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窈寧聽得啼笑皆非:“什麼實話?”
小姑娘支支吾吾,半天說不出來一句完整話。
這、這讓怎麼說呢?
覺得自己要是真的說出來,阿娘肯定生氣!
到了那個時候,才是真的完啦!
剛剛六歲的小姑娘并不能掩藏住自己的表,一張臉糾結極了,崔窈寧在上面瞧得清清楚。
怪不得,從前祖母一下子就拆穿了的謊話。
原來真的有這麼明顯啊?
崔窈寧既覺得新奇,又有種躍躍試的想法,起了逗弄皎皎的心思,故意板起臉嚇唬。
崔窈寧沉下臉:“還不肯說實話?!”
原先還準備狡辯的小姑娘“哇”的一聲哭了,撲通一聲練地跪在地上,抱住了的擺。
“阿娘你不要罵我嗚嗚嗚嗚…”
“我知道錯了阿娘,我以后不敢了嗚嗚嗚嗚。”
小姑娘哭歸哭,卻還記得阿娘喜歡干凈的自己,噎噎地將小腦袋往邊上挪了挪,沒敢把額頭上的汗往阿娘的子上,生怕挨了罵。
那小表可憐極了,看得人心都了。
崔窈寧生生地氣笑了,到底還是心了,招招手,讓從地上起來,“你呀,怎麼不就跪?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平日怎麼罰你呢。”
裴朝盈爬起來,噎噎地走到面前。
崔窈寧拿帕子一點點去小姑娘額頭的汗,沒好氣地嗔道:“你真是不怕熱,這麼曬的天還在外面玩,要是曬黑了,有你后悔的時候。”
這句話算是掐準了小姑娘的命脈。
剛剛滿六歲的小姑娘已經明白什麼丑,知道自己生得可,每日都要打扮得漂漂亮亮,早上起來還要完香香的香膏才肯出門。
要是真的曬黑,對小姑娘而言是個莫大打擊。
裴朝盈想象了一下黑不溜秋的自己,頓時嚇哭了,可憐地說:“阿娘,我不想要變黑。”
“那你還頂著這麼大的太出去玩?”
崔窈寧嗔了句,拿手點點小姑娘白皙的額頭,“不信你問問你曾祖母,這樣是不是會曬黑?”
裴朝盈噎噎地看向承恩公老夫人。
承恩公老夫人點點頭,自己也心疼曾外孫大熱天地跑出去玩兒,便說:“一日兩日還行,時間長了,可不就會曬黑嗎?你瞧瞧你阿娘,之所以這麼白,就是因為常常待在府里。”
裴朝盈知道阿娘比冬雪還要白,很是羨慕,崔萱干娘說,等長大了也會變阿娘這樣。
裴朝盈信以為真。
可誰想到,原來變得這麼白也要付出代價啊!
可到底還是小姑娘的心思占據了上風,裴朝盈很是沮喪地“噢”了一聲,答應阿娘和曾祖母,以后這麼熱的天,不會跑出去了。
崔窈寧輕輕應下來,讓桃霜帶去沐浴。
裴朝盈乖乖地跟著桃霜走。
走到一半,小姑娘噠噠噠的小跑回來,紅著臉,支支吾吾地問:“阿娘,那你還喜歡我嗎?”
崔窈寧一怔:“嗯?”
小姑娘紅著臉,扭扭地悄聲說:“阿娘,我現在乖乖去沐浴,你不要不喜歡我好不好?”
小孩子總能在最短的時間給人最大的。
崔窈寧的心臟像是被浸泡在一大桶酸水里,剛撈出來又皺了,整顆心都了下來,手小姑娘有些嘟嘟的臉頰,彎著眼應下來:“不會不喜歡皎皎的,快去沐浴吧。”
裴朝盈得到回答,一下子就高興了起來。
“阿娘,你不要騙我噢?”
“不會。”
小姑娘就像是懷揣著什麼珍寶,子輕盈歡快地走到了桃霜旁邊,桃霜剛牽住準備走,小姑娘又像是想到了什麼,噠噠噠的跑回去。
“阿娘、阿娘。”
崔窈寧十分哭笑不得,“你還去不去了?”
“去呀,但是——”
裴朝盈脆生生地應下,頓了一下,很認真地說:“我覺得至應該要跟阿娘說一句對不起。”
崔窈寧笑著問:“為什麼呢?”
小姑娘唰得一下紅了臉,有些疚地說:“我、我剛剛不該說阿娘是惡霸,這是不對的!”
說到這里,又飛快補充了一句:“在我的心里,阿娘是全天下最好的阿娘,沒有誰能比!”
裴朝盈不想讓別人誤會阿娘整日罰。
就算是曾祖母也不可以。
桃霜姑姑說過,這樣會讓外面的人誤會阿娘,背地里說阿娘的壞話,裴朝盈不想阿娘被人說,們都是壞人,才不想讓阿娘被欺負呢。
而且,阿娘本沒有罰呀。
裴朝盈知道阿娘其實最疼自己了,平日里總說爹爹慣他們,實際上才是最慣的那一個。
上一次惹阿娘生氣,阿娘表面上說不理,結果裴朝盈卻看到阿娘私下里難過地掉眼淚,裴朝盈看著無所不能的阿娘哭那樣,心里也覺得好難過,不知不覺地眼淚也跟著掉下來。
裴朝盈才明白,阿娘只是比旁人更要面子。
“要面子”這個詞還是崔萱干娘教的詞,崔萱干娘說,阿娘這個人最要面子,一向刀子豆腐心,就算真的心,上也不會饒人。
裴朝盈覺得自己是六歲的小大人了。
既然是大人,當然要包容一下要面子的阿娘。
爹爹說過,阿娘生和哥哥的時候很不容易,阿娘那麼怕疼的一個人,為了生他們都忍了。
爹爹說,他說這句話不是為了想要讓他們多激阿娘,只是不要趁他不在的時候欺負阿娘。
爹爹說了,阿娘也還是個小姑娘呢。
裴朝盈很是不高興,覺得爹爹真的瞧不起人,都已經是小大人了誒,怎麼會欺負阿娘啊?
更何況,好喜歡好喜歡阿娘。
阿娘的上永遠香香,長得又特別,舅舅家的丹娘姐姐,崔萱干娘家的兩個弟弟,還有崔婉干娘家的小弟弟,他們都羨慕有這樣漂亮的阿娘,這讓小姑娘覺得十分有面子。
裴朝盈知道,他們都想當阿娘的小孩。
不過,他們沒有這個機會啦。
和哥哥才是阿娘的小孩呢!
前世,幾位血脈相連哥哥獨寵假郡主,害死了真郡主蕭嫣。重生后,蕭嫣直接黑化,對所謂的哥哥只有仇恨,沒有親情。可她卻發現,哥哥們也重生了,還跪著求她原諒。全家火葬場?呵,滾開,別擋住本姑娘搞事業!她可以要成為錦衣衛第一女指揮、首位女王爺的人!于是,蕭嫣將幾個親哥哥踹了,隨手找了天下第一美男子來當哥哥。不料這個哥哥卻對她寵入骨髓。“哥哥,想吃臨江樓的臨江魚!”“酒樓買下來了!”……“哥哥,心情不好,想揍人!”“你家那些所謂的家人,我給你抓到詔獄去了!”……“哥哥,要抱抱!”“要哥哥的命都給你!”
【雙重生+死對頭+男強女強+釣系執法+宮斗權謀】天家忌憚前線手握整個王朝兵力征戰的阮家軍,一紙賜婚,將其獨女變相作為人質留在京都,制衡前線。為避免此生不再遇上和她斗了一輩子的瘋狗,她逆天改局,保下前世殉情的苦命鴛鴦,為和離做準備。某日。春暖花開的小遲畔,遠遠望去,一對璧人正在釣魚。湊近看,女子一個勁拉著魚桿,推開要教他的人,后面男子貼著她耳邊。“魚不是這樣釣的,得慢慢的由著這魚把氣力都用完,時不時再松松桿子,花光它的精力,否則出了水鬧騰的你抓不住,得讓這魚認命。”“麻煩,拖上來砸死就成!”“慌什麼...
懷恨重生的白兮,有著傾國傾城的容貌,更掌握絕世罕有的玲瓏針法。 她不再懦弱,她步步為營,鋒芒畢露,誓要重回南國,將害她之一一斬除。 此時,有一男子,攜她之手,護她在懷,免她苦難,以赤城之心暖她冰涼之心。
鍾薏失憶了,醒來後丫鬟告訴她,自己是侍郎府嫡女, 有把她捧在手心的父母家人,千嬌萬寵長大。 她遇到了九五至尊做她的心上人,光風霽月溫潤如玉,承諾弱水三千只取她一瓢。 一紙詔書,她滿心歡喜嫁入皇宮,皇帝變成夫君。 後宮無爭鬥,日子如神仙般逍遙安寧。 除了夫君有些過於頻繁的索取和有點窒息的佔有慾,一切都無比完美。 鍾薏以爲,自己會一直這樣幸福下去。 直到某一日,失去的記憶如潮水涌入腦海—— 她終於想起,眼前的皇帝,是那個曾經因她和別人多說了幾句話,就將她囚禁於寢殿的瘋子。 她受不了他恐怖的愛和控制慾,選擇逃跑,墜入水中失憶。 如今,記憶迴歸,恐懼也隨之而來, 於是她表面仍舊與他日日親暱,背地悄悄籌謀,想再次逃離,卻被他一眼識破。 皇帝勾着一如往日的溫柔笑意,將兩人手一同鎖在榻邊的雕花金柱,吮去她眼角溢出的淚水。 烏髮迤邐交纏,他摩挲着她的臉頰,嗓音低啞繾綣:“看,這般我們就再也不會分離了。” * 【男主視角】 朕有一愛人。 她機敏,聰慧,略懂醫術,是天底下最好的女郎。 年少時,她救我於生死間,巧笑嫣然,用花言巧語討我歡心。 我信了,也甘願沉淪其中。 我想把她留住,可她是一隻留不住的鳥,於是我將她關在房中,爲了安慰她,許她世間珍寶、千萬榮寵,甚至將無上鳳位捧到她面前,只爲博她一笑。 可她竟還是總着離開我。 我捨不得傷她,所以,她第一次逃,我便斬盡她身邊侍婢;她第二次逃,我將蠱惑她之人的頭顱送到她面前。 我以爲,只要用盡一切將她留在身邊,總有一日,她會懂,懂我的愛。 可她拼了命地逃出皇宮,寧願去死也不願再多看我一眼。 我無計可施,跪在她面前,問她,爲何不再愛我? 那日江風獵獵,吹得她搖搖欲墜,她雙眼通紅,流下清淚,說,陛下從不懂情,又何來愛? 好在,上天憐憫,又給了我一次機會。 她失憶了。 那麼這一次,我便換個法子,學着做一個溫柔的郎君,細細地纏着她,哄着她。 等她深陷其中,等她徹底愛上,再告訴她—— 永遠別想離開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