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白天不僅去了京兆尹府,還去了趟大理寺。”姜云曦說道,他們從花滿樓回去京兆尹府后,之后讓戰塵帶路去了大理寺。
“你發現了什麼?”戰北淵知道定是有了發現,否則不會說知道兇手下一個要殺的人是誰。
“那天我讓京兆尹府和大理寺查查近期有沒有百姓報案人口失蹤的,京兆尹府和大理寺都查了,確實有百姓報人口失蹤。”
“之后讓百姓們帶著自家兒的畫像過來,又帶他們去認了尸,雖然死者都沒了臉皮,但一些母親還是認出了自己的兒。”
“從那些畫像里,我發現了們都有一個共同點。”姜云曦著酒壇慢悠悠的說道。
“什麼共同點?”
“們都是遠山眉,柳葉眼,方圓臉,說明兇手只會挑同時有這三樣特征的子下手。”姜云曦說著發現的問題。
下午在花滿樓,看到二樓那名打扮寡淡的子,第一眼,就覺得有些悉,因為跟余清婉一樣,遠山眉,柳葉眼,方圓臉。
遠遠看去,就會有點相似之,所以才會盯著看。
后來在京兆尹府和大理寺看了那些畫像后,就猜到了兇手會怎麼挑選害者。
戰北淵看著子,“你很細心。”
姜云曦微笑,“活得太久了,看得東西太多,自然會觀察的仔細些。”
戰北淵知道指的是活了很多世,他猜每個人都有很多世,就像他,也不知道這一世是他的第幾世,大家跟姜云曦不一樣的是。
他們沒有前世的記憶。
卻帶著每世的記憶。
“你,會覺得孤獨嗎?”
“孤獨?從來沒有。”姜云曦搖搖頭,從來不知道孤獨是什麼,因為有讓自己不孤獨的辦法,忙起來哪還有時間孤獨。
戰北淵:“……”
“你覺得孤獨?”姜云曦歪著腦袋看他。
“本王從來沒覺得孤獨,因為本王很多事要做,對了,明天本王要去參加一個壽宴,你……去不去?”戰北淵想了想還是問道。
“你在邀請我?”姜云曦笑問。
“是,你剛回來京城,很多地方不悉,想不想出去多長長見識?”戰北淵是想帶出去轉轉。
自從帶墨墨眠眠回來后,就一直不停的忙著,一件事接一件事,從江洲回來后又是各種事,都沒停下來好好休息一下。
明天是壽宴,可以去吃吃喝喝,順便玩一下。
“壽宴啊,那肯定很多好吃的好玩的,把墨墨眠眠也帶上。”姜云曦決定去。
戰北淵見有興趣,眉眼和了些,“好。”
姜云曦起時有些搖搖晃晃的,“時間不早了,你回去休息,我也要去休息了。”
說完,轉下臺階。
這酒似乎有點烈,怎麼看地面很多模糊的圓圈圈。
戰北淵見搖晃,迅速起一把抓住的手腕,“你走路不穩,本王送你回去。”
“行,你王府里的酒有點烈,師父喜歡,等他回來后,你記得送他幾壇。”姜云曦想到什麼后說道。
“好。”戰北淵說完將打橫抱起。
姜云曦一臉不解的看著他,“你為什麼抱我?”
“你走路不穩,太慢了,本王沒有其他的意思,而且之前也抱過。”戰北淵神淡淡的說,一步步極穩的朝院子的主屋走去。
“謝了。”姜云曦說完靠在他膛上閉著眼睛睡覺。
不遠的。
紫煙和青霧看著這一幕,臉上沒有任何表變化,心里卻是震驚萬分,們還是第一次見主子抱子的,莫不是開竅了?
姜姑娘來王府住了一段時間,在京城也做了不事,們都聽說了,對是佩服又崇拜。
在們看來,只有這樣的子才該站在主子邊。
戰北淵抱著姜云曦去了里屋,將輕輕放在床上,隨即拉過被子給蓋好。
“姜云曦?”
子似乎睡著了,沒有任何反應。
戰北淵在床邊坐下,借著微弱的燭火仔細端詳著子的面容,腦海里忍不住浮現他們在京城第一次見面時的景。
那時候,他對充滿了敵意,還帶著防備。
如今他已經將當了自己人,甚至有了不該有的心思,雖然他不知道為何,但自己一些奇怪的反應太不正常。
他沒有忘記姜云曦跟他說過的話,讓他千萬不要對。
只是有些東西似乎不人控制。
戰北淵手了的眉心,本想手指再往下,但還是克制住收回了手,在床邊坐了好一會他才起離開。
姜云曦睡得很沉,做夢了,夢到自己被鐵鏈鎖在一塊石碑上,手臂和上全部扎著釘子,上被鞭子得模糊。
突然,一只兇張開盆大朝氣勢洶洶沖過來。
以為它是要咬。
結果,它張咬碎了綁著手臂的一條鐵鏈,就在它準備咬另一條鐵鏈時,陣法被,兇沒有退,而是繼續咬其他鐵鏈。
四條鐵鏈斷了后,得到了自由。
兇在面前蹲下,示意去它背上。
沒有猶豫,翻坐到它背上,但在這時不遠麻麻的箭朝他們了過來。
兇怒吼一聲,猛地將重重甩了出去。
剎那間。
所有的箭全部到了兇上。
而落進了白霧繚繞深不見底的深淵。
姜云曦猛地睜開眼睛,額頭滲出細的冷汗,迅速坐起,只覺得心臟跳得特別快,夢里的一切是那麼清晰。
是夢,還是最初那世的記憶?
突然眸鋒利的朝窗戶看去,應到有東西在外面,似乎想打開窗戶,迅速躺下,半瞇著眼睛看著那邊。
窗戶被往外面拉開,然后一道小小的影鬼鬼祟祟的出現在窗臺上,它目警惕的四掃視,輕飄飄的跳到地上,生怕發出聲音。
然后一步一步悄悄的朝床邊走,十足。
姜云曦角微,閉上眼睛假裝睡覺,腦海里浮現那只救的兇,可不就是混沌。
而此時進來的,正是黃泉的那只小混沌。
它來做什麼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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