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名手下說:“杜克不想被用來威脅莉斯,所以才自殺。”
手下遞來錄音筆,里面傳來杜克氣若游的聲音,“告訴薄景州......我生是莉斯的人,死是莉斯的鬼......別想用我來威脅莉斯......”
聞言,薄景州不冷笑一聲:“呵,他倒是忠誠,可惜了,跟錯了主人。”
張索看著薄總冷冽的側臉,又看了眼杜克口著的匕首,眉頭皺起。
這條本以為能撬開莉斯防線的線索,就這麼斷了。
“薄總,那現在要怎麼理?”
薄景州掃了眼杜克的尸,“一個廢了的棋子,自然是還給他主人。”
張索深吸一口氣。
這真是殺人誅心啊。
......
淺水灣,突然有輛陌生的車駛了進來,人穿著黑的連,襯得皮白得晃眼,正是剛見過的覃晚霜。
“你怎麼來了?” 蘇雨棠有些驚訝地問,尤其是覃晚霜進來的那一瞬間,聞到了發梢的茉莉花香味。
果然,全上下都是香的。
“你一直沒聯系我,我有點想你,就來找你了。” 覃晚霜歪著頭笑,左臉頰的小梨窩若若現,那雙上挑的杏眼如。
對上覃晚霜的眼神,蘇雨棠一時怔住。
該不會真跟可可說的那樣吧?
角尷尬的了,蘇雨棠一時沒想好怎麼應對。
“你怎麼不說話?”覃晚霜的聲音突然響起,打斷的思緒。
“沒什麼,就是......”蘇雨棠話到邊又咽了回去,總不能說“我全家都在好奇你到底喜歡我還是我四哥”吧?
覃晚霜像是沒察覺的僵,自顧自走進客廳,又說:“其實,我是從蘇星宇的朋友圈里看到了,昨天是你生日,今天特意過來,送你一份生日禮。”
說完,讓兩名黑保鏢將一人高的禮盒抬了進來。
紅絨禮盒上燙著金的標志,打開后,一條綴滿鉆石的羽披肩熠熠生輝,正是今年黎高定秀的軸款。
服穿在漂亮的人型芭比上,那芭比娃娃的模樣是照著蘇雨棠打造的。
“喜歡嗎?”覃晚霜問。
蘇雨棠一愣,意外的同時,心里更忐忑了。
送自己這麼貴重的禮,到底是什麼意思?
面對覃晚霜亮晶晶的眼睛,一時不知如何回應,只能訥訥道:“謝謝。”
轉念一想,或許覃晚霜真的對四哥有意思呢。
蘇雨棠更希是為了跟四哥在一起,才對這麼好。
于是,蘇雨棠試探道:“你覺得我四哥這個人怎麼樣?”
覃晚霜挑眉,笑了笑說:“好的,星宇很幽默。”
蘇雨棠心里有了答案,那就是有戲。
起碼不討厭四哥,幽默也是優點啊,說不定覃影后就喜歡幽默的男人。
現在仔細看覃晚霜,高的鼻梁,微微上挑的杏眼,笑起來時左臉頰若若現的小梨窩......確實和溫小滿有七八分相似。
但覃晚霜的氣質更張揚,像一團烈火,而溫小滿則如靜水深流,溫潤斂。
如果是姐妹,為什麼一個姓覃,一個姓溫?
母親再婚后改嫁給了覃家?還是說......這其中另有?
不是好奇覃晚霜和溫小滿的關系,也好奇覃晚霜和四哥到底有沒有可能,于是問:“覃小姐,一直聽你說那個干爹,我想知道,你們是什麼關系?”
“我和干爹什麼關系?”覃晚霜一臉疑。
蘇雨棠如實道:“實話告訴你吧,我看到了一些新聞,說......說你們是金主關系。”
聽完蘇雨棠的話,覃晚霜笑了,“外面的新聞都是假的。”
“假的?”蘇雨棠有了點興趣。
覃晚霜收斂了笑容,語氣變得認真:“沒錯,我和干爹并沒有不正常關系,當初是他追求我媽,我媽就跟他在一起了,他不對我媽好,對我也很好,所以我很激他,也很尊敬他,他把我當親兒疼,比親爹還親......”
抬起眼,突然發出一陣清脆的笑聲,“你居然信那些八卦?”
蘇雨棠抿了抿。
倒是不會聽信什麼八卦,但奈何四哥一直對這事耿耿于懷,就想替四哥問清楚,知道以四哥的子,是不可能打聽這件事的。
覃晚霜又說:“至于那些新聞,不過是娛樂捕風捉影的事,說什麼干爹包養我,簡直是胡扯,雨棠,你可不要相信......我這樣你可以嗎?”
蘇雨棠愣了一下,隨即回以微笑:“當然可以。”
四哥要是知道真相,一定會很高興。
覃晚霜忽然走近,步伐搖曳生姿,擺甚至掃過蘇雨棠的小,緩緩湊近,眼尾的一顆痣隨著笑容輕輕:“你突然問這個,是對我的私生活興趣?”
蘇雨棠不著痕跡地偏頭躲開,“不好意思,我就是看到了一些不好的八卦新聞,對你產生了偏見,這是我的錯。”
覃晚霜搖頭:“別這麼說,你沒有錯,不認識我的人都會這麼想,我喜歡坦率的人,也喜歡坦率的朋友,你這樣很好,以后有好奇的都可以問我。”
蘇雨棠想了想,又問:“對了,你上次在醫院為什麼幫我們?”
覃晚霜:“我在幫你。”
空氣突然安靜了兩秒。
“......”這個答案太過模糊,反而比不回答更令人不安。
覃晚霜笑了笑說:“其實理由很簡單,一來,邱家最近太囂張,需要敲打,二來......我確實想跟蘇家建立更的關系。”
蘇雨棠:“......”又來了。
希這個關系,是覃晚霜想當的四嫂。
......
當蘇雨棠將真相告訴蘇星宇的時候,那頭蘇星宇已經高興的嗷了起來。
“我早該知道晚霜和那個干爹是清白的,我真蠢啊。”蘇星宇狠起來連自己都罵。
二哥蘇君琰:「星宇,你冷靜點......」
蘇星宇:「冷靜什麼?晚霜單!我還有機會!」
三哥蘇瑾曜:「就算人家單,也沒說喜歡你啊?」
許意可補刀:「就是,別高興的太早。」
大哥蘇子柏忙里閑:「別風!」
眾人都以為蘇星宇被下了降頭,此刻看他樂得快要原地起飛,更覺得這風病是沒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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