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顧見深,你明明不近視,為什麼要戴眼鏡?”
溫笙笙一邊呢喃,一邊摘下了他的眼鏡。
和顧見深的目,就這麼猝不及防地對上了。
顧見深的眉眼深邃而凌厲,只有戴上這副金眼鏡,才算遮掩了一點那冷厲的氣息。
或許,這就是顧見深戴眼鏡的原因吧。
不過,他真的很好看。
不管是臉,手,還是腰,都踩在了的X癖和審點上。
顧見深的視線是那麼的深邃,只看了那麼一眼,就要被深深地陷進去。
溫笙笙口而出:“你這樣也很好看。”
溫笙笙說話很,在他耳邊輕輕的,還帶著撒的味兒,模樣兒十分生。
坐在他懷里,盯著他的眼睛,說這句話時,手還抓著他的領帶,似是一步步收。
這個作充滿了和撥,似乎在他品嘗一個忌卻妙的果實。
喝醉了的溫笙笙,不僅纏人,還人。
顧見深心里一。
“嗯?”
他神看上去淡淡的,似乎想看要做什麼。
溫笙笙只是抓著他的領帶,輕輕扯過來。
顧見深順著的作,俯向前。
兩人的呼吸距離太近,很快融在了一起。
“溫笙笙。”
男人在喊,聲音格外低沉。
“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麼嗎?”
“唔……”
溫笙笙知道自己在做什麼,只是意識沒有現實中那麼清醒。
又或者一直以來,都好累。
面對自己人生的路,一直都在步步為營,謹小慎微,生怕自己哪一步走錯了,便萬劫不復,最后連老宅都沒辦法再回去。
老宅對來說,已經不僅僅是一個房子。
而是的容之所。
有時候溫笙笙也會覺得自己像浮萍,沒有父母,沒有親人,什麼也沒有。
沒錢買房子,也沒錢給自己安置一個家。
還好上天垂憐,現在有了老宅,老宅就是的家。
現在既然都已經醉了,似乎能借著那醉意,把平日里不敢表現出來的緒,全部都一一發泄出來。
溫笙笙:“酒喝多了,好像有點頭疼。”
溫笙笙捂著頭,里還嘟喃著什麼。
溫笙笙現在實在是醉得不輕,在這樣的醉意里,似乎不管接下來做了什麼,都能被有可原地原諒。
知道自己在和男人接吻,連男人的間都是甜的。
的舌尖于是就這麼悄悄溜了進去,俏皮地在里面探索著什麼寶。
溫笙笙心里迷迷糊糊地想,好像電影里活潑喬麗的孩子,在和男人接吻的時候,會不會翹起一條,顯得更加活潑。
但還沒等翹起那條,就被男人一把勾住了纖腰,強勢地帶進了懷里。
嚶嚀一聲,就這麼摔在了男人的膛上,薔薇的微微張開,輕出聲,掌大的小臉上多了一層細汗,春意盎然。
窗外溫暖的春風,就這麼吹拂到了他們上。
顧見深似乎這才注意到,萬復蘇,春天到了。
原來,這就是春天的味道。
生機,朝氣,給人無限的好幻想,就像眼前的孩。
原來以前,他竟然錯過了這麼多。
原本對周圍環境變化知不明顯的顧見深,第一次到了春天的味道。
男人原本克制理智的神經,似乎在那一刻斷裂了。
最后,溫笙笙地了下去,被男人用公主抱的形式抱了起來。
溫笙笙在他懷里,也不是那麼老實,直到男人一句低語。
“別,小心摔下去。”
溫笙笙于是乖巧地在男人膛上,不再興風作浪。
顧見深暗自呼了口氣,但心底那種難耐,卻越發讓人難以克制。
顧見深自認他的自制力不一般,但這一刻,卻也在面前潰不軍。
一整個夜晚,溫笙笙都在顧見深的哄下,發出了甜人的聲音。
等第二天早上醒過來,渾都是酸疼的,尤其是大那塊地方。
“唔……”
因為顧見深半夜起來給喂了醒酒藥,所以,的頭不疼。
溫笙笙酒量本來就不是很好,昨晚還一直喊著頭疼。
顧見深先把帶到酒店里,又席書去外面買了醒酒的頭疼藥。
“醒了?”
男人的聲音,低沉磁到了極致。
溫笙笙腦子里,開始瘋狂涌一些覺得很陌生的畫面。
的第一反應,就是想找個鉆進去藏著。
因為,這實在是太人了。
昨晚對顧見深做的一切,都仿佛歷歷在目。
……
“所以你們昨晚不僅做了,還是你主的。”
“你不僅撲上去把人家吻了了,還不分場合地在人家上點火。”
“是這樣嗎?”
柳煙拿著一支士香煙,一邊吞云吐霧,一邊很冷靜地替溫笙笙分析了昨晚發生的事。
溫笙笙四十五度角仰天空,有點憂傷。
秦佳佳在邊上捂著臉裝,一副十分夸張的表。
“哎喲,笙笙,人家沒想到你這麼猛的。”
“太壞了哈。”
說完,秦佳佳還朝眨了眨眼,表蔫壞蔫壞的。
溫笙笙:“……”
真是要給這兩個損友給跪了。
溫笙笙:“煙煙,你在這段描述里,嚴重使用了過度夸張的修辭手法。但是話又說回來,事就是這麼個事兒。”
“還有你,佳佳,能不能別跟著煙煙瞎起哄,一向夸張的。”
溫笙笙的眼神,有些心虛地飄忽不定。
柳煙壞笑:“夸張?我可一點都沒夸張。”
“昨晚你們是怎麼天雷勾地火的,你心里比我清楚。”
秦佳佳:“就是就是!”
柳煙搖了搖頭,一臉壞笑地看著溫笙笙。
“來點細節聽聽?我也想知道,顧總在床上到底猛不猛啊?”
秦佳佳也一臉扭道:“就是就是。我和煙煙現在那一個小臉通黃,簡直不敢想昨晚發生的事呢。”
“再說了,咱們閨之間誰跟誰啊,還有什麼不能說呢?”
溫笙笙:“……”
柳煙繼續說:“溫笙笙啊溫笙笙,我是真沒看出來,你也有這麼野的時候?早知道我給你灌醉了送顧見深的床上,不就完事了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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