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不是你跟他說了什麼，他會清除死氣？他不懂這些東西，你是玄門的人。”肅明帝冷哼，在他看來就是教唆的。

“臣冤枉。”姜云曦表示自己很無辜，這次可沒有主說清除死氣。

“皇上，是臣弟聽你說老祖宗用死氣來篩選未來帝王，才會想著清除死氣，先不說太子，就是正常人常年被死氣圍繞，久而久之也會不好。”

戰北淵表認真的嚴肅道。

“這件事你別想了，你們回去吧。”肅明帝擺擺手說道。

“臣弟不會放棄的，臣弟告退。”戰北淵說完行了個禮，轉直腰背離開。

姜云曦趕跟上去。

肅明帝雙眸瞪得大大的，一臉的怒氣，看他這陣勢是非清除死氣不可了？真是越發的我行我素。

姜云曦和戰北淵直接離開皇宮。

“你為什麼執意要清除死氣？”姜云曦問道。

“死氣不是好東西，如果是養的靈氣，本王絕對不會有任何想法。”戰北淵正道，在他看來死氣跟邪惡的煞氣沒什麼區別。

“明天我想去見太上皇。”姜云曦說道，現在關心的不是死氣，而是那個祭壇，總覺那里藏著什麼不可告人的。

戰北淵看一眼，“嗯，本王一起去。”

他也想問問父皇東宮的事。

……

翌日。

姜云曦和戰北淵帶著孩子一起進宮。

太上皇看到他們時眉開眼笑，他們不來，他也正打算讓秦福去請他們進宮，昨天東宮的事，他是知道的。

“皇祖父，我們給你帶了好吃的。”墨墨將手里的食盒遞上去。

“這是什麼？”太上皇好奇的問。

“皇祖父，是我和哥哥親手做的包子，”眠眠揚著的臉驕傲的說。

太上皇瞪大眼睛，臉上是深深的震驚：“你們，你們會做包子？”

眠眠點頭，“你快嘗嘗。”

墨墨笑容優雅道：“很好吃的。”

姜云曦笑說：“太上皇你放心吃，味道不錯的。”

主要是以前在道觀時，他們拿大家練手，廚藝已經上來了，這會兒不再是黑暗料理。

是個廚藝廢，但知道很多食的做法，便告訴了兒子兒，讓他們去折騰，免得他們無聊。

戰北淵已經淡定，之前他得知兒子兒會做吃的時候，差點驚掉下，他們才五歲，還是個孩子。

想到自己五歲的時候，飯來張口，來手。

頓時，他心里很不是滋味，只覺得自己虧欠他們，還有姜云曦，這些年獨自帶孩子太辛苦了。

秦福迅速上前拿過食盒，將里面的包子拿出來放在桌上。

太上皇也顧不上洗手，直接用手拿起一個，包子白白胖胖，約能看到滲出來，香混著面香讓人忍不住咽口水。

他立刻咬了口，面皮綿綿的，在里蔓延，餡而不膩，瘦而不柴，口特別的好。

重點是香啊。

他一口氣吃了三個，贊不絕口，但過后又是心疼，小小年紀的他們竟然會做這麼好吃的包子。

想做出這麼好吃的，絕對不是一朝一夕能做出來的，可想而知他們吃了多苦。

姜云曦一看太上皇的表，便知道他在心疼墨墨眠眠，今天讓他們送包子送對了，可不就是要讓他心疼。

須臾。

秦福帶墨墨眠眠去外面的花園玩。

“你們今天進宮來找孤是有事吧？”太上皇笑看著他們。

“兒臣昨晚去了東宮，那個小殿有條暗道，我們去了地底下，兒臣想清除里面的死氣。”戰北淵開門見山的說。

“不可以，那是老祖宗設立的規矩，雖然是死氣，但對我們沒有影響。”太上皇想也不想說道。

“怎麼會沒有影響，太子都快不行了。”戰北淵怒意瞬間上來。

太上皇看著他，“這正好證明太子不適合當下一任帝王，其實皇上早跟他說了，但他不愿意放棄。”

姜云曦：“……”

所以猜對了，是太子舍不得輕易放棄。

他從小弱，如果現在還是弱，確實不適合當帝王，帝王不是只坐著皇位什麼都不做，反而要各種心，工作強度大。

沒有一個好的，確實會吃不消，只會早死。

戰家老祖宗這個篩選的出發點是沒錯，但確實不該用死氣，常年被死氣包圍，絕對會早死。

“太子他……”戰北淵頓時不知道該說什麼，原來是他不愿意放下。

“要不你們去勸勸太子？”太上皇看著他們，他自然不想太子飛蛾撲火，太醫說他快不行了。

這種事以前有，不愿意放棄又熬不過去的，最后只會死在東宮。

他不希太子走上那條路。

“兒臣會勸太子，但死氣也要清除。”戰北淵依然堅持。

“你……這件事以后再說。”太上皇沉聲道，老祖宗定的規矩豈是說改就能改的。

姜云曦扯了扯戰北淵的袖，示意他不要再說。

戰北淵看一眼，沒再反駁。

“太上皇，你可知道東宮地底下還有一個暗室，里面是一個祭壇，那里是什麼？”姜云曦開始問的事。

對這個更興趣。

“那是開國時的國師特意建造的。”太上皇淡淡的說，他們倒是厲害，竟然闖到那里去了，那道石門有陣法。

就是他也不知道進去的辦法，他也從來沒有進去過。

“開國時的國師是南蠻的人嗎？”姜云曦問道。

太上皇看著，“你知道南蠻？”

姜云曦點頭，“湊巧得知，聽聞當初要不是南蠻幫忙，騰龍國立不了。”

“南蠻是騰龍國的大恩人，后來開國的圣元帝請了南蠻一位大師當騰龍國的國師，東宮那里就是這位國師弄的，說是用來鎮邪祟的。”太上皇說道。

“什麼樣的邪祟？”姜云曦眼底快速閃過一抹異樣，進去那里后，并沒有應到邪祟的存在。

太上皇看著他們，“你們真想聽？聽了不要害怕，這事只有每任帝王知道，外人都不知道。”

姜云曦滿頭黑線，“我的字典里沒有怕這個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