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個朋友哥哥說的是誰
難道是……嵐嵐嗎
想到上次他說要去聯系,也不知道最后怎麼樣了,阮凝便給歐嵐打了個電話。
電話很快就通了。
“嵐嵐。”
“凝凝啊……”
歐嵐的聲音聽上去有氣無力的,阮凝不免有些擔心,“嵐嵐你怎麼了是簽約出問題了嗎”
“沒有,有點不舒服。”歐嵐含糊道,“簽約推到下星期了。”
“哪里不舒服啊看醫生了嗎”
“嗯,一點小冒而已。”
“可以煮點姜水喝,很有效果的。”阮凝說道,“對了,我哥之前說要去找你……”
“凝凝,我不想……”后面的話被生生憋住,可以聽出在竭力控制,“我現在不太方便,等我有空再打給你吧。”
“嵐嵐你沒事吧……”
“我沒事,不用擔心。”
等結束通話,阮凝看著手機屏幕,不由眨了眨眼。
難道是哥哥惹嵐嵐生氣了怎麼覺兩人都怪怪的
有些擔憂,決定找個時間去看看歐嵐。
而另一邊,被阮逸澤趕出來的程音,坐在車后座上,越想越是氣得發抖。
“司機,去莫家!”
惡狠狠地說道,臉部一猙獰,被曬傷的皮頓時傳來一陣刺痛。
拿出鏡子照了照,在看到自己干裂發紅的時,頓時一陣心痛,眼淚一下子又冒了出來。
司機忍不住瞄了一眼后視鏡。
“看什麼看,開你的車!”
程音抬頭瞪他,兇地吼道。
司機連忙收回視線,專心開車,只是神間明顯帶著幾分不屑。
程音已經低下了頭,繼續哀嘆自己堪稱毀容的臉,不然若被看到司機的眼神,肯定又要發飆了。
下午四點多,白巖帶著保姆來到了傅明遠的公寓。
保姆是一位四十歲出頭的中年婦,姓王,家里只有一個兒,已經在上大學。
雖然文化程度一般,但勝在勤勞能干,格好,又嚴實。
因為上一任雇主移民了,不想跟去,所以才重新找下家的,聽說上任雇主還找家政公司說和過幾次,都因為不想出國拒絕了。
阮凝對保姆沒有意見,傅明遠瞧著也可以,便定了下來,給安排了一樓的房間。
見事圓滿結束,白巖笑得格外開心。
“遠哥,我布置得還合您心意吧”他看了看客廳的海報,對傅明遠笑道。
傅明遠一頓,側頭看了看阮凝,見帶了王嬸進廚房,應該沒聽到白巖的話,這才松了口氣。
“嗯。”他點點頭,“回頭給你加獎金。”
然后補充道,“這事別被阮凝知道。”
白巖有點沒搞明白,為什麼給他發獎金不能被阮小姐知道
不過想了想,又覺得可能因為是老板娘吧,人不都是小氣兮兮的嗎就跟他朋友一樣。
于是連忙點頭,“了解了解。”
“了解什麼”阮凝從廚房出來,好奇地問。
“沒什麼沒什麼。”白巖慌忙說道,“就是……對了,遠哥后天要進組,明天中午十二點的飛機,早上就得出發去機場。”
沒想到他竟然這麼快就要走了,阮凝忽然覺心底空落落的,只是沒有表現出來,而是微微笑道:“嗯嗯,一路順風。”
“那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走了。”白巖說道,“明天再來接遠哥。”
“嗯。”傅明遠點了點頭。
白巖很快告辭離開。
看傅明遠并沒有回工作室的意思,阮凝也沒趕他。
畢竟還是在家里住著比較舒服,而且第二天出發前,還能吃頓盛的早餐。
晚上,兩人自然是分房睡了。
阮凝獨自睡在床上,翻來覆去的,竟有些難以眠。
好像已經習慣了,有個人睡在邊的覺,習慣了聽著他的呼吸聲睡,習慣了被他的氣息包裹著……
現在再次回歸一個人,竟覺得哪兒都不對勁。
抬眸著墻壁,月朦朦朧朧的,襯得海報上的男人愈發俊。
本來還帶了喻若羽的海報回來,卻沒想到這墻上已經了明遠哥的。
就擺在正中間,左右兩邊的位置都有點不夠了。
阮凝翻坐了起來,又踩著拖鞋,悄悄來到臺上。
本想看看傅明遠睡了沒,結果一扭頭,就看到一道影杵在隔壁的臺上,叼著煙吞云吐霧。
不由一頓,沒來得及逃跑,男人已經看了過來。
看到,傅明遠也有些意外,他挑了挑眉,“又跑臺上睡了”
想起上次的事,阮凝紅了紅臉。
遲疑地走到欄桿邊,可憐兮兮地著他。
“我……我有點睡不著。”
傅明遠凝視著。
今晚月明亮,照在孩的上,為添上一層朦朦朧朧的輕紗。
上只穿著一件白的短袖蕾睡,出白的手臂,睡里的吊帶,在月下若若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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