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一剪裁合的黑西裝,白襯衫,很帥,很。
那張棱角分明的俊臉,冷利的眉眼,薄削的,通上下那清冷漠矜貴的氣質。
除了時凜還能是誰?
“哎呀,原來是秦總的公司在團建,剛才大老遠就看到了悉的面孔,特意過來打個招呼。”
推門的陸知白語調輕佻玩味,跟他們打著招呼。
包廂里音樂很大,秦禮沒有說話,招了招手就算跟他們打過了招呼。
正在拿話筒唱歌的鐘雪看到他們,一下子就認出了這是醫院的兩位醫生,前陣子在工地上了點外傷,還是陸知白給包扎的呢!
沒想到他們居然認識老板,看樣子還的。
鐘雪立即拿著話筒,對著門口熱的開口:“陸醫生,不如你們一起來吧,人多熱鬧嘛!”
這話一出,包廂里的同事們紛紛表示熱烈歡迎。
畢竟誰不想和兩個大帥哥在一起玩呢?
就算不認識他們,但也是一種視覺上的。
陸知白偏頭看了時凜一眼,目似笑非笑的:“哦?我是沒問題的,就是不知道時醫生愿不愿意,畢竟他向來不喜歡這種聒噪的場子。”
結果下一秒,時凜直接走進來,徑直坐在林棉的邊,嗓音有些漫不經心的。
“偶爾玩玩,也好。”
陸知白知道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,調笑了一聲,沒有穿他,而是坐在了靠近里面的沙發上,和點歌的秦禮靠在一起。
“秦總啊,盛難卻,既然你們這麼熱烈的邀請我們,那我倆就不客氣了。”
秦禮:“……”
他還能說什麼?
包廂燈暈暗,時凜靠著沙發,長疊,不羈的搭著,整個人略顯散漫。
他的西著林棉的,溫熱的溫過面料,源源不斷的傳遞到的皮里,有一種令人面紅耳赤的曖昧。
林棉呼吸一窒息,僵在原地,一都不敢。
“棉棉,時醫生離你近,你快給他倒酒啊。”
鐘雪一首歌唱完,坐在旁邊催促。
林棉恍然回過神,手拿起桌子上的洋酒瓶和空杯子,倒酒的時候都不敢看他。
“時醫生,你的酒。”
林棉把滿滿的酒杯推到他面前,低著頭說話,兩人客氣得跟陌生人似的。
仿佛從沒在床上做過那檔子事兒。
“我開車,不喝酒。”
時凜漫不經心的往后一靠,只淡淡的吐出幾個字。
“哦……”
林棉悻悻的把酒端回去,一時有些尷尬。
正準備端起面前的果,戰喝水緩解尷尬,誰知道下一秒,另一只骨節分明的大手快一步,率先端著的杯子喝了一口。
“酒不能喝,果可以。”
林棉:“……那是我的杯子。”
“哦,是嗎?”時凜慢條斯理的端著杯子,幽幽的說了一句:“不好意思,拿錯了。”
“……”
他分明是故意從手里搶過去的好不好?
林棉被堵著氣,話在心口難言。
旁邊坐著時凜,就更拘謹了,眼神都不敢往旁邊看,只能認認真真直勾勾的盯著面前的屏幕,默默的看歌詞。
鼻尖縈繞著男人上淡淡的獨特氣息,很清冽,很好聞。
平時聞的最多的時候就是在床上做那事的時候。
最近好幾天沒見面,再聞到這氣息,反而有點面紅心跳,滿腦子都是在床上的那些畫面。
甩都甩不掉。
“棉棉,你還沒點歌呢,大家都唱過了,就剩你了,你會唱什麼歌?我給你點。”
鐘雪坐在點歌臺面前,熱心的問林棉。
秦禮剛才有事出去了,點歌這里就給負責了。
林棉有些害,連忙擺擺手說:“還是別了吧,我聽你們唱就行了,我五音不全,而且只會唱老歌,唱不好的……”
陸知白見狀,立即接話道:
“唱歌能有什麼好不好聽的,只要敢大膽唱就行了,而且時醫生最喜歡聽老歌了,說不定你會唱的都是他喜歡的,是吧時醫生?”
時凜慢吞吞的搖晃著眼前的玻璃杯子,也不說話。
但目卻落在林棉上,蠻有玩味的樣子。
“唱一首,唱一首……”
周圍有人起哄,氣氛烘托得格外熱鬧。
林棉在一群起哄聲中,只好咬牙點了一首歌。
是五月天的《倔強》,剛才觀察了一下,大家都點飆高音熱鬧的歌曲,沒人點抒派。
為了不掃大家的興致,只好點這首唯一會唱的高音派。
接過麥克,深吸一口氣,著頭皮飚高音:
“我和我最后的倔強,握雙手絕對不放,下一站是不是天堂,就算失不能絕……”
一曲結束,包廂里雀無聲。
過了好幾秒,陸知白才僵的拍了拍手,一言難盡的說:“是倔強的。”
林棉被搞得很窘迫:“我都說了,我五音不全,唱的不好……”
陸知白有些無語:“你還實誠的,我以為你在謙虛,沒想到你是真誠派。”
真誠是唯一的必殺技。
林棉吐了吐舌頭,把話筒放了回去。
扭頭,看到時凜的臉更難看了。
林棉:“……”
*
團建結束,回去的路上,林棉本來和鐘雪在等秦禮的車,結果沒等到秦禮,反而有一輛黑路虎停在了們倆的面前。
車窗降下,出男人半張優越致的側臉。
“上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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