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”姜衿還未回神,傅寄禮竟已直接起走到那邊。
也不知是與那群小孩說了些什麼,孩子們都紛紛地將手中剩余的煙花棒給了傅寄禮,隨后便一窩蜂地向酒店跑去。
傅寄禮拿著一把煙花棒回來,笑著遞到了姜衿的手里,溫聲問:“想玩嗎?”
姜衿遲疑著接過煙花棒,接著緩緩抬眸,萬分認真地看著他:“傅先生,你不會是從那群孩子的手里搶過來的吧?”
傅寄禮笑著,抬手彈了下小姑娘的額頭,語氣輕哂:“怎麼?你老公在你心里難道就是那種人嗎?”
姜衿故意思考了一瞬,隨后緩聲開口:“這很難講......”
傅寄禮作勢要奪回小姑娘手中的煙花棒,姜衿連忙靈活著躲開,還不忘倒打一耙:“哪還有送出的東西往回要的呀?”
傅寄禮無奈低笑,從兜中掏出打火機:“想不想玩?”
姜衿連忙舉起煙花棒:“想想想。”
兩人并肩,傅寄禮點燃,姜衿歡快地揮舞著手中的煙花棒,那璀璨的芒在黑夜中劃出一道道絢麗的弧度,照亮著那興的小臉。
傅寄禮靜靜站在一旁,目溫地注視著眼前的小姑娘。
男人忽地上前,從后環抱住了姜衿,微微俯將頭靠在的耳邊,聲音低沉溫,卻又無比的虔誠:“衿衿,我你。”
姜衿咧笑著,轉過來,環抱住了傅寄禮,溫出聲:“傅寄禮,我也你。”
兩人相視一笑,那滿溢的意伴隨著綻放的煙火,永遠定格在了記憶中最絢爛的一幕。
......
傅寄禮和姜衿在海邊逗留了兩天,陪著小姑娘玩的開心又盡興,便再次返回了柏家。
柏榮庭神依舊,柏舒薇的事也沒有再被人刻意提起,但姜衿知道,之后在柏家老宅都不會再見到柏舒薇的影。
認親宴的事已經發酵了好幾天,港城的各大主流,報社競相報道,都知道柏家家主柏榮庭找到了二十多年前的流落在外的親生兒。
一時之間,在港城的豪門圈引起軒然大波,盡管有些人參加了那晚的認親宴,但那畢竟是數人,更多的人都對這位神的柏家明珠到萬分好奇。
不過姜衿的生活倒是沒到任何影響,和傅寄禮在港城待了兩天,便啟程返回了京市。
從港城回來后,休閑的假期也結束了,姜衿再次返回了學校上課……
——這日傍晚,沈媛媛忽然約著姜衿去喝酒。
當姜衿接到電話趕到時,沈媛媛已經喝的爛醉如泥。
卡座上,姜衿緩緩坐下,看見滿桌的酒瓶不由得心里吃驚:“媛媛,你怎麼喝的這麼多!”
沈媛媛的臉上泛著紅暈,看見面前的姜衿忽地起抱住了,斷斷續續地出聲:“衿衿,我好難......”
“是自己的,即使心里難也不能喝這麼多呀。”
姜衿滿心擔憂,忍不住地開口說著,隨后輕輕地扶起沈媛媛,讓靠在自己的肩膀上,輕聲問著:“到底發生什麼事了?能和我說說嗎?”
沈媛媛搖晃著直起,拿過桌上的酒杯想要一飲而盡,卻被旁邊的姜衿一把奪了過來:“你現在還在懷孕呢?怎麼能喝這麼多酒!”
姜衿心疼地勸解著。
一聽這話,沈媛媛更加難過了,抬起另一手胡地了下眼睛,接著緩緩抬眸,眼圈通紅地看著面前的姜衿,低低出聲。
“衿衿,我沒有懷孕.....我去醫院檢查了.....懷孕的事是一件烏龍......嗚嗚嗚......”
“什麼?”姜衿有些不著頭腦,就去了港城一周,怎麼就發生了這麼多的事。
面前的沈媛媛微聳著肩膀,雙手地捂著臉頰,低聲開口:“是真的,我原來惡心嘔吐加之生理期推遲,就一直以為自己懷孕了,可是昨天我的生理期忽然來了。”
“然后我就以為是孩子出了什麼事,連忙去醫院檢查,結果醫生告訴我本就沒有懷孕。”
“之前的各種癥狀也都不能說明什麼問題,驗孕棒不準的事雖然不常見可是還是有概率發生的......”
沈媛媛一邊哭著,一邊含糊不清地敘述著,淚水如決堤的洪水般,不斷從眼眶中涌出。
姜衿心疼地輕拍著沈媛媛的后背,扯了兩張紙巾給著眼淚:“那溫亦白呢?他知道了嗎?”
沈媛媛搖了搖頭:“他還不知道,我也不知道該如何和他說起。”
這段時間一直都是溫亦白在照顧著,也漸漸看了出來,知道溫亦白可能也是在意這個孩子的。
本來都有些搖了,甚至沖之下想要留下這個孩子。
直到昨天發現自己并沒有懷孕,不知道該如何向溫亦白坦白這件事。
姜衿坐在沈媛媛的邊,不斷地安著:“沒事的,沒事的。”
沈媛媛抬手了把淚水,接著舉起酒杯,大聲喊著:“來,衿衿,我們今晚不醉不歸,把所有的痛苦全部都忘掉!”
姜衿抵不過,兩人一杯接著一杯,漸漸喝醉,起初還保持著一清醒,可隨著一杯杯酒下肚,姜衿的眼神也逐漸迷離了起來......
——忽然,桌上的電話鈴聲響起。
姜衿有些東倒西歪地起,拿起桌上的手機湊近看著。
手機屏幕上緩緩跳著“傅先生”三個字,姜衿忽地笑了一下,白纖細的手指費力地劃開,將手機到耳邊接聽:“傅先生......”
小姑娘喃喃地著,的嗓音中含著一濃濃的醉意。
傅寄禮一下子就聽出了不對勁,連忙詢問出聲:“衿衿,你在哪里?”
姜衿憨憨地笑了兩聲,酒吧的音樂震耳聾,小姑娘大聲喊著:“我在喝酒呢!”
傅寄禮額頭上的青筋突突地跳著,聲音也不由得提高了幾分:“在哪個酒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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