前,拉住的手,“對不起,我之前對你真的太不好了。”
雖然被控制了,但其實還是記得自己的一言一行的。
“沒事,”姜柚笑了笑,“沒關系的。”
安夫人卻是愧疚得不行,看著兒那清冷的小臉,心里暗自發誓,要加倍對姜柚好,彌補這些時間來,對造的傷害。
“去休息吧!”姜柚說道,“我們還需要養足神,繼續找真正的安柏濂。”
安奕筌頷首,“柚柚說得對,都去睡吧!”
安墨梟站起,深深地看了一眼姜柚,“晚安,小妹。”
姜柚點點頭,“晚安。”
安宇承和安霆修也相繼起,兩人勾肩搭背,“我們也去睡了,明天見!”
姜柚看著安家人上樓休息,轉頭看向還坐在沙發里的安嘉懿。
安嘉懿臉上的愧疚之滿滿,他低低地說,“小妹,我……”
“我不需要你的道歉。”姜柚看著他,“你已經得到了懲罰。”
安嘉懿一愣,“什麼?”
“你也是修道之人,應該能夠掐算出你自己的壽元,”姜柚與他對視,“所以,事就到此結束。”
安嘉懿看著姜柚從自己面前走過,他轉頭默默地著上樓的背影,心底暗沉如黑夜的大海,一點亮都沒有。
他心中的悔恨無以言表。
但姜柚說得對,他的確得到了懲罰。
安嘉懿垂眼,想起了安晨曦,驀地苦笑了起來。
此時,安晨曦被關押在特殊事務部專為玄學人士設置的牢房里。
抱著雙膝,心里充滿了濃濃的恨意。
突然,耳邊響起了一道那聲音,“想報仇嗎?我幫你。”
安晨曦猛地抬起頭來,看向了牢房的一角。
……
姜柚是第二天一早,接到了來自特殊事務部的電話,才知道安晨曦神失蹤。
現場沒有發現任何痕跡。
就像是蒸發在了空氣里一般。
姜柚站在關押安晨曦的牢房里,默默地聽著特殊事務部的負責人說道,“昨晚大概是接近午夜12點,監控里能夠看到安晨曦就像是遭了什麼創傷,一直在吐。”
姜柚點頭,“應該是反噬。”
算算時間點,正好就是曲師兄接了和安嘉懿共生契約的那個時候。
負責人聞言恍然大悟,“但是一個小時之后,好像聽到了什麼聲音,站起來盯著墻角看了大概有兩三個小時,天亮的時候,人就在監控里消失了。”
“我們這邊的設置,不管是理和玄學的,都沒有任何痕跡。”
姜柚聽著負責人的話,“應該是有人救了。”
安晨曦會邪,安柏濂也會邪,并且安柏濂此前一直都是站在安晨曦一邊。
所以,安晨曦消失在牢房里,來救的人肯定就是安柏濂。
“我會找到人,重新給你們。”姜柚說道。
負責人聞言點頭,“那就太謝你了,姜小姐。”
姜柚從特殊事務部出來,就打電話吩咐任穎萱讓手下抓尋找假安柏濂。
剛和任穎萱掛斷電話,那個負責人就給姜柚打來電話。
“姜小姐,你剛才去看過的那個牢房里,出現了一封信,指明是給你的。”
“不好意思,為了安全起見,我們打開看過了。”
姜柚問道,“里面什麼容?是誰寫給我的?”
負責人說道,“我給你發照片。”
不多時,姜柚就收到了那封信的照片。
姜柚仔細地讀了一遍,隨即冷笑了起來。
很好,正愁著找不到假安柏濂。
沒想到他居然迫不及待地跳了出來,還向提出了要求。
也不知道他是藝高人膽大,還是說太過輕視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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