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笙笙拿起桌上的一杯涼水,一飲而盡。
隨后,打算洗漱完下樓吃早餐。
今天顧見深說要帶去見發小,想必,他現在也沒去公司,應該在家。
不過,他起的可真早。
溫笙笙想起昨晚半夜癡纏他的樣子,面上忍不住發紅。
確實沒想到,自己會做那個噩夢,也沒想到顧見深居然會起床哄。
于是,故意找個借口賴在他懷里,那些因為害怕噩夢而無法自拔的緒,也有些半真半假。
“嫂子!”
忽然,一道宛如百翠鳥聲的聲傳了過來。
“我嫂子呢?”
有傭人回復:“樂珍小姐,太太還沒起床。”
“那你去看看我嫂子起來了沒,我就在樓下等啦。”
“好的樂珍小姐。”
溫笙笙于是知道,顧見深那個堂妹來了。
聽的聲音,就知道是個活潑開朗的孩子。
溫笙笙起來,梳洗打扮了一下才下樓。
“嫂子?”
溫笙笙一下樓,就看見穿著紅子的漂亮孩。
原本坐在沙發上喝茶,看到自己下來,臉上揚起大大的笑容,喊嫂子。
“嫂子,我是樂珍,大哥昨晚應該和你說過我了吧。”
溫笙笙看到孩笑,有種莫名的好。
溫笙笙:“說過,我知道你樂珍,以前在國外留學。”
顧樂珍很親熱地挽起溫笙笙的手,說:“我可早就聽家里人說過你了,爺爺說你漂亮又乖巧,沒想到今天一見,果然是這樣。可惜我以前在外面讀書,一年都難得回來一次,否則肯定早就來見見嫂子啦。”
顧樂珍又抱怨道:“大哥也真是的,藏了你這麼個人,也不早點帶出來給大家伙見一見。”
顧樂珍很自來,那是一種優越家境支撐的開朗。
顧樂珍又說:“其實我一直都很好奇,像大哥這樣的人,最后會和什麼樣的孩子結婚。你都不知道,以前我后伯母,不知道給我大哥老宅里塞了多相親對象,可我大哥一個也沒瞧上。最后好像還做了什麼不好的事,到我大哥的逆鱗,最后給攆出去了。”
“哼,攆出去也好,誰知道安的什麼心啊。”
“依我看啊,嫂子你就很好。”
溫笙笙輕聲細語地說:“這幾年,我一直在國讀書,你大哥忙著國外的工作,所以不是故意躲著不見人,是真沒什麼機會和時間。”
顧樂珍:“我知道,哥哥說你學的是導演。太好了,我最喜歡看電影了。等嫂子第一部執導的電影出來,我一定要當第一個支持者。”
“好啊。”
溫笙笙臉上的笑容,也多了幾分朝氣。
顧樂珍說:“走,我們今兒去泡溫泉去。你還沒見過我哥那幾個兄弟發小吧?他們呀,和我大哥一起在大院里長大的,格都很好,除了那個洪星洲的,你別搭理他。他以前被一個人騙騙心,最后還被人家一腳踹了。”
“所以啊,他現在可為了一個“怨夫”,還是年到三十歲孤寡的那種,就見不得人家小夫妻或者小恩,見到了還要酸上兩句,酸死他了。所以,一會兒你要是看到了那個洪星洲的家伙,你別理他就行。”
“他那個人啊,現在變得可討厭了。”
說完,顧樂珍還吐了吐舌頭。
“連我現在都不樂意理他。”
溫笙笙見了,忍不住笑出聲來。
現在總算明白,為什麼對洪星洲不是那麼喜歡,總覺得對方看的眼神充滿了審視。
原來,還有這檔子事呢。
忽然,一道帶著點桀驁不馴的聲音,在客廳里響起。
“顧樂珍,你怎麼回事啊?怎麼我回國,你也跟著回國!”
顧澤小爺大搖大擺,雙手枕在腦后,一副臭屁的樣子。
今天的小爺也是臭的一天,穿著個黑連帽,帥得十分清爽。
溫笙笙忽然明白,那些網友口中喊的年下弟弟是怎麼回事了。
溫笙笙發現,顧見深和顧澤這兩兄弟,簡直是兩種審的天花板代表。
這兩兄弟的長相都那麼得天獨厚,讓京都其他男人還怎麼活啊?
顧樂珍輕哼了一聲,叉著腰,當即回懟道:“什麼跟你啊,我是沒有長嗎?我不能自己跑回國嗎?再說了,我回國可是來看嫂子的,和你有什麼關系?”
顧澤一下就炸了:“嫂子?你分得清堂的和親的嗎?我告訴你,這是我親大嫂,你知道親的是什麼意思嗎?”
說完,顧澤又很傲地看了一眼溫笙笙。
“喂,小爺先提醒你一句,小爺不是有多稀罕你這個嫂子,實在是這個顧樂珍太可氣了,別自。”
說完,顧澤還磨了磨牙,對著顧樂珍氣鼓鼓。
溫笙笙:“……”
顧澤真是傲到了極點。
顧樂珍樂了,洋洋得意地說:“那又怎麼樣?我管你親的表的堂的,我還和嫂子一樣都是的呢。”
“以后,我和嫂子肯定親如姐妹。”
顧澤:“???”
可惡!
這他還真沒法反駁。
溫笙笙在邊上輕笑:“你們倆斗起來,還真有點像歡喜冤家。”
顧樂珍說:“誰跟他是歡喜冤家,嫂子,我們走,泡溫泉去,不要理這個稚鬼。”
說完,顧樂珍還沖顧澤略略略地吐舌頭,顧澤那個炸啊。
溫笙笙看著他倆的樣子,心有種莫名的好。
正在這時,一道聲音在耳邊響起。
“醒了?”
是顧見深。
他今天換了一西裝,但沒有工作上那麼一不茍,并沒有系領帶,而是解開了幾顆扣子,看起來多了幾分隨和優雅。
他今天晚上抱著乖寶的場景,再次從腦海中浮現。
的臉,再次紅了。
溫笙笙:“你怎麼這麼早就起來了?”
顧見深聽到這話,頗有點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。
“起來陪emperor玩。”
溫笙笙這才注意到,emperor在不遠玩飛盤。
顧見深離開了,emperor也不玩了,叼著草地上的飛盤就往他們這邊小跑過來,那尾搖晃得跟螺旋槳似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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