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，草民是在回答你的問題啊，你那麼兇做什麼。”秦四娘甩了甩手帕，語氣里滿是委屈。

曲新文氣結，他抿了抿，然后看向戰塵，“六皇子，要不你來審？”

戰塵一臉看戲的表，“你真笨，應該讓審啊。”

他指了指坐在他旁邊的姜云曦。

“姜姑娘……”曲新文一副求助的表看著姜云曦，他確實有點不知道怎麼審了。

姜云曦站起走到秦四娘面前，“你們樓里的姑娘都在用黃泉買的膏？”

秦四娘對上子清冷的眼睛，笑道：“也不是，有些姑娘用，有些姑娘不用。”

“這麼說來，你在黃泉買了大量的那種膏。”姜云曦挑眉，十幾尸估計一瓶不行，對方手里肯定有好幾瓶小的。

“對啊，好些姑娘用。”秦四娘笑容嫵的說。

姜云曦冷聲道：“哪些姑娘手里有那種膏，將們的名字全部寫下來。”

秦四娘皺眉，“為什麼啊？用那種膏犯法嗎？”

“最近在京城的一座宅子里發現了十幾尸，們都被人剝了臉皮，上涂抹了你們買的膏，用來遮掩尸腐爛的臭味。”姜云曦沉聲道。

“天啊，這，這怎麼會……”秦四娘捂著，滿臉驚恐，控制不住打了一個寒。

“趕寫，不寫的話，花滿樓最近就先別營業了。”姜云曦故意給施。

“我寫，我寫……”秦四娘點頭如搗蒜，這是出了命案啊，還是十幾尸，也太嚇人了吧，也不敢再輕浮的說話。

姜云曦看著白男子，“你買了多那種膏？”

宋修遠連忙道：“我只買了一瓶。”

“你是做什麼的？”姜云曦打量著對方問道。

“我是一名畫師，平常畫些東西賺錢，當初跟黃泉易，是因為只有我將那只狗畫得最像，他們才賣了我一瓶。”宋修遠快速說道。

畫師？

姜云曦微挑眉，記得夏芝說過，余清婉私下約會的男子會畫畫，但并沒有從對方臉上看出些什麼。

“你呢？”看向藍男子。

“我也只買了一瓶，因為我上有異味，怕別人嫌棄，我沒有殺人，不是我……”溫宏表不自在有些張的說道。

他只是買了一瓶膏而已，怎麼就扯到殺人案上了。

姜云曦盯著他看，雖然對方眼神躲躲閃閃，但他眉宇間一片明亮，不像是干了壞事的人，朝曲新文走去。

“曲大人，你現在安排人去趟黃泉找孟婆，就說取過的姜云曦找，讓將這五個人買了多膏，查出來后寫給我。”

“好好好。”曲新文趕安排，一刻也不敢耽誤。

秦四娘這時候也寫好了名字，“姑娘，我寫好了，這是樓里都領取過膏的姑娘們，名單全部在這里。”

姜云曦走上前拿過看了看，“確定全部在這里？”

“我確定，非常確定，有些姑娘喜歡香氣的膏，加上有些顧客也喜歡，所以不是樓里所有的姑娘都用。”秦四娘解釋道。

現在不敢有任何瞞。

“你回去后將們召集到一起，我要審問。”姜云曦冷冷道。

“是……”秦四娘爽快的答應。

這時候，幾名差帶著兩個人走了進來，一男一，他們年齡都不是很大，也就二十歲左右的樣子。

姜云曦一一審問，他們也就只買了一瓶，怕上的異味影響別人，他們在知道黃泉有那種好東西賣后，才跑去易的。

“姜姑娘，接下來……”曲新文看著小聲問道。

“讓他們先回去。”姜云曦擺擺手。

曲新文看著秦四娘五個人，讓他們先回去。

姜云曦看著曲新文，“這五個人，還是得派人暗中盯著，看他們會不會有什麼異樣，雖然他們都有合適的理由。”

曲新文笑著稱贊道：“還是姜姑娘細心。”

“馬屁。”戰塵調侃道。

“六皇子，臣是實話實說啊，難不你覺得姜姑娘不細心？”曲新文下意識的說道，說完后他就后悔了，怎麼能這樣跟皇子說話。

戰塵角微，看著姜云曦道：“我沒有那個意思啊。”

姜云曦毫不介意，“走了。”

“你現在是去花滿樓審問那些用膏的姑娘嗎？”戰塵問道。

“是。”

“我也去。”

“隨便。”姜云曦說完往外面走，現在有線索，當然要抓時間，至于戰北淵那邊，夏芝說了不的地方。

加上對方有意跟余清婉私下約會，自然會注意行蹤，不會輕易讓人發現他的真容。

到了街上。

眼看午飯的時間。

姜云曦隨意找了一個路邊攤請戰塵吃面。

“要不我請你去酒樓？”戰塵看著小攤有些不太愿，雖然他平常對吃的不是太講究，但這路邊小攤他還是第一次吃。

“不用，吃了趕辦正事。”

“哦。”

戰塵只得忍。

等老板將兩碗面端上來時。

“妹妹，六皇子，你太不厚道了，為什麼請我妹妹吃路邊攤的面條，太小氣了吧你！”姜景硯本來是要回英國公府的。

哪知道一瞄就看到了姜云曦，還有坐在對面的戰塵。

戰塵滿臉無語，委屈道：“是請我吃路邊攤的面條。”

“什麼！你怎麼好意思讓我妹妹請你吃東西！”姜景硯沖到桌邊更是憤憤不平。

戰塵：“……”

所以橫豎都是他的錯。

姜云曦讓老板再上一碗面條。

姜景硯得知他們吃了面條要去查案，立刻來了興趣，表示他也要去長長見識，否則天天待在家里練武也無聊的。

三人吃完面便去花滿樓。

“花滿樓是青樓，怎麼去那里查案？”姜景硯驚訝道。

“看來你懂多啊，知道那里是青樓。”戰塵一臉壞笑的調侃。

姜景硯：“……”

他是清白的，以前都沒進去過。

花滿樓。

此時就算是白天也是熱鬧非凡。

姜云曦看著那些摟摟抱抱打罵俏的男男，眉頭狠狠擰，著實不喜歡這種地方，一進來就應到了不好的磁場。

甚至還有一很詭異的氣息。

有人養小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