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去給準備筆墨紙。”戰北淵朝里正看去,眼神帶著迫,看樣子村子里是有事,否則姜云曦不會讓這名啞寫自己的遭遇。
“是,是,是……”里正心提了起來,他自然知道常家這個兒媳婦是拐到這里來的。
但現在讓他不去準備筆墨紙也不行啊。
溪村要出大事了。
姜云曦免不了嘆,有些時候還真的需要權力才能更好的行事。
其他人看著這一幕均是心里慌得不行,他們都知道碧落的遭遇,要是寫下來,出事的可不止是常家,還有……
頓時,一個個都忐忑不安,張的不行。
“寒王殿下,死者們怎麼辦?”余氏故意轉移注意力,難道現在不應該先查兇手嗎?
“已經有村民去京城報,府會派人來查清楚。”戰北淵淡淡道,剛剛姜云曦的話他聽出了一些其他意思。
昨晚死的全是男人,看起來確實像報復。
余氏:“……”
有人去報了?
完了完了。
村子里多是被拐賣到這里來的子,們肯定會說話,怎麼辦?
忽然,朝姜云曦三人看去。
都是他們!
如果不是他們來到溪村,溪村還是以前的樣子,的男人和兩個兒子也不會死,也不用提心吊膽。
姜云曦走到尸前,一個個檢查,每個人的傷口都差不多,均是被抓破了嚨,傷口形狀還都差不多。
溪村有這麼厲害的人?
里正很快拿來了筆墨紙。
碧落當眾開始寫自己的遭遇。
“碧落,你這是做什麼啊?常家對你不好嗎?我們回家好不好?”余氏走到桌子邊好聲好氣的說道,心里恨極了。
碧落憤怒的看一眼,拿著筆繼續寫。
姜云曦看著戰塵,“你去桌子邊守著,別讓閑雜人等靠近。”
“好。”戰塵迅速走過去,他順便想看看碧落的遭遇。
“我們去旁邊說說話。”戰北淵看著姜云曦說道。
“嗯。”姜云曦點頭,剛好有話想跟他說。
兩人走到無人的地方。
姜云曦將自己到溪村后發現拐賣子的事說了。
“這些人真該死!”戰北淵臉鐵青暴怒道,他以為這些百姓是純樸的,沒想到他們做著那種喪心病狂的事。
“他們確實該死,昨晚這些人被殺,真有可能是兇手替碧落們報復。”姜云曦淡淡的說。
“如果是這樣,兇手定是溪村的人,否則怎麼會知道哪些人該死,還一晚上殺了這麼多,說明對方很悉這里的每家每戶。”戰北淵非常確定的說。
姜云曦笑看著他,“你的推測是對的,對方一定是生活在溪村的,不過……”
說到后面,停了下來。
“不過什麼?”戰北淵問道。
“我仔細查看了死者的傷口,似乎不是利,而是鋒利的爪子造的。”姜云曦若有所思的說道。
“鋒利的爪子?兇手不是人?”戰北淵驚訝道。
“不確定是不是人,但傷口是鋒利的爪子撕裂出來的。”姜云曦肯定的說,看來這個溪村不簡單。
但來到這里后,沒有應到任何怪異的氣息。
“鋒利的爪子除了,人怎麼可能會有……”戰北淵從來沒有見過那麼詭異的人。
姜云曦笑看著他,“世界之大,無奇不有,很多東西其實都存在的,只是我們沒有見過,但不代表沒有。”
戰北淵:“……”
“就像你,封印著力量,你覺醒后才會知道這力量的存在,還有天璣門的人,他們有特別的異能,就難免世間有人擁有鋒利的爪子。”姜云曦并不到震驚。
大概是見過太多不同尋常的存在。
戰北淵皺眉,“要是溪村有這麼厲害的人,為什麼以前不殺掉這些人,偏偏選在昨天晚上。”
姜云曦著下一臉思考,“這也是我最疑的地方。”
“來人,將的腦袋砍了!”戰塵看著寒王府的侍衛,指著余氏憤怒的大吼道,他要氣死了。
他站在碧落旁邊,自然寫的什麼,他看得清清楚楚。
常家是人嗎?
簡直是畜生都不如!
如果這次他們沒有來到溪村,往后余生還要遭多折磨和痛苦?
侍衛們:“……”
主子沒下命令,他們自然不敢。
“戰塵,你閉!”戰北淵沉聲道。
“皇叔,你過來看看。”戰塵目如出鞘的劍朝余氏看去,恨不得將千刀萬剮,這個惡人。
余氏嚇傻了,全的汗都豎了起來,只覺得脖子涼颼颼的,一想到砍頭的畫面,雙發。
戰北淵快速走過去,看著在場的百姓道:“在場還有誰是被拐賣強迫留在這里的,都可以出來說自己的遭遇,本王定為做主。”
“他戰北淵,是騰龍國的寒王殿下,憂國民,鐵面無私,可以替你們做主。”姜云曦聲音鏗鏘有力道。
希們能自己站出來。
“寒王殿下,民有冤……”
“寒王殿下,民也有冤……”
“寒王殿下,救救我們……”
“……”
漸漸,不斷有子站了出來。
里正看著這一幕,便知道自己完蛋了,就算他沒有參與拐賣這事,但他明知道卻沒有上報,甚至還收了好。
“你,去將溪村所有的村民全部到村口來。”戰北淵看著里正強勢的命令,他知道肯定還有很多村民沒來。
“是,是……”里正除了服從只有服從。
戰北淵安排兩名侍衛跟他一起去。
姜云曦聽著子們一個個道出自己的遭遇,目里迸發出森冷的寒意,猶如萬千利刃,冰冷刺骨。
整個村子幾乎都是惡人。
明明見過人里很多惡的一面,但今天還是刷新了的三觀,被拐賣來這里的子完全就如奴隸。
活著也就是有條命,其實過得生不如死。
明明們都可以有更好的未來,卻在這里著雙重折磨,上的,心理上的。
走到桌子邊,碧落已經寫了好幾張,拿起寫好的,上面有淚水打的痕跡,隨著一張張看完,臉上是若有所思。
“我知道是誰殺的人了。”姜云曦湊近戰北淵小聲的說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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