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棉渾一僵,反地抬頭。
一眼就及到時凜的眼底。
他低垂著頭站在面前,明明滅滅的燈在他的臉上閃爍,鋒利、冷冽,眼神甚至要刀人。
“你怎麼在這里?”
林棉的臉漲紅,想到自己那會兒騙了他,卻被時凜抓包了,還是在這種開放的地方。
“這話應該我問你吧,你說的加班,就是來這里看男人服跳舞?”
時凜瞇起眼眸,語氣很冷。
林棉知道他生氣了,了肩膀:“我如果說我是不小心誤進來的,你信嗎?”
時凜似笑非笑的盯著,也不說話,那眼神里著三個字:你說呢?
林棉窘迫的咽了咽口水,恨不得挖個地把自己埋起來。
舞臺上又有了新的表演,整個觀眾席一片激的尖聲,快要把林棉的耳給震碎了。
扯了扯時凜的袖,趴在時凜耳邊大聲說:“出去再說好嗎?”
時凜沒說話,冷著臉扭頭往外走。
林棉悻悻的呼了一口氣,亦步亦趨的跟在他的上。
門口涌進來很多人,這里表演場所今天限免,不要門票,所以游客格外的多。
時凜個子高,核心穩,很快就穿過人群出去了,林棉個頭小小的,在人群里費力了半天,才跟上時凜的腳步。
到了街道上,吸到了新鮮的空氣,終于呼出一口氣。
以后這種地方,還是不來了。
太炸裂了。
時凜沒有等,依舊在前面走,林棉識趣的跟在他的旁,腦子里飛速運轉,想著怎樣才能挽回僵局。
可是轉念一想,都要跟他挑清關系了,解釋不解釋也沒有什麼區別。
正想得出神,側突然有輛汽車飛快的行駛過去,時凜拉住林棉的手臂往回躲了一下,堪堪的與那輛車而過。
“眼瞎?看著點路!”
他手上的溫度過皮傳到林棉的手心里,干燥,溫熱,有力。
林棉只覺得發燙,反的甩掉了。
“怎麼,嫌棄我?”
時凜不悅的蹙了一下眉頭,剛緩和一點的心又煩躁無比。
林棉抿了抿,不說話。
時凜看著這副極力劃清界限的樣子,笑得冷冰冰的:“前陣子在商場接吻的時候,怎麼沒見你嫌棄我?沒有好,拿不到錢,連手都不給牽了是吧?”
林棉被他說的臊得慌,臉頰一陣陣發燙。
咬了咬,索把心里的話全部抖落出來。
“時醫生,你這麼,你的未婚妻知道嗎?”
“你說什麼?”
“千明珠,你的未婚妻,天天下樓來找你,和你一起吃飯,一起散步,一起游玩,是個人都能看出你們的關系,你背著和我玩,不覺得對不起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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