懲罰終于執行完了。
林棉如釋重負地坐在沙發上,只覺里一大半的力都要用完了。
這群公子哥真的很會玩。
下一游戲繼續開啟,依然由陸知白發牌,其他人翻牌。
不出意外的,這次是時凜到了紅桃A。
“呦,時醫生中招了。”
時凜慢條斯理的將牌扔在桌子上,幽眸中閃過一銳。
“我選……”他的眸掃過包廂一圈,開口道:“真心話。”
“就知道他會選真心話,萬年難得的潔癖,別指他會隨隨便便親別人。”
陸知白調笑了幾聲,眼底閃過一抹狡黠。
果然,他接下來的問題直接炸:“你最后一次開葷是什麼時候,一晚上幾次?”
時凜支著下,目似有若無的往側瞥了一眼,帶著涼薄,不不慢的啟。
“上周二,晚上十一點,一晚上……五次。”
轟——
一旁的林棉腦子一下子炸開了,臉頰滾滾發燙。
他說的……居然是!
上周二是被醉漢擾的那一晚,也是去時凜家過夜的一晚,只記得那晚的他不知疲倦,要了一次又一次。
直到后面累得睡過去,本不記得他做了多次。
沒想到他記得這麼清楚。
林棉低垂著眼簾,睫微,著力避著他的視線,生怕一個不小心和他對視上。
“生猛啊時醫生,怕不是一晚上都沒睡覺吧?”
“一晚上那麼多次,那得是什麼妹妹啊,有多好睡啊時醫生?”
包廂里再次涌來勁的調侃。
時凜把玩著手中的牌,聞言頓了頓,淡淡一笑:“確實不錯,意猶未盡。”
林棉實在聽不下去了,起說自己上洗手間,準備出去躲一會兒。
秦禮有些醉了,酒意漸漸上頭,但看到通紅的臉,還是起搖搖晃晃的跟上去。
“棉棉,我給你帶路。”
他一個站不穩差點栽倒在地上,林棉連忙扶住他的手臂,秦禮半個子都靠在的肩膀上。
“師傅,你醉了,我自己去就可以了。”
“沒事,走吧。”
秦禮歪歪斜斜的靠著,兩個人跌跌撞撞的出了包廂。
時凜的眉眼在包廂門關上的那一瞬,眼可見的冰冷沉下去。
他端起桌上的烈酒大口往里灌,辛辣濃郁的從嚨劃過,卻毫不住心底竄上來的火。
走廊上,秦禮松開林棉站直,眼底剛才的醉意減了幾分,看上去有些清明。
“棉棉,抱歉,今晚讓你難堪了,那群人日常就是那樣,你習慣了就好了。”
林棉低頭抿了抿,不明白他為什麼帶來這種地方,還要眼睜睜的看著他喝酒,跟他們玩游戲。
秦禮嘆了口氣,語氣帶著一無奈。
“這是我要教你行的第一課。”他看著林棉說道:“干我們這行的,想要設計地標級建筑的位置,就不免要接這些圈子的人,跟他們打好道籠絡資源,你才能更快的長。”
“所以棉棉,你得學著臉皮厚一點,知道嗎?”
林棉愣了一秒,沒想到他的意思竟然是這樣。
原來,不管是做到什麼頂尖的位置,都沒有權利百分百的隨心所,與其說他們做的是設計,不如說是人世故。
林棉低下頭,心一瞬間無比復雜。
咬了咬,低聲問道:“師傅,年人的規則都是這樣嗎,還是部分是如此。”
“所有的規則,都是如此。”
秦禮平靜的拍了拍的肩膀,定定說道:“你是個有抱負和野心的孩子,同時有能力,有靈氣,更能吃苦,以后必然不可限量,所以加油吧棉棉,你所要走的路我都會提前為你開,帶你適應。”
林棉默了好久,然后點了點頭。
明白了。
走上社會,就是如此。
得學著習慣,學著長。
“好了,你快去洗手間吧,不喜歡這種場合的話可以在里面多躲一會兒,我個代駕一會兒帶你離開。”
秦禮重新裝一臉醉意的模樣,沖眨了眨眼,轉往包廂回去。
林棉深吸一口氣,一頭扎進洗手間里,捧著涼水洗了把臉,又在里面墨跡了很久才出去。
結果剛一出門,就被眼前的一道黑影猛地一拉,天旋地轉間,再次被拉進一間格子里。
男人頎長拔的軀的抵上來,滾燙的溫灼燒著,將狠狠在隔間的門板上……半點都彈不得。
林棉驚異的抬頭。
就對上了時凜那雙漆黑冷冽的眼睛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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