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們昨晚是不是見過?”姜云曦故意說道,雖然兩張臉一樣,但氣質卻是不一樣的,一個冷冰冰的,一個溫潤如玉。
所以裴冽和裴恒是雙胞胎?
否則就算是親兄弟,也不可能長得一樣。
“你們昨晚見的是我弟弟裴恒,剛剛我跟寒王說過了,我和裴恒是雙胞胎。”裴冽溫聲解釋。
“原來如此。”姜云曦邊說邊坐下。
裴冽看著說道:“昨晚的事我很抱歉,一年前,裴恒大變不愿意見任何人,你們突然闖進去,他肯定會態度不好。”
姜云曦問道:“一年前他是不是遭遇了什麼事?”
裴冽神凝重道:“應該是的,但他從來沒有跟我們說,突然就變了。”
“他平常喜歡做什麼?”姜云曦隨意的問。
“裴恒最喜歡舞刀弄槍,他還喜歡彈琴,也會看書寫字畫畫。”裴冽淡淡的說。
“最喜歡舞刀弄槍,那真是奇了怪了,昨晚我們進他屋子里竟然沒有看到一件武,他這是不用武了?”姜云曦說著的疑。
按理說,他大變將自己關起來,應該弄更多的武,沒事就在院子里練練刀劍槍。
“這,不會吧!”裴冽滿臉驚訝。
“是不是一年前遇到了什麼事,他沒法再用武,所以將自己關了起來,也不去參軍了?”姜云曦說著的猜測。
“對,肯定是這樣!”戰塵拍了下桌子附和道。
戰北淵眼神冷冰冰的看著他。
戰塵臉上是諂的笑容,“皇叔,你肯定也是這樣想的對吧?”
戰北淵嗓音冷冽,“他應該是遭遇了不好的事,才會讓喜歡舞刀弄槍的他不再武,本王想再去見見他。”
“你們可能暫時見不到他,早上我去找他,院子里一直沒聲音,我擔心他出事,不得不推開門,裴恒不在,只留了一封信。”
“信里說,他要出去闖闖,讓我們別擔心,等他想通了,他會回來。”裴冽神擔憂的說道。
姜云曦角微,“是因為昨晚我們打擾到他了嗎?”
“應該不是……”裴冽搖搖頭。
“想必是的,因為我們突然闖了進去,他才會離開,很抱歉。”姜云曦歉意的說道。
裴冽連忙道:“姜姑娘千萬別這樣想,昨晚你跟寒王進去,是祖父允許的,裴恒離開的事跟你們無關。”
姜云曦嘆氣,“終究是我們太好奇提出要闖的。”
戰北淵:“……”
這是唱的哪一出?
“不,不是,裴家沒怪你們。”裴冽輕聲說道。
“既然裴恒離家出走了,我們是不是可以去他的院子看看,說不定可以找出他一年前為什麼閉門不出的原因。”姜云曦正道。
昨晚他們就進屋了一會,本沒有時間多看看。
“可以。”裴冽毫不猶豫的說。
“那我們一起去看看。”姜云曦笑盈盈道。
一行人直接去裴家。
裴家離戰塵的王府不是很遠,姜云曦提議走路過去。
“京兆尹府和大理寺那邊,關于尸案有沒有新的進展?”姜云曦看著戰北淵問道。
“暫時沒有,對方行蹤藏的太好,沒有留下蛛馬跡。”戰北淵鐵青著臉說道,現在只能從黃泉的膏下手查。
姜云曦心態極好的說:“別著急,只要對方做了壞事,絕對會留下痕跡,我們再好好找找。”
那些來認領尸的百姓,應該跟他們打聽下們失蹤前有什麼異樣。
戰北淵看一眼,“嗯。”
四人很快到了裴家。
裴冽帶著姜云曦三人直奔裴恒的院子。
姜云曦朝墻邊走去,那里還掛著昨晚的那些畫,“二公子的畫不錯,能不能送我一張?”
裴冽臉上是猶豫,“這,我不好做主……”
“我知道這是裴恒的,要不這樣,給我一張回去欣賞欣賞,過幾天我送回來。”姜云曦還是想帶走一張畫。
余清婉的婢說對方很會畫畫,應該給余清婉畫過什麼。
“裴冽,你就讓拿回去看看,反正過幾天就還,裴恒應該不會馬上回來吧?”戰塵幫著說話,要畫應該是有原因的。
“本王保證會還回來。”戰北淵說道。
“姜姑娘拿吧,只要還回來就行,東西是裴恒的,我不敢擅自做主送人,還你諒解。”裴冽歉意的說道。
“你這個當大哥的很尊重弟弟。”姜云曦說完挑了一張畫。
四人進了屋子里。
筆墨紙書,琴都有,確實不見任何武。
突然。
一只黑的貓從窗口跳了進來,直奔到裴冽面前,并沒有張牙舞爪的。
“哪里來的貓?”戰塵往后退了兩步。
“是裴恒的,昨晚見過。”姜云曦看了看貓,又看了看裴冽。
裴冽說道:“他養了好些年,以前他外出時,就由我養著。”
姜云曦淡淡的笑:“難怪它不攻擊你,昨晚我跟寒王進來時,它特別兇,一副要攻擊的樣子。”
裴冽蹲下黑貓的腦袋,然后讓它出去。
黑貓喵嗚了一聲,眼神兇兇的看了看姜云曦三人,最后才豎起尾慢悠悠的從正門離開。
“它怕生,看到陌生人會很警惕。”裴冽站起解釋道。
“哦。”姜云曦說完便開始參觀屋子,昨晚雖然有火折子,但還是很暗,這會兒倒是可以看得清清楚楚。
四人在屋子里隨意的看。
姜云曦是想找有沒有機關暗道的,但找來找去并沒發現任何異樣,最后走到書架前,各種各樣的書籍,還有些關于行軍打仗的。
“大公子,你們兄弟兩人都親了沒?”轉看著裴冽問道。
“沒遇到心儀的子,我們都未親。”裴冽說道。
姜云曦了下,“你覺得裴恒會去哪里?他會離開京城嗎?”
裴冽臉上是思考,“他很可能離開了京城,這一年他將自己關在這座院子里,現在出去肯定不會去找以前的朋友。”
姜云曦淡聲道:“裴家還是得想辦法找到他,這里一時間也看不出什麼。”
話落,看向戰北淵,示意可以走了。
四人迅速離開。
裴冽送他們出裴家。
戰塵嘆氣道:“什麼線索也沒有,裴恒到底怎麼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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