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謀生的方法有很多種，不一定非要做這個，當然每個人都有自由選擇的權力，只要是自己心甘愿不是被迫的就行。”

姜云曦說完往外面走。

秦四娘迅速跟上去，“姜姑娘，你問也問了，我樓里的姑娘是不是可以打消嫌疑了？”

姜云曦：“還不能。”

“這……”秦四娘瞪大眼睛，所以還是懷疑樓里的姑娘是殺人兇手？

姜云曦帶著戰塵和姜景硯出了花滿樓。

“真是奇怪啊，竟然有姑娘聞不了香味，姑娘們不都喜歡那些帶著香氣的胭脂水或香膏嗎？”戰塵臉上是疑不解。

他還是第一次見到聞不了香味的。

姜云曦意味深長的說：“或許不是聞不了，而是邊的人聞不了。”

戰塵皺眉，“什麼樣的邊人這麼重要啊，為了他，竟然不用那些帶香氣的東西，這是多啊。”

“或許是沒有選擇，必須用那些沒香味的東西。”姜云曦淡淡的說。

“妹妹，你說的該不會是邊那個嬰兒鬼吧？”姜景硯見旁邊沒有行走的百姓，低聲音震驚的說道。

“你看到了？”姜云曦笑看著他。

姜景硯點頭如搗蒜，在進樓上那個房間后，他就看到了，那個嬰兒鬼就在花魁月琉璃邊，不是很大，應該就幾個月的樣子。

當時他差點出來，但他忍住了。

妹妹沒開口說，他只能閉裝作什麼都不知道，正打算等出來到無人的地方問呢。

“嬰兒鬼？什麼東西？我怎麼沒看到。”戰塵一頭霧水，他們兄妹在說什麼，大白天還能看到鬼嗎？

“一個很小的嬰兒，是個鬼。”姜景硯給他解釋。

戰塵瞪眼，然后狠狠吞了吞口水，“還有這樣的鬼？不是，你怎麼能看到？為什麼我看不到？”

姜景硯雙手叉腰，一臉炫耀的說：“這是我妹妹送給我的禮，可以看到各種各樣的鬼。”

戰塵角微，他還是第一次見這麼新奇的禮，“那個嬰兒鬼是怎麼回事了？”

“是月琉璃養的小鬼，供養它，它會幫助，讓運氣變得很好，得到自己想要的，這是邪，不建議養，養了也會付出代價。”

姜云曦冷冷道，只是讓意外的是，一個青樓子竟然會養小鬼。

本就長得漂亮，就算沒有養小鬼，以的姿也能當上花滿樓的花魁。

“所以你的意思是，是那個小鬼聞不了香氣，才不用帶香氣的胭脂水？”姜景硯很快反應過來，那麼小的嬰兒確實應該不喜歡聞。

“沒錯。”姜云曦非常確定的說。

月琉璃養不養小鬼，并不會管，反正遭反噬的是自己。

除非用小鬼害人，那會出手。

“天啊，這都是什麼事，竟然養那麼邪的玩意，難怪用的膏最多，該不會那些尸上涂的膏都是的吧？”

戰塵說到后面一拍大，肯定被他猜中了。

“不一定是。”姜云曦搖搖頭，是覺得月琉璃肯定沒那麼簡單，上肯定有什麼事。

“要不你去抓那個小鬼問問？”姜景硯提議道。

“小鬼護主，它什麼都不會說，它也未必知道。”姜云曦說道，否則之前就出手了，不過好奇的是月琉璃是怎麼知道養小鬼的。

姜景硯：“……”

戰塵：“……”

三人去了京兆尹府。

姜云曦將青樓那邊的況跟曲新文說了，讓他安排差喬裝客人，每天都去花滿樓盯著，特別是那個月琉璃，還有喬菁菁。

……

晚上戰北淵才回來王府，白管家告訴他，姜云曦讓他回來后去的院子。

他到的時候。

姜云曦坐在芳華院的涼亭里，他快速走過去。

“這麼冷的天怎麼坐在外面，風大。”戰北淵提醒，現在已經冬，一天比一天冷，想到還剩六十三天，他心有些沉重。

雖然已經將信送去了昆侖山，但一來一回是需要時間的。

“我不怕冷，你我的手，是不是熱的？”姜云曦落落大方的朝他出右手。

戰北淵看著子白皙纖細的手，他知道這樣做并沒有其他任何意思，但他心里卻起了波瀾，然后他手握住。

確實是熱的，甚至比他的手還要暖。

“看來你真的不冷。”戰北淵很快松開的手，在旁邊的位置坐下。

“這你就不懂了吧，喝酒可以驅寒。”姜云曦拍了拍旁邊的小酒壇，剛剛已經喝了一壇，本來已經很久沒有喝過酒。

大概是那天是勇國公府喝了，今晚突然想喝，就讓婢去拿了兩壇過來。

王府不愧是王府。

酒就是好。

“還是喝些，喝多了傷。”戰北淵溫聲道，看的樣子像是醉了又像沒醉，臉頰已經染上兩抹紅暈，但眼神卻清澈明亮。

姜云曦擺擺手，“你們今天查的怎麼樣了？”

戰北淵搖頭，“那些地方都去了，并沒有人見過跟余清婉約會的男子，或許見過，但他們也不知道誰是誰，沒人看到余清婉跟男子走在一起。”

姜云曦皺眉，就知道。

對方敢連續殺害十幾個子，肯定行事非常的謹慎，又怎麼會讓人輕易發現，但做得再好，總歸是會留下破綻的。

“你查到膏的買家了？”戰北淵問，今天他們是分開行事的。

姜云曦將白天發生的事都跟他說了，就是黃泉里混沌的事也沒瞞。

“南蠻很多奇珍異。”戰北淵說道，但有上古四大兇之一的混沌還是讓人意外的，這種只在古籍里存在。

“有機會我要去南蠻。”姜云曦瞬間來了興趣。

“你……”

“別提醒我，我知道自己還有多天。”

戰北淵角微，“現在是不是線索在花滿樓那里，你是懷疑那個花魁月琉璃？養了小鬼，應該認識玄門中的人。”

姜云曦臉上是若有所思，“未必是，不過我大概知道兇手下一個要殺的人是誰了。”

“這也能猜出來？”戰北淵著實有些驚訝，要知道現在兇手沒有一點線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