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心痛？”

白斐讓榮璽靠過來，然后用力敲了他心口一下。

“榮大，心痛可能是生病了，你還是去醫院檢查一下吧，別耽誤病。”

榮璽一把抓住的手，“你明白我在說什麼。”

白斐出自己的手，“我猜你可能到刺激了。”

“我沒有。”

“我這又是懷了你的孩子，又是和裴序結婚讓你給籌辦婚禮，又是扭到腰給你一頓勾引，你被我搞得五迷三道，然后刺激了。”

白斐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榮璽，“呃，要不，你先回去睡一覺，等明天醒了，你沒準兒會自己的子。當然，我也會忘記你剛才說的話，這樣也省得咱們倆再見面尷尬。”

“我你。”榮璽抓住白斐的雙肩，盯著眼睛，一字一句的重復：“我你，是真的。”

白斐眨眨眼，心說這下真玩大了。

“呃，首先你的表白，我不接。”

榮璽眉頭一皺，“你要不要再好好想想？”

白斐搖頭，認真道：“當初我跟你表白，你那幾句話是怎麼說的，說我們是一樣的人，而我們這種人沒多真心，所以玩玩可以，但在一起就沒必要了。當時我不認同，但后來仔細想想，其實你說得對。”

榮璽急著想解釋，但還是被白斐打斷了。

“顯然你也需要好好想想，但這件事確實是我做錯了。首先，我和裴序其實本沒有往，更別提結婚了，讓你給我籌備婚禮不過是，呃，故意刺激你的。”

“當然我得承認，你多是有些在乎我的，但這份在乎是基于我是你的前妻，基于我們認真往過，基于我現在還懷著你的孩子，你覺得你對我有這份責任罷了。”

“你說，你和裴序是假的？”榮璽皺眉。

白斐看榮璽臉已經沉下來了，當下有些心虛。

“我，我們當時是為了安他媽，沒想讓你知道的，結果你還是知道了，然后事就有些不我們倆控制了。”

“白斐！”

榮璽怒喝一聲，他們倆居然是假的，卻讓他難了這麼久，喝醉好幾次不說，還丟了好幾次臉，甚至結婚也是假的，讓他一邊心碎一邊給準備婚禮。

那天試婚紗，他，他回去的路上正差點哭了。

“我就開個玩笑。”

“你的玩笑真的好好笑！”

榮璽咬了咬牙，接著從床上下來，再瞪了白斐一眼，然后氣沖沖的離開了。

白斐看著空了的門口，長長嘆了一口氣。

英姐進來，頗無語的看著白斐。

“你們倆非要這樣鬧來鬧去麼，明明互相喜歡，就不能好好的談結婚生孩子？”

白斐有些煩躁，“我們倆的喜歡都是沒有保質期的，如果真的認真談，那以后不了，我們反而會失去彼此。”

“所以你不是不他，而是太了，怕失去？”

白斐一愣，是這樣嗎？

宋回到隔壁院子后，先哄兒睡著，然后躺在床上怎麼都睡不著。

實在太想知道沈明萱為什麼討厭了，一定是有原因的吧。

“你說，我要不要去問問？”

宋問沈淮，沒聽到回應，轉過頭發現他已經睡著了。

宋看了一眼時間，已經十二點多了。

閉上眼睛，打算睡覺，可卻忍不住去回憶過去的事，想從中找到蛛馬跡。這樣又想了半個小時，想的腦子都疼了，還是沒想到。

“不行，我得去問問。”

宋想著坐起來，換上服，然后去隔壁院了。

有隔壁院的鑰匙，因此在沒有驚舅舅舅媽的況下進了院，然后來到西屋。輕輕敲了兩下，沈明萱顯然也還沒睡，很快就回應了。

“媽，我困了，有什麼話明天再說吧。”

“是我。”

那邊靜了一會兒，接著有腳步聲，然后門打開了。

沈明萱懶懶的看了一眼，然后重新爬回床上。

“大半夜的，有事？”

宋下外套，然后穿著睡爬到床上，鉆進了被窩里。

“你干什麼？”沈明萱皺眉問。

“我們姐妹好久沒有一起睡了。”

“別，我現在喜歡一個人睡。”

“那你不和你老公一起？”

“……”

宋拉著沈明萱，讓躺下來。

“上高中那會兒，我們倆放假回來都是睡一起的。”

沈明萱雖然躺下了，但特意把子往外挪了挪，而且一副十分不想聊的樣子。

“回憶過去就沒必要了，我困了。”

宋側過頭，困的看著，“明萱，我哪里做得不對，讓你生我的氣了嗎？”

“我怎麼敢生你的氣。”沈明萱嗤了一聲。

“這話就帶著怒火。”

“這不是怒火，這嫉妒。”

“為什麼？”

“你出生在云城，長得漂亮，學習好，還嫁得好。這樣也就算了，你還被所有人喜歡，而我，我嫉妒你也是人之常吧。”

“可我們以前很親。”

“那是你以為的，事實上自從你來到我們家，我就很討厭你。”

“你討厭我？”

“你來我們家了，說是寄養，可我爸媽卻把你當主子一樣伺候。什麼好吃的先給你，好看的服給你穿，不用你干一點家務，而我和弟弟就像你的兩個仆人，每天都得圍著你轉。”

“可憑什麼啊，這里是我家，他們是我的爸媽，你才是外人。”

宋抿，不認同沈明萱的話。

來到這個家里，并不是只什麼都不做的，每天會順路買菜，然后幫著舅媽做飯打掃衛生，自己的服自己洗，有時間還會照顧沈明萱和沈明浩，輔導他們作業，帶他們去外面玩。

舅舅舅媽確實對很好，但也沒有因此冷落過沈明萱姐弟。

至于新服，確實是買的比較多。

但那是因為媽給留了一筆錢，這筆錢夠日用和學費了。

舅媽就給了一部分，讓自己支配，想買什麼買什麼。

但不是只給自己買，也給舅舅舅媽還有沈明萱姐弟買，可這些似乎都不記得了。

“所以我一直把自己當做家人，但你一直把我當做外人？”

沈明萱臉上稍有些不自在，“我們怎麼配和你做家人。”

“到底發生了什麼，讓你有這種想法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