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子……你，你一個姑娘怎麼來青樓了？”一名打扮花枝招展的年輕子熱的走上前打招呼，然后注意到了旁邊的姜云曦。

“我不是來玩的，找秦四娘。”姜云曦淡淡的說，目四掃視，到了，特別明顯，真的有人養小鬼。

沒想到一個青樓也會有人養那玩意。

“找四姐啊，剛回來在忙。”子有些意外他們是來找秦四娘的。

“帶我們去，知道我們要來，我姜云曦。”姜云曦神威嚴，周帶著迫。

子被上的氣勢驚住，想拒絕的話一時間說不出口，“你們在這里等等，我去問下四姐。”

“去吧。”姜云曦說完朝旁邊的空桌子走去。

戰塵和姜景硯趕跟上去。

姑娘們見他們穿著富貴，本想過去，但看著旁邊的姜云曦，最終只是遠遠的打量，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去伺候。

“你們以前來過沒？”姜云曦笑問，目卻是朝四周打量，掃視一圈后，抬頭朝二樓看去，一個姑娘正好從拐彎出來。

子一襲素凈的白長，臉上跟其他子不一樣，沒有濃妝艷抹，反而略施黛，上完全沒有風塵氣，跟樓里的姑娘們有點格格不。

“妹妹，雖然我玩，但我從來沒有來過這種地方。”姜景硯坦的說。

“我沒來過，來這種地方玩，不了罰。”戰塵表嚴肅的說。

姜景硯臉上是不懷好意的笑，“你今天來了！”

戰塵白他一眼，“你是跟玩字有仇嗎？為什麼要忽視它？”

姜景硯：“……”

“我們今天是來玩的嗎？我們是來查案的，自然不用罰。”戰塵揚著英俊的臉底氣十足的說。

姜景硯：“……”

姜云曦在看到那名子進屋里后才收回視線，“這種地方確實應該來，否則會沾染不好的污濁之氣，影響運氣或會倒霉。”

戰塵和姜景硯連連點頭。

“姜姑娘，你來了。”秦四娘得知來了后，立刻下樓來找。

“人都召集了嗎？”姜云曦問道。

“召集了，你現在要問嗎？不過我覺得們不可能殺人，們都是姑娘家，哪里殺得了十幾個子啊，還做出那種殘忍的事。”

秦四娘一想到剝臉皮的事，頭皮有點發麻。

“帶我去見們。”姜云曦冷冷道，是不是殺人兇手得查了才知道。

秦四娘點點頭，領著他們三人上樓。

屋子里總共有十個姑娘，們看到秦四娘進來后，紛紛喊四姐。

姜云曦看到了之前看到的那名白子，跟其他子相比，有點不太起眼，太寡淡，然后，看向另一名穿著艷麗的子。

子看著也就二十歲的樣子，五致的挑不出一病，每一單獨看都是那麼的完，很，是那種明艷大人。

雖然看著風萬種，但卻沒有那種風塵氣，讓人看了很舒服。

要是沒猜錯，應該是花滿樓的花魁。

“姜姑娘，這十位姑娘都有用那種膏。”秦四娘說道。

“你們拿了膏都是自己用？”姜云曦目一一打量們。

月琉璃眼波流轉，笑出聲，“不是自己用，我們拿膏做什麼，你這話問得倒是奇怪。”

姜云曦朝走去，靠近后，沒有聞到香味，看樣子確實有在用那種膏，“也有可能是拿來做壞事，涂了那種膏，就不會在現場留下香氣。”

月琉璃表僵了下，“姑娘真會說笑，我們都是青樓的姑娘，天天待在樓里，能做什麼壞事。”

“人真想做壞事，就算在別人眼皮子底下也能做，我說得對嗎？”姜云曦笑意深深的看著。

“這，我不知道……”月琉璃勾了勾紅，心里卻是一沉，這話是什麼意思？

姜云曦又去打量其他的子，們上也都沒有任何香氣，看來那膏是真的好，可以遮掩任何味道，做壞事確實不會留下味道。

“姜姑娘，們可有問題？我保證們絕對不會殺人。”秦四娘替們擔保。

在場的子均是臉變了變。

們殺人？

“你們用的膏可有送給別人？”姜云曦看著們問道。

秦四娘應該是買膏最多的人。

就是不知道這些姑娘當中有沒有人悄悄攢下來，然后再轉手給其他人。

“我們拿了自然是自己用，我不能長期聞香氣，喜歡用那種膏。”月琉璃擺弄著手里的手帕，現在已經離不開那種膏。

“我是自己用。”

其他九人紛紛出聲。

姜云曦看著們沒說話。

“這位姑娘你還有事嗎？沒事的話，我們得去忙了，我們可不像你是大富人家的小姐，得賺錢。”月琉璃似笑非笑的說。

們是青樓子，為了好好活著不得不每天跟顧客周旋。

“去吧。”姜云曦走到旁邊。

十名子依次離開。

姜云曦看著秦四娘，“剛剛說話的子可是你們樓里的花魁？”

秦四娘笑容滿面的說：“姜姑娘好眼，月琉璃來了花滿樓后，一直是樓里的花魁，深顧客們的喜歡。”

“確實很漂亮。”姜云曦稱贊道，一直是花魁啊，難怪養了小鬼。

“是啊，是我們樓里最漂亮的。”

“是不是用膏最多的是？”

秦四娘點點頭，“琉璃不知道怎麼回事，聞不了香膏類的，胭脂水也都用無味的，黃泉買的膏大部分都給了。”

姜云曦雙眸微瞇，“那名穿白略施黛的子呢？怎麼打扮那麼寡淡？”

“你說喬菁菁啊，總不能大家都打扮差不多風格，總要有些不一樣的風格，有些客人就喜歡那種寡淡的。”秦四娘甩了下手帕拋了個眼。

“看你年齡也不大，卻管著一個這麼大的青樓，想必你很有本事。”姜云曦笑看著。

“姑娘夸獎了，我是繼承母業，否則我不會做這一行，別看這些姑娘們打扮得鮮亮麗，那不也是生活所迫，否則誰家清白姑娘愿意做這個。”

秦四娘甩甩手帕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